看到傅墨白,小伙儿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最后也没强求,给他们留下地址后,便识趣地离开了。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傅墨白冷声问:“他有没有问你什么?”苏鸢摇了摇头,“没有,他只提了吃饭的事。”随着电影即将放映,傅墨白没再细问。这年代的电影院,放映设施很简陋,放映室里的椅子都是木头做的,对应编号很不好找。男人紧紧护着她,很快找到座位,并且让她先坐。苏鸢坐到椅子上,还不忘观察周围一圈。“你说,那男的还会回来吗?”“不会,咱们看电影吧,看完带你去吃好的。”一听有好吃的,苏鸢立即把所有注意力放在电影上,结果电影只播放一半,就睡着了。望向她熟睡中的样子,傅墨白嘴角含笑。随之脱下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把视线挪到明明灭灭的幕布上,心思所想却是方才发生的那件事。“张小天……”他还记得那人的名字,以及曾提到过的家庭背景。想调查一个人很容易。就怕对方的资料被刻意伪造过。如今,那人的所有手段都指向他的身份,可能是敌/特出身。故意接近他们,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自己,还是想通过自己找些什么?无论是哪种,他都要把对方的计划扼杀在萌芽状态。保护妻儿是 捉/从电影院出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傅墨白牵着她的手,时刻注意脚下,很怕有所闪失。苏鸢见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很是无奈,“我的腿脚十分灵活, 视力也不错, 你太夸张了。”可男人全当没听见, 依然紧紧握着她的手。没办法,她只能由着他。十多分钟后,两人回到家。刚走进胡同口,就见漆黑的夜中,李树拿着手电筒,朝他们这边奔来,“是苏老师回来了吗?”手电筒昏黄的灯光照在地面上, 形成一圈微弱的光晕。苏鸢看不清他的表情, 正疑惑他为什么还没回家?李树已跑到他们面前, 一脸激动道:“老师,我妹丢了!您有办法找到她吗?”“什么时候丢的?报案了吗?”苏鸢心里咯噔一下,急急地问。李树红着眼圈,都快哭了。“我还没报,我在村里找了半天没找到,只能来找您帮忙!”“你姥家找没找?她不是一直想把小满送人吗?”“找了, 她家没有。她说没看见小满。”李树落下眼泪, 忙用袖口擦了擦, 苏鸢见状, 与傅墨白对视一眼,眉头紧拧。“走, 我带你去报案。别担心,只要她还在青山市,咱们一定能找到。”李树全身心相信苏鸢,他吸了吸鼻子,用力点点头,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无法思考。傅墨白陪他们来到公安局,局里只有两名值班人员在,听说孩子丢了,两人十分重视,问起事情的经过。李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把放学回家后的所有事全部讲述一遍。“我妈今天有点闹肚子,上了好几趟厕所,就在上厕所的功夫,小满不见了。她问过村里人,大家都说没看见,也问过我姥,依然没找到小满。公安叔叔,求您帮我找找吧!”说完,李树深深鞠躬,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苏鸢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内心深处十分动容,她拽了拽傅墨白的衣角,小声问:“你觉得那孩子能找回来吗?按理说村里来了陌生人,应该会有人注意啊?”傅墨白听了沉思片刻,问向李树:“你妈怎么会拉肚子?从昨天到现在都吃了什么东西?”李树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昨天吃的苞米面饼子和蘸酱菜,今天早上,我姥送来几块韭菜馅馅饼,我因为着急上学,就没吃。”值班人员听到这话,有了猜测,“你母亲很可能是吃馅饼拉肚的,韭菜很容易吃坏肚子。”傅墨白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家里的馅饼还有吗?”“还有两块,是我妈特意给我留的。”“一会儿我陪你回家去拿,最好做个检测。”值班人员微微一怔,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惊讶,“你在怀疑这孩子的姥姥?”为了让案情顺利侦破,傅墨白提供线索,“他姥曾想过把孩子送人,只这一个动机就要重点调查。”
两名公安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内幕,一时之间感觉有点头大。他们最怕案件当中掺和一些家长里短,很影响破案。之后,他们分别行动,一名公安负责火车站和汽车站的排查,另一名公安将去村子里找嫌疑人和目击证人。苏鸢也想帮忙,“请问,有我们能做的事吗?”“那就麻烦你们在镇上转转,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提到“可疑人员”,傅墨白忽然想到什么,不自觉地蹙眉。“有个地方,我想查一下。你们哪位能跟我走一趟?”公安惊诧一瞬,连忙问:“你又想到线索了?”“嗯,只是怀疑而已。”现在时间紧迫,首要任务是找到孩子,哪怕只是有所怀疑,也要一探究竟。于是,有位公安跟他去了可疑地点,那里正是傅墨白买鸡蛋的胡同。怕打草惊蛇,公安让李树去敲门,然后他转到后院,探明一切。李树努力压抑紧张的心情,几秒后敲响院门,可敲了半天却没人回应。他看向傅墨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里面有人,继续敲。”“嗯,好!”李树再次屏住呼吸,敲得比刚才更用力了。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终于传出动静,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屋子里走出来,气冲冲地问:“老子正喝酒呢!谁他妈的没完没了得敲?!”如果对方是女人,让李树出面比较合适,可现在是凶神恶煞的男人,傅墨白把李树推到一边,自己则站在门前,准备迎接对方的怒火。不一会儿,院门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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