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不见,家里没什么变化。他主动来到厨房准备晚饭。苏鸢假装逗狗,实则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心里有好多话想问他,却不知如何开口。随着切菜声响起, 她放下小狗刚打算回屋, 就听男人忽然出声:“鸢鸢, 帮我打三个鸡蛋。”“哦, 好。”苏鸢走进厨房,从葫芦罐里拿出鸡蛋放到案板上, 然后转身想取碗。男人却在这个时候从背后抱住她,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颈间,薄唇轻启,“实在忍不住,还是想再抱抱你。”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呼着热气,引得半边身子酥酥麻麻,苏鸢抿紧唇,小脸儿已布满红晕。她单薄的背抵在他的胸膛前,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咱们还要做饭呢,你不饿吗?”“有你在,不饿。”说着,他收紧力道,轻咬她的耳尖儿,流连而下,又细细吻上她白皙的颈。苏鸢不自觉地靠向他,被迫仰起头,渐渐软了身/子。“别在这里,外面很亮。”“没人看见,别怕。”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时隔三个月,男人依然轻车熟路,某一刹那,苏鸢忍不住嘤/声咬唇,周遭也随之升温。她双眸盈起水雾,想要抓住点什么,可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抓不住……从厨房到卧室,直到外面天色渐亮,仍未停息。苏鸢实在受不住,昏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终于从梦中醒来,整个人像被撵过一样,难受得不行。傅墨白见她醒了,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饿吗?饭已经做好了。”苏鸢轻哼一声没理他,而是望向窗外,见太阳早已高高挂起,无比庆幸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不然她得丢人死。看出她心情不悦,男人坐到她身边,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哈巴狗,“我昨天没克制住,还疼吗?”三个月的思念,化为动力不容小窥,苏鸢狠狠瞪他一眼,都被弄怕了。“你以后再这样,我就跟你离婚。”她真的受不了一夜五六七次,皮都快磨破了……听到“离婚”二字,平时冷静自持的男人,难得心慌,“你可以罚我,但别提那俩字,提多了伤感情。”看到他的反应,苏鸢心里好受一点,指着自己的腰,说道:“你先帮我揉揉,然后咱俩聊一聊。”傅墨白十分听话地抚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放轻力道开始按摩。苏鸢趴在那里一脸享受,直到腰没那么酸了,才开口:“以后每晚最多只能两次,就算出任务回来,也不能多,你同意吗?”男人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同意,我听你的。”见他答应得非常干脆,她很满意。“还有,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私藏小金库,一周…不!应该是一个月都不能跟我同床。”听到这话,傅墨白停下动作,想争取一些权益,“工资可以全部上交,但奖金,我能自己留着吗?”不然,他连给她买礼物的钱都没有。苏鸢认真想了想,问道:“奖金能有多少钱?”男人如实回答:“不一定,时多时少。”她不是那种强势的性格,也就没再索要。“行吧,奖金由你自己管理,如果每次超过一百元,还是要上交。”“行,我会的。”傅墨白低声承诺,继续为她服务。因为他的归来,苏鸢又搬回青山市的部队大院,还把小黑狗也带走了。青山市的家,要比镇上大得多,小黑狗适应两天,便熟悉了周围环境。平时,如果没人带它出去溜达,它不会到处乱跑,只在院子里玩。总有邻居家的孩子,隔着院墙逗弄它,它都不理会,经常趴在有光亮的地方晒太阳。除非看见主人,才会摇头晃脑地撒欢。这天,苏鸢像往常那样下班回家。吉普车刚开到家门口,就听附近传来吵嚷声,好像还提到了小黑?傅墨白轻蹙眉心走下车,只见有位老太太直奔他们而来,面露凶光,“傅营长,你回来得正好!我孙子因为你家狗,腿摔骨折了,你说咋办吧?”苏鸢也在此时下车,听到她的话一脸疑惑,“小黑平常都在院子里呆着,您家孩子是怎么骨折的?”老太太瞧她长相和善,又挺柔弱,立马调转木仓头,冲她埋怨:“还不是你家狗总叫,我孙子怕它出事,就想爬墙头看一眼,结果那畜生朝他身上扑,吓了他一跳,腿就这么摔骨折了。”说完,又开始哭嚎起来,那声调就跟唱戏似的。傅墨白眉头紧锁,刚想出声,却被苏鸢扯着衣角制止了。
像这种家长里短的事,还是她出面比较好。“大婶,我家小黑平时挺乖的,没听哪个邻居反应它爱叫。而且它胆子小,身长不到三十厘米,每次看到生人只会撅屁/股装厉害,根本不敢扑人。再说,狗在院子里没出去,您家孩子摔了却说是它的毛病,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啊?”围观群众听到这番话,纷纷点头附和,“可不是嘛,那狗我见过,长得屁大点儿,就算傅家大门开着,都不往外跑,咋可能把你孙子吓那样呢?”“那孩子也是淘,没事爬人家墙头干嘛?万一家里丢东西算谁的?”见大家不向着自己说话,老太太立马怒了,叉腰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就算她是首长家的闺女,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听她提到自己出身,又越扯越远,苏鸢绷起脸,毫不退让,“如果您觉得有理,可以去找上级领导,我们行得端做得正,不怕您纠缠。”老太太被怼得一噎,立即坐到地上再次哭嚎,“这都是啥人呦!还有没有天理了?傅营长,你管不管你媳妇?”见她扯到傅墨白,苏鸢直接拉起男人的胳膊朝家走。老太太见状,彻底急了,并口无遮拦道:“难怪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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