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推在容湘身上,今天偷偷跟随沈歆。
“学会兔子的温顺学会狐狸的狡猾,就是为了摆脱朕吗?”
姜宸看着沈歆,眸色沉沉:“可是,明明是你先爱上朕的,不是吗?”
云骄纠缠了自己那么多年,却在自己心动的时候背叛自己。
真是可笑啊,太可笑了!
姜宸的心都在滴血,他还笑着道:“朕从来没有说错过,你心如蛇蝎,是个不折不扣的娼妇……”
知道尉家造反的事情,沈歆也懒得装了,无论尉家有没有造反成功,输家依旧是姜宸。
他现在必须带着所有大军回宛国平定叛乱,他无法守住打下的庆国土地,可谓功败垂成!
庆国的复国近在咫尺,只是自己估计活不成了,沈歆觉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要体面一点,坦然赴死。
沈歆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他冷笑道:“此间诸事皆由你而起!”
如果自己真的是云骄,沈歆反倒不觉得那么委屈,他一直怀疑自己造的什么孽来到这个鬼地方!
沈歆无比怨恨道:“该死的明明是你!”
他这一腔的恨意如同一支穿越千山万水的箭,将姜宸的内心彻底粉碎!
姜宸从未如此深刻地感觉到与灵魂相距甚远,疼痛又让他存在,或许是自己可笑的爱,或许是冷酷无情的沈歆,他的心坠进寒冷冰窟里!
“陛下……”一位女官步入寝宫,发现寝宫里面空无一人有些疑惑,因为就在刚才姜宸还站在这里试穿婚服。
就在女官想离去时,内室墙角的木柜里传出轻微的响动。
女官还以为有只猫躲在里面,怕猫把柜子里的绫罗绸缎抓烂,急得快步上前,一把将柜门打开。
里面将头埋在膝盖上蜷缩成一团的人被惊动得浑身一颤,抬眸看她。
女官目瞪口呆地看着躲在衣柜里的姜宸,姜宸在无声地哭,大滴大滴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沾湿了他的脸颊。
沉浸在悲伤中的姜宸有些茫然,他被沈歆的冷酷折磨到失智,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的软弱和痛苦才躲在衣柜里偷偷哭泣。
女官吓得腿一软跪在姜宸面前,将头深深埋下不敢再看姜宸,语气颤抖道:“皇后……皇后他不肯换婚服!”
无意间看见君王软弱窝囊的样子她感觉自己的头颅马上就要离开她的脖子了。
清醒过来本来还想杀人灭口的姜宸知道沈歆反抗顿时大怒:“蠢货,去把容湘找来,让容湘给他更衣!如果他还敢反抗就告诉他,朕会杀了容湘,绝无虚言!”
捡回一条命的女官松了口气连爬带滚地退下。
姜宸本来还很生气,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他会以沈歆的名义把尉家兄弟骗到宫中又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又流出眼泪。
新制的婚服已经备好,两人的婚书即将昭告天下,姜宸就在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期待着告诉,告诉云骄自己已经爱上了他,决心和他永远在一起……
但是今天却发生这样的事,姜宸凄然大笑道:“哈哈!来吧来吧!婚礼即将举行!酒宴已经摆开!”
姜宸始终认为比死亡更痛苦的方式是折磨人的内心!
这就是姜宸看见尉家兄弟和云骄偷情没有当即发作,杀死他们的原因!
尉晚叶尉长林不是爱慕云骄吗!渴望得到云骄吗!
他要这两个乱臣看着,看着自己如何独占云骄!
…………
容玉亲自架着一辆驷马大车离开宫门,城门口跪了一地以为车里坐的是姜宸的守兵。
这段时间,姜宸日益器重容玉是众人都知道的事。
其实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姜宸这么器重容玉,姜宸十岁就来到庆国为质,后来的十年时间都没有回到宛国,在宛国他毫无根基没有忠臣良将辅佐,在庆国他又备受庆国上层的排挤,兢兢战战勉强发展出一些自己的势力,却只能够自保或者逃跑。
回到宛国后,他的母族孱弱无能,提供不了丝毫帮助,只有狼子野心担忧的尉家愿意帮他,他才有惊无险的打了一个翻身仗。
但他的名声不好,世人都知道姜宸弑父杀弟的恶名,他的皇位是不稳固的,权势是倚仗尉家,为了转移国内的矛盾和舆论同时他也看出庆国政治内部的孱弱和混乱,他发动战争攻打庆国。
只是姜宸赢了后依旧是个孤独的帝王,他的孤独来自于他没有真正信任可靠的属下。
姜宸很了解容玉,知道这是一个能安邦定国的股肱之臣,他本来是庆国的臣子,庆国亡了后他叛庆投奔姜宸,容玉被庆国旧臣所厌恶被宛国权贵视为眼中钉,这样一个有能力的孤臣是姜宸手中最锋利的宝剑。
即便这把宝剑同时有割伤自己的风险,姜宸也不得不用。
在知道尉家兄弟和沈歆勾结谋反时姜宸必须要除掉尉家兄弟,同时要除掉军队里尉系的将领,而这件事需要容玉的参与和帮忙。
容玉架着的车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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