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看谢铭正快活得和舞姬在地上的毛毯上颠鸾倒凤,谢铭的上衣都堆在腰间,露出白晃晃的胸膛和一节腰肢。
两人相接的地方都被衣袍盖住,李盈看不太清,只见谢铭头上固定发髻的簪子都被舞姬拔下,满头乌发坠下,脸上的神情深陷一种狂乱的快感中,爽得素来凌厉的凤眸都在此刻满足的眯着,像只餍足的大猫。
舞姬也很主动,手搭在谢铭的腰上乱摸,谢铭的腰肢很细,但有漂亮的腹肌,因为剧烈的动作还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汗莹莹的,又好看又色气。
谢铭因为欢愉而舔唇,舞姬见了便仰头与他亲吻,谢铭神情愈发迷乱,痴痴地追寻舞姬的舌尖,舞姬一手攀着谢铭的肩膀,一手握着刚才从谢铭头上拔下的簪子,那簪子尖利的尾部对着谢铭脆弱的脖颈。
正当舞姬手中的簪子往下刺时,躲在帷幔后观看的李盈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见阻拦她的人是天子,舞姬神情一变,一把将身上的谢铭推开,谢铭随着她的动作软倒在地昏迷了过去,头还因为磕在地上发生声响。
舞姬一脸淡定披上衣服,然后跪在李盈面前叩拜行礼。
“贱妾拜见皇上,吾皇万年。”
李盈神情一动:“你是谁的人?”
舞姬恭谨回答:“尚书令崔言是贱妾的主人,贱妾是崔家蓄养的乐伎。”
说是乐伎其实是杀手,她奉命来刺杀谢铭,没想到被天子阻拦。
李盈有些担心:“他怎么昏过去了?”
舞姬有些困惑为什么李盈不但阻拦自己还担心一个乱臣贼子,但还是回答了问题:“贱妾刚才嘴里藏了一颗使人失去神智的药。”
刚才的亲吻已经让药化成汁液被舞姬渡给谢铭,无意间吃下的谢铭才昏过去了。
舞姬有些不甘心:“陛下,现在是诛灭谢铭的大好时机,不可错过。”
李盈脸色如常:“谢铭死了,还有谢家的余孽和党羽温家,此事应当从长计议,你回去告诉尚书令,如果想杀谢铭也应当斩草除根,不留祸患。”
这天下十分兵权,三分在谢铭及其党羽,禁卫军都是谢铭的党羽掌控。
如果谢铭一死,很可能谢家和温家就联合叛变篡位。这借口是来蒙舞姬,李盈清楚知道自己不想让谢铭死。
舞姬果然信了这套说辞,便顺着李盈的意思离开了。
等人走了,李盈蹲下抱着昏迷的谢铭。犹豫一下伸手缓缓揉着谢铭刚才磕到的后脑勺。
他抱怨道:“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明明我就在这里你却总是去找别人,你身边的人太多了……”
“多得让我生气。”
这句话如果让崔言听见能气得吐出几口血来,他不愿意看见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李盈顿了一下,感觉自己像个怨妇:“我怎么会爱上你呢,你像条盘在我心口上的毒蛇,时不时用獠牙狠狠咬我一口。”
想到谢铭是个多情花心的渣,李盈皱眉:“不,朕不爱你,朕只是不得不讨好你,因为朕被你所胁迫,是你手中的傀儡。”
说着说着,傀儡的目光又不由自主落到谢铭的身上。
谢铭的上衣还是凌乱的堆在腰间,或许因为身体陷入昏迷,胸口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软软的堆在一起,像堆雪一样。
李盈的目光移不开了,被吸引得上手去摸,温热的触感,像是抓到一个好玩的玩具,李盈控制不住的揉起谢铭的胸,各种揉捏掐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李盈看得面红耳赤,心怦怦跳动。
苦于药效无法清醒的谢铭难受得哼哼唧唧,眉头也蹙着,他声音算是比较清朗的,被李盈粗暴的亵玩后,声音也软了下来,浅浅的呻吟声无助又可怜。
强大的人软弱起来尤为动人,李盈看着谢铭英气俊逸的眉眼此刻楚楚可怜颇为诱人。
他也知道谢铭这模样虽然秀色可餐,但现在没有太多时间让他细细品尝。
李盈心满意足摸着谢铭狼藉一片湿漉漉的胸部,眉开眼笑道:“大将军伺候得朕真舒服………”
说完李盈拿出一手帕净谢铭胸膛,擦完后手帕收进衣袖中,他有些羞涩,想保留下来。
心中喜悦的他在谢铭唇上落了一个吻。
“我可不是那些可以被你随意抛弃辜负的女子,如果你不想负责,我就帮你负责,我就用锁链把你囚禁起来……”
可怜的谢铭还昏迷不醒着,他不过像往常一样与美人欢爱,结果被美人药晕,还被另一个美人玩肿了胸。
见温嫣神情缓和,谢铭又问:“昨晚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因为身处的位置不同,谢铭格外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等决定不要那个舞姬了,谢铭又想起自己昨晚怎么完全失去意识了。
温嫣抱怨道:“你手下那些人要好好敲打敲打,你抱舞姬入偏殿的时候他们竟然不跟在旁边,说什么怕打扰你的雅兴。”
谢铭有些心虚,因为上次和一个艳名远播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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