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期期艾艾地说,“够了,我已经不喜欢女孩子了,我会和不该接触的人保持距离,你不要动他们。”
贺逐深眼神幽微地一暗。
他有真的做过什么原则性的伤害别人的事件吗?
除了欺负言许,他的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挑一点来几乎都是遵循着贺家历代继承人克己复礼、尽善尽美的准则,完美契合了他父亲、家族以及世人对模范继承人的期许。
自己在言许眼里居然这么恶劣么。但他又确实独独享受这份把少年拆碎又重新组装好的恶劣快感。
他想,确实是的,欺负言许似乎就是他毕生最大的恶意。
言许的每一个夜晚就是他从不外露的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他根本不屑于动无关紧要的人,除非对方掠夺了他的所有物。
他畸形的占有欲不容别人染指他碰过的东西,但那些微不足道的人里,谁又能从他这里把他夺走呢?
作为陪伴言许疗愈伤口的玩伴,或是被他用来口头训诫,吓唬吓唬他可怜弱小却又总是妄图逃跑的倔强猎物乖乖待在他划定的视野范围内却是可以的。
他心情愈加愉悦起来。
搂住言许的膝弯,小孩把尿似的把言许抱在怀里,毫不遮掩地释放自己的恶意:
“好啊,不喜欢女孩子了?那射给我看。”
“不要!”手指在言许柔嫩的后穴中抠着肉壁顶弄,菊穴受到不同的刺激骤然夹紧,把从穴里溢出的白浊银丝夹断了。
贺逐深很熟悉言许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撸动着言许的阴茎。
言许口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尖锐呻吟,又低低压住,“不要在这里……”
可手指顶到了一个地方,轻轻一抠,言许又被接连不断的刺激激得溢出泪花:“贺逐深,我们回去!”
贺逐深沉默不语。
言许连忙改口讨饶,“贺先生……我们回去,回去射给你看好不好,这里是教室,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教室怎么了呢?”
言许忍住羞愤的怒意,收敛了不该有的情绪,乖乖地扮演好一只脆弱的小兽,仰头看着贺逐深,微微侧过身子,用手紧抓着贺逐深胸口的衣服,喃喃重复说不想在这里,想跟他回家。
贺逐深被言许这个眼神看得心软了,下身也更硬了。
言许独自先回了家。
言许实在没想到的是贺逐深居然真得就这么放过了他,虽然是让他自己先回住处乖乖清理,但言许大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而贺逐深则坐在画室里,拿起笔在画板上慢悠悠地描摩。他的笔触显然不是新入行的门外汉,几笔下来,竟在几颗水果上巧妙地覆盖出少年清秀俊美的五官轮廓的雏形。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的性欲退去,才回了言许的住处。
言许把自己在浴室关了一个小时。
如果贺逐深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睡下了,那么他大概率会放过言许。
可惜这只不乖的小兽总是变着方地让他忍不住逼他对他展现恶劣的一面,言许从浴缸里被拽到马桶盖上,让他自己乖乖分开大腿,朝着他,看着他,自己玩弄自己冲他射出来。
言许当然还是做不到。
贺逐深不再忍耐,他本就也没有必要忍耐,他将没有彻底发泄的欲望再次插回了少年精液还没有完全排干净的后穴,发狠且毫不克制地猛力操干。
贺逐深看着言许动情的模样,突然问:“今天害怕被人发现我们认识吗?”
言许听不太轻,只胡言乱语地忍着泪嗯了一声,心理上再抗拒,可身体上终究是习惯了贺逐深的尺寸,很快就被前后夹击着浑身陷入高潮前的痉挛。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么?言言。”
贺逐深要求他在万不得已被发现时,要在人前说自己是他的男朋友。
“呃啊啊——”
言许没有得到回答的机会,分身处的囊袋被蹂躏着抓紧,和茎身、后穴一起同时被刺激到了制高点,他的下颌也被用力掐住扭到一边,吻从身侧覆上来的同时言许整个人剧烈一颤,接着在挣扎中哆哆嗦嗦地喷射出大片白浊。
“言许,干的真不错,赞助商说很满意。”
言许低着头,恹恹的,很困。
昨晚他射精后还做了两次,被教训到嗓子哑了,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回学校。原因无他,他没忍住问起了俞周。
他在学校里问了能问的人,都不知道俞周的消息。言许只能壮着胆子问始作俑者。
贺逐深说不屑于动他。那就证明俞周是安全的。
但当时贺逐深眼神极为严肃冰冷地警告他离俞周远点,说俞周很危险。
言许反问:“那哪里危险了?你不如说除了你所有人都很危险,只有待在你身边才是安全的。”
贺逐深倒是避开了言许的问题,接过话茬笑了,“这么说也没错,言言乖乖待在我身边,别想着乱跑就是最安全的。你再想着逃跑,我就直接把你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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