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操得太爽,几乎感觉不到白领的蛋蛋每一次抽插喉咙时都拍打着她的下巴。
她知道男人一定是准备在她的嘴里喷出那股精液。
吉他男孩在时快时慢地操逼时,时不时将拇指按在森岭鹿的阴蒂上,让森岭鹿对这种过度的快感感到战栗不已。
突然,白领把森岭鹿的头狠狠地压到他的阴茎上,把它牢牢地按在那里。
森岭鹿开始作呕,试图退开,但他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头。
这一次,她的理智知道她没事,但她的身体认为她快要窒息而死了。
这种濒死的快感让森岭鹿的小穴不断收缩,并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
吉他男孩被森岭鹿的小逼夹的厉害,更加凶狠地操干起来,很快就在小穴边缘操出了淫靡的白沫。
“啊!我快射了!”白领几近癫狂地喊道,“我要射了!”
森岭鹿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颤抖,甚至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后脑勺上颤抖。
身后的吉他男孩像是和白领比赛谁先高潮一样,也开始疯狂操干她的小逼,甚至开始用力掐拧她的阴蒂。
“啊……”
森岭鹿简直无法承受喉咙,小穴和阴蒂受到的三重暴击,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
要不是吉他男孩的手揽着她的腰,森岭鹿差点就要脱力摔倒。
“啊!”
森岭鹿先他们一步越过巅峰,浑身痉挛着高潮喷水了。
“操!”
“唔!”
白领也紧随其后高潮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为深喉口爆的快感而激烈抽搐,大股的精液射进了森岭鹿的喉咙里。
身后的吉他男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进了森岭鹿的小逼和子宫里。
当两个人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喂给森岭鹿上下两张嘴后,才把他们的阳具分别从她的嘴巴和小穴里拔出来。
两人都心满意足地喘着粗气。
森岭鹿条件反射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舔了舔白领的龟头,为男人清理残留的精液。
森岭鹿没有厚此薄彼,在给白领舔干净精液后,也转身为吉他男孩又舔又吸,直到他在自己的喉咙里勃起和二次射精。
“嗯,真乖……”
吉他男孩餍足地叹了口气,在射进森岭鹿喉咙里后,整理好自己的裤子,背上吉他盒,拉起被操傻的的森岭鹿就打车离开了。
留下除了口交什么都没得到的白领在冷风中独自回味。
没穿内裤和胸罩的森岭鹿在计程车上靠在吉他男孩的怀里时,心里还在感慨,果然是个一旦粘上就不容易甩脱的类型啊。
“想在出租车上被操哭吗?”
男孩一边用手指摸着森岭鹿短裙下的湿穴,一边在她耳边问道。
现在是午餐时间,图书馆人很少,森岭鹿特地走到僻静的角落,从书架上随便拿出一本西方油画鉴赏集就开始翻阅。
当森岭鹿正翻到一副描绘站在窗帘边读书的长发少女的油画时,突然有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从后面箍住了她的双臂。
森岭鹿惊得深吸了一口气,本能想尖叫,但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森岭鹿能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都压在自己身上,手里的图鉴也在刚才象征性“挣扎”的时候掉落在了地上。
“不要大喊大叫,也不要试图抵抗,”背后的少年平静地说,“你知道在这个地方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从声音判断,原来是学生会长啊。
平时斯文有理,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突然就变态了呢?
不过这也是森岭鹿所期待的。
穿进无脑肉文就是这点要求,每天随机选一个场景和帅哥搞涩涩,之后就可以随便摸鱼了。
少年说完警告后停顿了一会儿,他离得很近,森岭鹿能感受到他近在耳边的呼吸声。
他的胸膛既宽阔又温暖,身上还有若有似无的私人定制香水味。
孤陋寡闻的穿书少女森岭鹿不懂描述,但是很好闻,甚至有点沉醉其中。
从书架可以反光的地方偷看,森岭鹿发现他的黑发剪短了一点,眼镜也换成了无框的那种。
少年明亮的眼睛在森岭鹿的脸上移动,一直滑向女孩呼吸困难时胸口大幅度起伏的地方。
他的右手从未离开过森岭鹿的嘴,他的左手滑到森岭鹿的腰。
他把森岭鹿跟紧密地拉向他,远离书架,两人的体温融汇在一起。
“我用领带绑住她的手。”
这时,另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响起。
就在这时,森岭鹿才意识到现场还有另一个人。
而且也是个熟人,平时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校霸。
奇怪了,为什么率先“袭击”她的人是外表冰壑玉壶的学生会长而不是一向仗势欺人的校霸呢?
难道是担心如果是校霸先出手的话,自己会不遗余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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