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汩汩流水蜿蜒而下,最终停在了排序十四和十五的竹亭之间,按照距离远近,由第十五号竹亭的主人演奏一曲。
此人用的是箫,箫声清越,绕梁不绝,寓意悠长。
荒天帝和石毅相对而坐,中间是一张方形木桌,上面放置着石毅的筝。
箫声传出不到十秒,石毅便已在紫月笺上写好了,而后闭上双眼,一手撑着侧脸,一手在桌面上有规律的轻点着,一副无聊而懒散的模样。
荒天帝侧耳,努力去听,听了半晌却只明悟了一点——这人箫吹得挺好听。至于什么蕴藏其中的道意,他是一点没听出来。
“听出了什么?”
箫声消失后,荒天帝回神,怅然若失,正对上石毅睁开的黑眸,那人看着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挺好听的。”荒天帝老实地回应道。
所谓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不外如是。
石毅哑然,好笑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此人是仙王境,道意是时间。他在说,时间如静水,恰如他的境界。道意浅显,你细思量,应该不难发现。”
于是荒天帝按他所言,回味着刚刚听到的箫声,最终,他啧了啧舌:“听不懂。我倒是觉得,睡觉的时候听着这声音,应该能做个美梦。”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荒天帝突然意识到,姬紫月不邀请自己是有理由的,他哪儿听得懂这些?要他去打架他还挺在行。如果每次都要他来,他估计每回都得装一肚子神仙醉,再留下一道仙帝密箓才能回得去。
至于石毅,他则是对荒天帝的音律悟性彻底绝望。有些东西是幼年便根植于骨髓的,荒天帝的幼年只有质朴和野蛮,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无异于天书,比上古经文还要难解。
接下来又有三人演奏,石毅无一例外,都是在旋律开始后不到二十秒便给出了正确答案,然后便闭目养神。
荒天帝很有自知之明,不再尝试去品味那些旋律蕴含的深意,专心致志地盯着眼前人,脑中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和石毅在床榻上缠绵三日,饶是以这人身体的淫荡也有了疲态,以往敏感到一碰便出水的女穴少见地干燥清爽起来,内里吞着的缅铃到这时都未发作。再就是那对逐渐胀大的乳头,金色的乳环被一根透明丝线串联在一起,丝线比头发丝还细,材料却坚韧非常,就算用仙器也未必能将之断开,而丝线的源头,便在荒天帝食指的指环上。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动动手指,便能借由乳环,将兄长的乳头扯得变形,带给那对敏感的乳头极致的疼痛与快感。
但他没有急着这么做,他在等,像是一个相中了猎物的猎人,等待着猎物率先露出破绽。这么多日的交合,无人比他更清楚石毅的身体。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蹭到脚踝上,并顺着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往上,最终落在荒天帝的双腿间。荒天帝微微后仰,垂眸便看到一只晶莹玉润的脚踩在自己的胯上,脚踝并不粗壮,伶仃的骨头凸起更显得脚踝纤细,一手可抓。此时五根脚趾微微向上翘起,突出的脚掌和脚弓构成一道优雅美丽的弧线,脚掌有力地踩在他的阴茎上,甚至碾过旁边的球囊,像是小孩脱靴戏水一般,很快将沉睡的巨物踩得抬头,这脚却没有半分收敛的意思。
荒天帝抬头,看到那人仿佛什么都没做似的,仍旧闭目养神,优哉游哉,不由得笑出声。
“怎么了?”石毅睁开眼,眸中含笑,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知故问道。
回应他的是胸口突然传来的剧痛。
石毅的脚落到地面,踩在柔软的绸布上保持平衡,整个身体被扯得前倾,跌到筝上。乳头突然遭到大力地拉扯,本已愈合的伤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乳尖臌胀起来,将胸前的衣服撑出两个情色的凸起,敏感的乳肉因为乳环的拉扯变形,在里衣上摩擦了一下,快感从尖端触电似的蔓延至整个乳头,连带着下身的女穴也被唤起情欲,微微濡湿起来。
缅铃藏在女穴深处,临近子宫的小柔环,一直都很安静,习惯吞吐异物的阴道也和这个小玩意相处得很好,两者保持着相安无事。此时,乳头被大力拉扯,敏感的身子受了刺激,女穴泌出星星点点的液体。缅铃吃了一些水液,突然变得躁动,在狭窄的阴道中剧烈震颤,将温热的肉壁震得发麻。
女穴受此刺激,以为又到了承欢的时候,立刻喷出一小股淫水,浇在缅铃身上,那枚鸽子蛋大小的小铃铛彻底失控,发狂地运作起来,在阴道中横冲直撞,伴随着嗡嗡的震颤。
呻吟从石毅的唇齿间泄露出,他皱着眉,弓起腰,伸手捂住肚子,想以此缓解身体里过载的快感,却发现小腹也在微微发颤,一个硬物隔着皮肉,在之间嗡鸣着。
石毅耳边全是嗡嗡声,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缅铃的一部分,也在跟着颤抖。他手指用力,试图隔着皮肉脏器抓住那枚缅铃,同时夹紧双腿,肉道绞紧想要固定住那玩意,却只得来更为严酷的惩罚。
一丝电流不知从何窜出,忽然击中子宫肉环,石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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