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荒天帝都走了下神,阴茎却不管不顾地喷射出一道精液,直直地射在哥哥本就狼狈的面容上。白色的浊液射了石毅满脸,那人还没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白浊便顺着睫毛流淌而下,红润的嘴唇也如点了霜雪,大张的嘴中亦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白。
“石昊——!”回过神来的石毅出离愤怒了,眼中带着不堪忍受的震惊和愤怒,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石昊,他怎么敢!
荒天帝连忙上手给人擦脸,乖乖,都叫名字了,这得多生气啊。主动认错讨饶,“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哥哥的样子太让人心动了,一下子没忍住……”
5下棋
人是冲动感性的生物,所以总会为自己的冲动而付出代价。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荒天帝也为自己一时的悸动与出神付出了代价,第二日便被石毅冷着脸赶出了小世界。以他的行为,当然不惧石毅,只是到底是自己理亏,他没好意思还手。
明明是我的道场。荒天帝在小世界之外逗留了两日,看哥哥心如磐石,没有半分心软的意思,只好委委屈屈地回自家宫殿去了。来时哥哥依偎在自己怀中,铃铛声声动人心弦,离开时孤身一人,数度回首,孤单寂寞凄苦难言。
照理来说,千万里的距离也就是一个迈步而已,但是荒天帝心中明显还存着某些期许,慢悠悠地晃荡在宇宙中。然而三四日过去,再怎么刻意放慢速度,也终究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想要得到的挽留只存在于臆想中。
“真是无情。”荒天帝心想,这人求人的态度也不殷切,赶人的时候倒是冷酷得紧。不过是不小心射在了脸上,自己都道过歉了,还这样小家子气。
他心事重重地迈入宫殿,越想越不忿,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身形如电,眨眼间消失无踪了。
“这不是刚回来吗?咋又走了?”曹雨生得知荒天帝回来的消息,匆匆出来找人,却只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衣角。他连忙拦住荒天帝的追随者,询问情况。
“荒天帝回来的时候就神思不属的,突然脸色大变,急匆匆地离开,肯定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吧。”那人也不确定,这样猜测。
曹雨生奇怪道:“他能有什么要事?”
至于匆忙离去的荒天帝,悄无声息地回到重瞳者的小世界中。哥哥的行为举止那么怪异,甚至莫名其妙地长有女性的器官,xg欲旺盛得吓人,自己走了之后万一他找别人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荒天帝就隐约觉得脑袋上有点绿油油,不能忍受。
不论哥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有自己就够了。这天底下难道还能寻到第二个比自己还靠谱,比自己对哥哥更尽心的人吗?
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怀着绝对的自信,荒天帝偷偷回到石毅的住处,没见到人,又扭头往石毅闭关的灵土赶去。然而那里也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让荒天帝有点急了,怀疑石毅看到自己离去后真的找了旁人。
“平常听人说主人与荒天帝年少结怨,我还不信。此次荒天帝来做客,倒让我信了几分。”
两个门童走了过来,说着悄悄话,从白玉桌上拿走一只玉盒。小巧的玉盒上几种阵纹交织,里面显然放着宝贝。
荒天帝躲在暗处,听两个门童的谈话,直皱眉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么还有人提起?什么又叫做从前不信现在信了?不应该是从前不信现在更不信了吗?
“怎么这么说?”另一个门童问。
“主人待客向来礼仪周全,天子谪仙长弓衍等好友来访,必然会取一些收藏的宝贝来招待。荒天帝来住了几日,一杯茶都没讨着,主人还成日里闭关躲着他,可见关系不好。”
“那也不一定,也许是关系近到不拘礼节的地步呢?”
声音渐远,荒天帝跟了上去。门童一般只在外围照顾药园,来到此处多半是收到了石毅的命令,只要跟着这二人,大概率就能知道哥哥所在何处。
其实到了他这个境界,要知道一个人在哪里只需掐指一算,但是哥哥境界不低,这样推衍会让他心生感应,未免冒犯,他还是用了原始的“笨办法”。
远远看去,一棵巨树洒落无尽光雨,神圣非常。离巨树越近,就越能清晰地听见大道之音,眼前似乎能看到千万条灵异的路,不知延伸到何处。
这是道引树,其根源不可考究,天生近道,可以将世间大道以虚化实,是世间罕见的修行圣物,价值比仙药还高。树下,两个人影相对而坐,正在对弈,他们都是容貌出众的男子,此时不知道谈论了什么,脸上带着淡笑,看起来和谐又养眼。
两个门童低眉顺眼地走过去,替二人煮茶添茶后恭敬退下。躲在暗处的荒天帝脸都黑了,气的牙痒痒,最坏的情况出现了,石毅他竟然真的找了别的男人!
难怪急着赶自己离开,原来是和天子有约!荒天帝白衣出尘,朝两人走去,脸色不大好看,全然忘记了自己被赶走的真正原因是那一时冲动,让骄傲的小哥哥彻底破防了。
“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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