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当即吓白了脸,哆嗦着用哭腔哀求道:“江先生……能、能不做吗?”
江徊嗤笑一声,将她两手拢在起握住分身,含住她微凉的耳垂轻声哄道:“已经迟了。好姐姐,动一动,我待会儿轻些。”
元绵先是被耳朵上带来的湿润痒意弄得软了腰,而后听见他带着情欲和几分撒娇意味的嗓音喊自己“好姐姐”,顿时心跳如鼓,红着眼角跟着江徊的动作上下套弄着那根滚烫的巨物。
江徊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迟钝又平淡的女人动情起来能娇成这副模样,他没忍住亲了一口元棉殷红的唇。
“您……还要多久,我、我手酸了。”十几分钟过去后,元绵看了看依旧怒涨的分身,有些崩溃地问到。
“这么会就不行了,待会插进去怎么办,你不得被我操晕过去?”江徊握住她圆润的一团乳肉,一边恶意地揉捏她脆弱的乳珠,边同元绵那根笨拙地舌头嬉戏。
“会坏掉的……太大了,疼……”元绵边躲着他的舌头,一边艰难地示弱求饶。
江徊只得耐下心来哄她,“不会疼,这次我一定轻点来。”说罢将她翻身压在自己下方,含住她挺立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啃咬,满意的听见元绵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惊喘。
上一次处在醉酒状态,他未曾认真观赏元绵的身体,真是富养着长大的女人,身体软若无骨,皮肤白皙滑嫩,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的身体都和她一样滑嫩。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脸上还有些肉,现在已经瘦了许多。江徊摸着她细得可怜的腰,暗想以后得花心思给她投食,养得圆润一些。
元绵被他啃的又痛又麻,身体各地还不断传来细细的痒意,弄得她不自主得想挣扎。
江徊回忆着网上的教学图片,摸索着找到元绵那粒软绵的花蒂,轻轻揉了一下,元绵蓦地弓起腰颤抖。
“唔!不要!”元绵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无力地想让他停下来,下身酥麻的感觉让她即羞耻又茫然,平日里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方怎么会带给她这样刺激的快感。
江徊将床头柜上的领带拿下,缚住元绵的双手松松打了个结,既不会勒着她也不会让她轻易挣开,吻了吻她的唇,含笑道:“到床上要乖一些,不然吃亏的可是你。”
元绵气结,扭过头愤愤地咬住唇打算不吭声了。
不过江徊到底比她冷静,按揉着花蒂的力度不轻不重,元绵只觉得自己也坏掉了,想求他重一些快一些让自己快些高潮。
看着元绵绯红的脸上满是纠结的样子,江徊嗤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指润着花穴流出来的小股淫液缓缓插入那个湿软的小穴里。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元绵头皮有些发麻,瑟缩着想远离那根手指,江徊停下蹂躏花蒂的动作,直接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深入体内的手指渐渐动了起来。
元绵绷紧了身体想忽略这种怪异的感觉,在江徊摸到某处凸起的软肉时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地无法招架,抖了一下身子,就这么高潮了。
江徊好奇地搅了搅盈润的粉穴,安静的屋内传来一阵咕啾咕啾的水泽声,让沉浸在高潮快感的元绵缓缓清醒。
“刚刚那个地方,很舒服吗?”江徊轻轻问到,低哑地声线平添了几分色气。
“不,没有……您不要再碰了……”元绵红着脸,一边暗自回味刚才的快感一边害怕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在这种事情上,坦诚点,对我们俩都有好处。”江徊抬起她的下颌注视她闪躲的眼睛。
元绵被她盯地没法,涨红了脸,半晌强忍着羞耻不甘愿地开口说了一句,“舒服……”
“乖姐姐。”江徊看得有趣,低头亲她,元棉唇珠明显,抿着唇也藏不住那粒诱人亲吻的粉珠。江徊平常就觉得这粒唇珠吸人眼球,也为此时不时观察着想变成透明人的元棉。
“痛……”元棉含含糊糊地开口呼痛,她可怜的上唇,前几天被狗崽子啃破皮才好,又光荣在同一个狗崽子嘴下负伤。
江徊向来散漫,但是自认自制力远超常人,可这些自制力在元棉算是彻底成了个笑话。
元棉被他抱坐着,一边哭一边被上下颠簸。
手仍被绑着,双腿穿过江徊的手臂,用最放浪地姿态吞吃着性器。
江徊看着那粉嫩湿润的狭窄花穴缓缓将自己的性器吞入兴奋地磨了磨牙,看了眼抽抽噎噎的的元棉,强忍着耐心哄她,:“乖,不疼了,姐姐好厉害,已经全部吃下去了。”
而后不等元绵再控诉,便让本能驱使着抱着她上下起伏。
元绵被他粗大的性器折腾得去了半条命,说好的轻点来半点也没收敛!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地咬着江徊肩膀,手指不自觉地抠着他肌肉绷紧的背部。
江徊这会儿沉溺于这湿软紧致的肉体,对于肩上和背上的一点刺痛毫不在意,反倒越加兴奋地折腾。
一场性事持续到了下半夜,元棉已经累得昏睡,眼尾潮红,嘴唇肿胀破了皮,身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咬痕与吻痕。下身一片糜乱,乳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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