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睁开眼睛。”
“白银。”
夏沙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身体里抽离,大股水液在抽离时被带出,夏沙不住喘息着,身子重重倒在床上——白银颤抖着睁开了浅色眼眸,陛下倒在床上,全身潮红,胸口随红唇吐息而不断起伏着。
那口艳红女穴,被肉棒肏得合不拢,也因陛下的喘息张合着一下下挤出淫液,两条白腿上指印掐痕遍布……白银不敢相信那是他做的。
把全天下最金贵的人玷污至此。
白银没有动,夏沙又恨了,只好把手伸下去自摸缓解来得格外凶的新一波情潮。他无意识合拢了腿,头仰着微微闭了眼:“见我这样子……如何……”
身体的感觉不能骗人,白银不动声色了,他细细观察着陛下的情况,手也伸下去撸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假作正常道:“真可怜……”
那两条不安分乱动的腿过分碍眼了,想折断它,打搅他看陛下。
想狠狠疼爱一番,让陛下满脑子都是跟他做爱,可陛下心里想的和他不一样,他的心里不止有做爱那些。
所以才会甘愿做娼妓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了他还会是别人,白银全明白了。
可白银不希望陛下还有白银了,就做一个白银的娼妓满足他的欲望就够了……他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还有吗?”
他的娼妓在问他,对他的样子……还有什么感想。
娼妓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在床上,陛下再怎么凶,都是被情欲支配着的娼妓。
好像……要他做什么,不愿意也会被逼着做吧?
白银晦暗了眼眸,少年清澈眼瞳逐渐变得幽暗深不见底。像他这样卑贱的人,想要点什么财富,总得把头别在裤腰带上拿命去挣,没人管他是不是孩子。
这是属于他和最高价娼妓的一夜,他拿命换回来的这一夜,他应该好好享受的。
白银松开了撸动肉棒的手,手上沾了些淫液,他一一舔净了。
“真淫荡,您看起来很欠操。”
白银突然而出的骚话听得夏沙危机感大增,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但白银还没动,他难道跟余镜羽一样也是忍者神龟?
回头一定要试试余镜羽到底是不是忍者神龟,每次都感觉他没爽到就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
一旦接受了瑟瑟游戏的设定,夏沙玩游戏的心思蠢蠢欲动,万一玩脱被做死了,还能回档重来,反正他现实身子又没长批也没乱七八糟的性关系,鲜嫩嫩的肥宅一只,甚至一血尚存。
他莫名有些紧张,继续问:“所以呢?”
一根沾满淫液的粗大肉棒凑到了他嘴边。
“舔吧。”
“想要射在您身上。”操死你。
“……逃什么?”
白银按着不听话的陛下的头逼迫他吃下去,他一点也不担心陛下会咬掉他的肉棒,毕竟,这空荡荡的宫殿里能满足陛下淫荡身体的肉棒,好像也就他一根。
如他所想,陛下含进了他的肉棒,作为报答,他考虑考虑舔一舔陛下那口淫液满满的骚穴。
白银叹息了一声,他时间不多了,要在这不多的时间里好好享受。
“不能舔射,陛下好好含着我……我帮帮您。”
白银手指伸进逼穴里搅了搅,水声四溢,他轻拍一掌陛下疲软龙根,掌心按下去揉弄,“专心含吧,我这边都有感觉,您有没有认真。”
“不认真,我没想射,您就也不用射了。”白银握住半硬起来的龙根,平淡叙述。他把陛下柔韧身体掰成一个省力的姿势,穴口直直对着他,白银搅着穴中淫液,手掌套弄着龙根,粘稠淫液被穴道挤出来连成绵长细丝,吊在半空中晶莹剔透。
夏沙吸着肉棒喘声带了些泣音,身体里那种空虚灼热的感觉又来了,被摆成羞耻姿势,私处被人一览无余,玩弄女穴和肉棒的感觉太诡异了,解不了痒又好舒服……无法拒绝。
根据陛下的反应,他不抗拒被这么玩,白银握着肉棒套弄速度一点点加快,陛下吸得他也越发欢快。
白银看肉穴里淫液差不多都流尽了,舔湿了唇角,边吻边吸着红艳穴肉。陛下穴肉抽动着又颤巍巍吐出一股淫液,白银及时握住肉棒,按住顶端肉孔,沉哑声音强调道:“我没有想之前,您也不能。”
“呜呜……”
嘴被肉棒堵住,夏沙无法发声控诉,情不自禁地动腰蹭顶,本能欲望催动着他努力用唇舌侍弄少年的肉棒,身体不自觉打得更开,阴穴流出骚水打湿会阴。
“……就这么想射?”手中玉茎激动地吐出黏腻汁水,白银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顶端小孔,夏沙腰身轻颤,喘息更加剧烈。
少……少废话。
白银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肉棒,手法羞涩温吞得像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夏沙吐出嘴中被含弄得光亮烫硬的肉棒,伸舌舔舐柱身青筋纹理,被大姑娘似的手法伺候得心满意足,淫穴也被手指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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