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好就跑路的逆天金手指。
跟白银没关系,夏沙心知是迁怒,可白银工具人做得实在不好,该软不软该硬不硬。不像余镜羽,方方面面俱到,跟他在床上根本不用脑子。也不像曾末,人狠话不多就是往深里肏,起码不用自己动。
……到底是小孩子,跟那些个坏坏的老油条比床上本事还是差了点。
没事,小孩子的资本是年轻,慢慢调。
夏沙纵容肉穴深深吞吃着肉棒,抬起屁股一点不多留恋便狠坐下去,前端又泄出一点精液,顶端肉孔兴奋地张合,他手指握上,慢慢套弄起来,指甲搔刮肉孔理出残留精液。同时刺激太强烈,他缓了一会儿才敢继续动屁股,前端刺激使穴壁不主动便自发的绞紧含吸肉棒,羞耻淫靡的水声回响在空气中。
“……睁开眼睛,看我。”夏沙命令僵直了身子声息寂静的白银,他开口说话的后果就是压抑不住口中隐忍呻吟声,“呜……哈啊……不够,还想要……”
白银忍受着陛下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欢愉,脖子手背爆出青筋,脸颊灼烧痛感犹在,他违抗了陛下的命令,偏头闷声道:“我不能看您。”
下身肉棒被柔软紧紧裹住,缠吸,白银忍得浑身发抖了。陛下动作时的声响听在他耳里放大了一倍,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可爱的陛下在他身上是怎么要不够似的自己动,白银怨恨自己不解风情,满脑子都只想着自己舒服。
夏沙很快动累了,身子含着肉棒就不会作怪,但也发痒的厉害。不止是小穴,夏沙身体被爱抚的欲望也很强烈,忍欲太久,非得全身被狠狠疼爱过一遍才能平息情毒的躁动,积累的情潮需要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性爱才能全数化解。
必须想办法和他们……随便谁,尽快怀孕,这么做太消耗小皇帝的身体了,偏偏最容易和他欢爱的暗卫不能使他孕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睁开眼睛。”
“白银。”
夏沙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身体里抽离,大股水液在抽离时被带出,夏沙不住喘息着,身子重重倒在床上——白银颤抖着睁开了浅色眼眸,陛下倒在床上,全身潮红,胸口随红唇吐息而不断起伏着。
那口艳红女穴,被肉棒肏得合不拢,也因陛下的喘息张合着一下下挤出淫液,两条白腿上指印掐痕遍布……白银不敢相信那是他做的。
把全天下最金贵的人玷污至此。
白银没有动,夏沙又恨了,只好把手伸下去自摸缓解来得格外凶的新一波情潮。他无意识合拢了腿,头仰着微微闭了眼:“见我这样子……如何……”
身体的感觉不能骗人,白银不动声色了,他细细观察着陛下的情况,手也伸下去撸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假作正常道:“真可怜……”
那两条不安分乱动的腿过分碍眼了,想折断它,打搅他看陛下。
想狠狠疼爱一番,让陛下满脑子都是跟他做爱,可陛下心里想的和他不一样,他的心里不止有做爱那些。
所以才会甘愿做娼妓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了他还会是别人,白银全明白了。
可白银不希望陛下还有白银了,就做一个白银的娼妓满足他的欲望就够了……他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还有吗?”
他的娼妓在问他,对他的样子……还有什么感想。
娼妓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在床上,陛下再怎么凶,都是被情欲支配着的娼妓。
好像……要他做什么,不愿意也会被逼着做吧?
白银晦暗了眼眸,少年清澈眼瞳逐渐变得幽暗深不见底。像他这样卑贱的人,想要点什么财富,总得把头别在裤腰带上拿命去挣,没人管他是不是孩子。
这是属于他和最高价娼妓的一夜,他拿命换回来的这一夜,他应该好好享受的。
白银松开了撸动肉棒的手,手上沾了些淫液,他一一舔净了。
“真淫荡,您看起来很欠操。”
白银突然而出的骚话听得夏沙危机感大增,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但白银还没动,他难道跟余镜羽一样也是忍者神龟?
回头一定要试试余镜羽到底是不是忍者神龟,每次都感觉他没爽到就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
一旦接受了瑟瑟游戏的设定,夏沙玩游戏的心思蠢蠢欲动,万一玩脱被做死了,还能回档重来,反正他现实身子又没长批也没乱七八糟的性关系,鲜嫩嫩的肥宅一只,甚至一血尚存。
他莫名有些紧张,继续问:“所以呢?”
一根沾满淫液的粗大肉棒凑到了他嘴边。
“舔吧。”
“想要射在您身上。”操死你。
“……逃什么?”
白银按着不听话的陛下的头逼迫他吃下去,他一点也不担心陛下会咬掉他的肉棒,毕竟,这空荡荡的宫殿里能满足陛下淫荡身体的肉棒,好像也就他一根。
如他所想,陛下含进了他的肉棒,作为报答,他考虑考虑舔一舔陛下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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