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东既明可是打败了我们派最厉害的弟子!莫不是灵梦的弟子使了阴招。”“如此我的灵石全部都输掉了!不可!我们要去问个清楚!”狸珠竖着耳朵听了听,他们忙着任务在城中鲜少走动,并不知东既明如今已经成了城中小有名气的弟子。他似乎觉醒了资质,在城中与许多弟子交手,得了些名气,许多弟子都把灵石压在他身上。如今轻飘飘的输掉,那些弟子不甘输了灵石。四周吵闹起来,狸珠见许多弟子前去质问守阵的弟子,如此吵嚷,守阵的弟子同意,暂时把两人都关起来,做资质查验,去查探双方是否作弊借用邪祟之物。此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狸珠觉得蹊跷又古怪,他被薛遥敲了下脑袋,才回过神来。薛遥:“江狸珠,莫要胡思乱想了,只是关几天,如此也是为他好,若是对手弟子当真作弊,他还能拥有一次重比的机会。”“会有人替他讨回公道的,你放心吧。”狸珠应一声,他平日里鲜少见江雪岐对什么人感兴趣,今日却在阵台前稍停留,引得他注意到。他回去便问了。“二哥哥,你今日去小明那里,为何?”狸珠不由得问道。“先前李云锦前来翻书,翻掉的书册,无日月二字,更无东方之抒意,甚至无朝阳之显……我猜测兴许与他有关,只是猜测,放不下心,便前去看看。”江雪岐一字一句耐心的向他解释。狸珠闻言稍稍怔住了,日月既为明,若当真是东既明,那薛遥的右肢……城中死去的数名弟子。尚未出结果,狸珠不敢定论,此时思绪有些乱,对江雪岐道:“此事尚未出定论,如此他暂且被关起来,仙道自会查个明白。”当天晚上,消息便传了过来,东既明借用邪祟之力,先前比试俱为作弊,且有谋害城中弟子之嫌,暂且被关押起来了。几个时辰的变故,狸珠得到消息的时候是子时,如此被取消了比试资格,东既明兴许与仙道无缘了。李云锦听到了消息,他倒挂在屋檐上,瞅了眼殿中,见狸珠仍然在思考,他有些想告诉狸珠,看了眼身侧的白衣少年,最后选择作罢。如此对不住狸珠,李云锦在屋檐之下晃来晃去,瞅见了远处的山楂树,转瞬之间便消失了。“如何借邪祟之力?我早看出来了他不正常,没想到他会鬼迷心窍至如此地步。”莫如风坐在桌边喝茶,散漫地说,“在他房间里搜出来了不少鬼邪之物,他偷偷地供奉邪祟。”“房间里还有死猫死兔子,他每日会出门猎杀小动物,带回来之后以死尸供给邪祟……邪祟赐他修为让他能改资质。”狸珠和薛遥静静的听着,莫如风见状扫一眼薛遥,对他们二人道:“右肢一案兴许便与他有关,他如今拒不承认……薛遥,你可是我们之中最有天赋的弟子,我看他定是嫉妒你,特意对你下手,你可莫要饶了他。”莫如风不过是幸灾乐祸的随口一句,狸珠在一旁听的不安,他下意识地按住了薛遥的手腕,遮掩住了那处阴咒。“薛遥,时事已过,莫要纠结才是。”薛遥:“狸珠, 我未曾记恨于他,你不必如此。”说着,看向狸珠, 狸珠回去路上时不时便要看薛遥一眼。狸珠闻言收回了脑袋, 对薛遥道:“我是担忧你, 你原先一直在寺庙之中,他所说虽不无可能, 但是既已发生,莫要再有执念再去。”他是旁人, 说起来终归不合适,要薛遥自己想通了才好。狸珠这么想着, 听见薛遥应声, 身旁少年抱剑侧目。“你放心便是,我并非自怨自艾的性子。”“倒是今后兴许要时常麻烦你。”薛遥朝他看过来。“如此, 我也会努力,想办法增进灵力, 若是能为你压制阴咒,便再好不过。”狸珠说。他们两人相视一笑, 从客栈离去之后,狸珠回到了薛家府邸。“二哥哥, 你可是早就知道了是他?”狸珠趴在窗台上问道,看着江雪岐的侧脸。窗外柳枝绵密遮掩一部分屋檐,廊下少年撑着窗台而立,身后是探出春花, 眼前是白衣少年郎。江雪岐:“未曾, 只是有些猜测,真相如何尚且不知。”“多半八九不离十。”狸珠翻窗而入, 他跳下来的时候摸摸自己的右眼皮,右眼皮莫名乱跳。监牢之中。此地仙府林立,四大仙门的弟子在此看守,水牢之中,一层层的浪花扑在东既明身上,阴森压抑的环境,只有零星锁链碰撞的声音。常年关押邪祟之物,空中的鬼魅号哭声依稀可闻。东既明手腕垂落,沉重的镣铐压着他,他脑袋低着,咬烂了舌尖隐隐能闻到血腥味。“他便是那位供奉邪祟的弟子……如此想不开,听闻先前天资不好,为了换取资质和邪祟做了交易。”“城中几位弟子的案子尚未查清楚……离州世子宽宏大量,未曾对他做什么,此子死不足惜。”“当真是仙道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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