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有助于她积攒更多的功德。
就在谢芸绞尽脑汁地梳理所学知识时, 付巧珍教授开口道:“谢医生, 您先听听我们花溪这边在肛-肠问题上的研究结果以及广泛应用的治疗方法, 给我们提提意见, 也阐述一下您在治疗肛-肠疾病时的经验心得,我们互相印证一下, 你看怎么样?”
“听您的, 我全力配合, 咱的目的都是帮助身患这些疾病的患者康复。”
谢芸心里的弦略微松了松,能听到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关于肛-肠疾病的研究结果,再在人家的研究基础上阐述,这就简单多了。
‘开天辟地’和‘女娲补天’比起来,前者显然更困难。
付巧珍教授看向她下首的那位年纪约莫有四十岁出头的中年,说,“老卢,你来吧,你们科室的事儿,我也不是太懂,还得你们这种专门搞这方面研究的来。”
付巧珍教授口中的‘老卢’叫卢炳文,是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肛-肠科的主任级医师,专供各种疑难痔-疮、肛-瘘等问题,具有‘修菊匠’的美称。
卢炳文拿出自己来之前就准备好的材料,递给谢芸一份,开始介绍:
“谢医生,我们花溪在多年的临床中,收集了将近三万个相关的病例,给痔-疮做了分形研究,分为三类,内痔、外痔、混合痔,针对这三类,我们提出了三个方向的手术方法……”
谢芸看着卢炳文递来的那份微微有些辣眼睛的报告,深刻感觉到了花溪医学院的技术底蕴。
单单是绘制这份图文并茂的报告材料,都极其考验医生的专业水平。
卢炳文讲得很细,几乎把手术细节都讲到了,后面还详细阐述了手术后的预后治疗方案。
这么一讲,就是一个半小时过去。
卢炳文全程都没喝一口水,直到全部说完,这才端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来,一饮而尽。
付巧珍教授朝谢芸看过来,见谢芸微微拧着眉,问,“谢医生,你有什么看法没?谈谈你的见解,给我们提提意见。”
谢芸想心直口快地说花溪医学院在这方面的治疗貌似走错了路子,可这样说又有些太过唐突,还容易得罪人……谢芸也不是那么头铁,那么不通人情世故。
她略作斟酌,先是肯定了花溪医学院的成绩,“能在这种比较偏冷门的疾病上做这么深入的研究,花溪的水平确实很高,很让人佩服!花溪医学院精益求精的精神名不虚传。我听了卢主任的介绍,深受启发。不过……”
谢芸这一个‘不过’,把会议室里所有人的心都牵动到了自己身上。
她说,“我从花溪的整个治疗流程中来看,卢主任的主张,或者说是花溪医学院整个肛-肠疾病研究团队的主张,西化得太严重了。换言之,是全部目光都集中到了疾病的处理上,追求疾病治疗的立竿见影,追求所谓的效率,却忽略了肛-肠疾病发生的原因。”
“我这边诊治过不少川省来的病患,有人甚至做了四次手术,依旧会复发。在对这些复发患者的诊疗上,我其实更关心四个问题,导致他们患有肛-肠疾病的原因是什么?导致他们的肛-肠疾病复发的原因是什么?怎样做才能避免肛-肠疾病的发生?怎样做才能让已经治疗过的肛-肠疾病不再复发。”
“根据我的观察,川省的饮食以及气候所导致的人体内部湿热下注,是一个很严重的病因,这是导致病发的原因,也是诱使已经差不多治好的病复发的根本所在。可是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这些患者中,有一部分的肛-肠功能是偏向于紊乱的,这一般表现为外力迫使导致的肌肉功能失调,可这得什么样的运动才能影响到这一块儿的肌肉?”
谢芸是真的不懂,想不明白。
单单是吃辣和湿热下注,不应该导致这些问题啊。
难道是吃辣导致的便秘?倒是有这个可能,但影响不会这么大啊!
付巧珍教授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那些来的医生脸上的表情也都变得很复杂起来,有人在憋笑,有人在羞耻,还有人脸都快忍得变形了。
卢炳文主任捂拳轻咳一声,“额……这让我从何说起呢?付书-记,要不你来说?”
付巧珍很明显是知情的,但她也不想说,“卢主任,你们科室的事情,还是你说吧。”
谢芸看这两人推来推去,就好像打太极似的,索性直接利用泰山小印联系了负责川渝那一片儿的活阴差,开门见山地问,“打听个事,蓉城那边的痔-疮患者,为什么那么多?除了湿热下注外,是不是还有什么活动?”
那位活阴差估计也没想到谢芸问得这么直白,沉默了三息,没有回答谢芸的问题,而是从他的泰山小印中截取了一堆的信息,直接给谢芸甩了过来。
是很多人的生平简历,关键信息已经被那位活阴差给隐去了,只能看到这些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谢芸大开眼界,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这在她眼里并不觉得奇怪,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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