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凌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不知不觉间,白起已经坐到了凌肖的膝盖上。
白起抿唇,他想赌气,但凌肖不可能挽留,甚至不会给他台阶下,对凌肖耍脾气毫无意义,凌肖也许愿意哄其他人,但绝不会哄他。这样一想难免心灰意冷,凌肖可以轻飘飘说出算了吧,但他做不到,就像凌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丢掉他,他却会骑车十几公里来到凌肖的学校找人。
为什么可以对别人好却不能对他好?明明他是最喜欢凌肖的人。
他垂下眼,拉着凌肖的手往下:“不能算了,哪怕你不喜欢也必须跟我……做那种事!”白起颇为虚张声势地强硬起来,心里还在胆怯,生怕被拒绝,“反正你做完之后就是答应我了,你,你必须回家!”
凌肖反手握住他:“必须要做?”
“……嗯。”
“行。”凌肖松开他的手,侧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未拆封的颈环:“把防咬环戴上,我现在是易感期。”
白起愣住了:“我……”他瞪大了眼:“我不是oga。”
不是oga当时用不上防咬环,beta在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都能来去自如,因为并不受信息素干扰,也不存在标记与被标记的困扰。况且……凌肖特意在床头柜里备着防咬环,自然不可能是给他一个beta用的。白起垂下眼,道:“我不戴。”
“戴上。”凌肖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戴!”
白起猛地站起来,紧紧握拳:“我才不是oga,我不要戴环!”
凌肖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不戴就不做。”
他不是女人,也不是oga,可偏偏凌肖要这样对待他。莫大的屈辱和委屈淹没白起的心,他的胸口起伏不定,从见面起不被凌肖允许喊哥哥时就开始积攒的情绪终于超出了白起的忍耐极限,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白起无声地抽噎起来,眼泪砸到地板上,拿起凌肖放在床沿的防咬环,流着泪给自己戴上。
凌肖终于愿意露出笑容:“过来。”
白起会爱上自己,完全是凌肖预料之中的事情,或者说,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把感情都写在脸上的人,甚至不需要凌肖多分出一份心神去解读他的心情。记吃不记打,真的像小狗一样,只要摸一下头就足够让白起对他下次的伸手感到雀跃,全然忘记还有挨打的可能。
谈不上是对白焜或温苒的报复,这样的阳谋只针对白起一人。要怪,只能怪白起不知好歹,从小把“我喜欢哥哥这样的”挂在嘴边,对任何感情的界限都朦胧不清,总要表现出一副奉献出全身心的模样。他爱上别人肯定要吃亏,会被骗得很惨,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因为乐于牺牲与付出,所以会被无节制地索求,真可怜——凌肖是个很好的哥哥,怎么会舍得弟弟被这样欺负。如果白起一定要爱上谁,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对他知根知底的自己。
只是事态的发展有点超出预期。那天他撇下面色惨白的白起回到房间,本以为会迎来一场难以掩饰的真情告白,却没想到等来的人二话不说钻进了他的被窝。
虽然稍有差池,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浓郁的信息素将白起包围,他毫无察觉,仍然为自己的尊严受辱而抽噎。哄好白起是极为容易的事,只要说几句好话,甚至低头亲亲他就足矣,但凌肖偏偏享受他这副伤心欲绝的作态,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根往上摸,另一只手很假模假样地帮白起擦了擦眼泪:“怎么还在哭?”
白起止了抽泣,被泪水浸湿后眼睛更加明亮,他像是撒娇一样开口:“我不想戴防咬环……”
“不想当我的oga?”凌肖笑着问,心情颇好的样子:“那想当什么呢?”
白起被他这样好看的笑容蛊惑,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连哭都顾不上了,呆呆地盯着凌肖温柔的笑容,甚至没有在意对方干燥的掌心覆上了湿漉漉的腿心:“我…我只想当你的弟弟——”
“啪。”
强烈的酸痛从下身传来,白起差点咬到舌头,腰腹猛然间弹起,又被凌肖掐着腰按下去。
凌肖对着屄口扇了一巴掌,然后又一掌,水液溅湿他的掌心,混合着白起前端性器流下的清液,双腿之间更加泥泞不堪。他敛起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起,像在审视一件好用的物品:“我没有弟弟。”
久违的快感席卷了白起的身体,他又有点想流眼泪,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为了凌肖不近人情的话语。一上来就是两根手指,撑开穴口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很满很胀,那种熟悉的干呕感涌来,白起勉强支起身子,扒着床沿咳了几声,想往外躲,被凌肖按着胯骨拽回来,还很不客气地打了下屁股:“装什么处,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
白起更委屈了,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凌肖也很凶,第二次和第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已经没法儿完整地把话说出口,凌肖用两根手指扩张过分谄媚的嫩屄,另一只手揉弄敏感的性器前端,双管齐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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