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能逃吗?要怎么逃?
肚子里的东西变化太快,几分钟就已经让人类吃尽了苦头,杜伊利乌斯把他下半身按在水里,明面上是在和他的宠物温馨拥抱,实则牢牢限制住了人类想直接挖出淫果的手。
希维尔艰难地摇头,额上青筋迭起,不仅是阴穴,现在后穴也被入侵,植物向着他体内生长,纤长的藤蔓像触须般蠕动伸缩,在他的身体里编织盘绕,敲响还未得到允诺和进犯的门扉。
人类痛苦喘息,被热气蒸腾的浑身红粉,压抑的呜咽在湿热的情潮中愈加粗重,眼角也因为腹中诡异又难捱的感受挂泪,黏腻的汁液被送进他的宫腔,用灼热的细叶摩擦软化禁闭的宫口,他只觉得疼痛难忍,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体内的敏感处被搔动,痒得像被羽毛刮过肉膜。更有细小的枝蔓顶进他的马眼,一点点爬进他的尿道,让他苦苦克制痛和爽并兼的呻吟。
这枚淫果没有思维,仅凭借本能想更深处扎根以便攫取魔力,渐渐的原本光滑的藤蔓也因为成熟生长出更粗粝的外壳和凸起,它本能熟悉该怎么安抚肏弄自己的寄生体,粗粝的外壳状似阴茎,缀着可怖的经脉纹路旋转着回到它的出生地,然后一鼓作气的对着被剥开一条细缝的宫颈钻入。
它又快又狠的捣进人类的宫颈,前端细后端粗的形状让它能撑开细窄嫩红的短道冲进比其短道也大不了太多的宫腔,在希维尔失声的尖叫中模仿性器抽送一抽一顶,毫不留情的抽打他最脆弱敏感的宫胞。
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黏液让人类发情,可被劈开又不断用钝刀在伤口摩擦的痛苦比鼠蹊部的细微快感高出太多,直到逼近阈值,超出所有感觉的空白炸开,希维尔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良久魔王抚摸他还在抽搐的小腹,他回过神来终于在余韵里看向自己被枝蔓撑开又涌动的腹部,白皙的皮肤下像孕育了生命一样时不时随着抽送鼓起凹陷。
但更恐怖的永远是未知,人类不知道它还有进犯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忍受自己变成培养皿的感受,但极端的刺激和快感混杂陈就,他不得不哀求地看向始作俑者,祈祷磨难终结。
杜伊利乌斯没说什么,他懒散地靠着浴池边,希维尔太虚弱了,浑身都是淫乱的青红痕迹,不得不依靠着魔王小心地贴近他,让自己不沉没。
他大半身体都埋在水里,水波荡漾,红纱透过帘幕,星星点点的赤影落在他身上,点缀他、让他浮艳得像一具填满情色的人偶而非活人。
人类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潮,黑发披散在光裸的肩背,神情是憔悴痛苦的,又散发着圣人受难才有的光辉,他像可怜的刚出生没多久还站着羊水的小兽,还没办法站起来就已经被推着挤着绑住手脚送去献祭。
可怜,又艳色无双。
杜伊利乌斯欣赏了好一会希维尔的挣扎,对方想拜托身体里的侵略种子,又不愿意主动向他臣服,也许人类骨子里总有一些令他们自讨苦吃的“精神”,魔王并不觉得前勇者的坚持有何意义。
希维尔看重自我的价值,其中包括灵魂完整,自尊等等。魔王则相应的想看他放弃他们,抛弃他们,然后背叛他们。
如果颠覆人类的认知令他改变成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模样,他的命运是否也会改变?
“请……呜,拿出去……我、你——您,求您。”
思绪间人类颤抖着低下头,补充了称呼,“……主人。”
杜伊利乌斯的念头中断了,希维尔当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叫他,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每次听见这句看似顺从实则艰涩的求饶,他都觉得自己浑身像充满了魔力一样兴奋,想让希维尔以更加凄惨而无助的样子继续求他。
魔王勾勾手指,将他捞到半空,人类的身体因刺激还在抽搐,他捏着长出体外向其他地方攀附的枝条,抽它的时候感觉到了阻力,希维尔眼睛翻白说不清是因为刺激高潮了还是已经受不了这种极致的超感而陷入了失神。
杜伊利乌斯花了点时间把那些根茎一根根从肉窍里拔出来,像从地里拔萝卜,翻涌的红色软肉被不断摩擦,一波波吐露晶莹的体液。直到最后,已经膨胀到近似拳头大小的果实被魔王扯着主枝硬生生撑开宫口被一路的黏液裹挟着掉出来,希维尔才虚弱的哼了几声放心昏睡过去。
睡梦中的前勇者也不得安宁,性偶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杜伊利乌斯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扔到旁边,捏揉翻开未能合拢的红肿穴肉,指甲刮过敏感神经能引起人类呓语似的呻吟,他睡着了才会发出这种像撒娇的含糊声音,和小猫打呼噜一样细细轻轻的。
命运女神送给魔王的礼物必然带着剧毒,希维尔的孤独和孤注一掷是杜伊利乌斯看中的食粮,它如此辉煌如此独特,人群中的勇者像星空中高挂的月亮,魔王知道它的滋味一定能让自己满足,于是他签下停战协议引诱人类勇者交出灵魂好填饱自己肚子。
他对力量并无渴求,施虐和毁灭这种生来就有的本能也不甚喜欢,他能感觉到的只有饥饿,像身体缺失了一部分也逐渐失去其他部分感知的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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