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里的干花有特殊的化学反应,很熟悉的物质,和尤利尔上代研发的“乐园”很接近。
永恒之美的实验因为关键数据缺少陷入瓶颈,他如实汇报给德希,对方也不着急,反而安抚他合作时间还很长。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急,手上逗着白猫,肩膀趴着蛇,还能抽空从容自若的询问研究员近期有没有和萨菲搞好关系,毕竟同在一处生活,然而得知他们很少见面说话,德希又是一副心了的样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周左右,侦探借他的消息查到了违禁药铺,但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案件没有眉目。
加特也没有得到关于之前实验被带走的药剂消息,德希只偶尔像逗弄他的猫那样来实验室看他,或者一同进餐时问他一些不打紧的小事。白雪很害怕德希,他也觉得和这位俊美风流的家主大人说话很有压力,他太喜欢和加特亲密互动了,让加特苦不堪言,差点一度脱敏适应,加上那条和德希眼神相近的蛇,每次同处一室加特都觉得度日如年。
梅洛笛家主表现得风度翩翩无可指摘,但迷人的浪漫主义下是冷漠残忍堆砌的傲慢。
德希的威胁远胜加特所见的任何事物,尤其是对方的爱好很特别——德希自己承认了自己的怪癖,人的痛苦和挣扎在他眼中很有美感,摧毁这样的灵魂让他发自内心的觉得愉悦。
说者有意,听者不可不多想。加特打了个寒颤,动物的原始本能中也许有这类“毁灭性”的偏好,但德希谈论它们就像谈论舞会的曲目一样自如,他在对方注视下,感觉自己就像已经送上案板的鱼肉。
德希对他产生了兴趣,这是最糟糕的走向。
转机出现得很快,他躲了几天德希,对方突然带他见萨菲尔,执行者中毒昏迷,被梅洛笛家主藏在密室治疗。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加特。”
他觉得自己的心悬在了嗓子眼,阴影笼罩了他,加特几乎无法吐出任何单词,他感觉到德希拍自己肩膀,语气轻柔而阴凉。
“萨菲对梅洛笛家族来说很重要,但他知道的太多也不太好,你说,有没有一种能让他忘记一些东西的药剂?当然,如果能不损伤他身体就更好了。”
德希的要求给得很准确,他照做了。
两天后,他听梅洛笛的管家说,少爷失踪了。
德希·梅洛笛没有派人去找萨菲,而是发出消息说义弟出事与尤利尔的小动作有关,逼尤利尔给他交代,事关自己家族,但加特无法告知事实,他习惯沉默,德希表示很喜欢他这个美好的品质,与他交流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侦探社多了一个名叫白的少年,他和德希在街上遇到真相,对方和侦探社成员一同团建,隔着几家店铺,他看见德希对着那个方向掂了掂手杖,目光又转回安静进食的研究员。
“看起来还不错。”也不知道是在形容谁。
加特习惯了德希隔三差五送来的一杯睡前酒,喝了之后很快就能入睡。
凶杀案在一周内得到了收尾,据说是那位少年给出了关键信息,推理抓住了行凶时的罪犯,但可惜售违禁药物的通道没被完全封锁。
加特心里有事,晚上德希和他共进晚餐也没什么胃口,配酒喝了一口,余下的他借白雪贪图德希餐盘牛排的机会倒进汤里,装作已经喝完。
德希跟他说了晚安,把白雪还给他,猫和人蓝色晶石一般的眼睛闪着光,同时望向加特,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德希和猫科动物没什么两样,但转念又觉得不对,德希应该属于带毒的蛇类,他的眼睛和笑淬了毒,他不能离他太近,自然界中,越美丽的生物越致命。
当晚半夜加特悄声溜出房间,德希的密室他去过,他需要更多的消息。
推理那边和他以密码交换信息,他们原本在军队有些渊源,参加秘密实验时也用这套特殊密码。尤利尔本次的追求你,但可惜命运似乎更希望我直接了当的得到你,做卧底难道不应该一直卧底下去吗?”
又是一记深重的捣弄,德希的阴茎“啪啪”地在加特体内抽送,他不受控制地痉挛,侵蚀骨头的快感像海浪一波一波袭来,他忍不住后退,腿根臀缝都被肏红了,私处酸麻热肿,蓬起来的地方一碰就痛,穴口还黏黏糊糊地挂满白沫,德希掐着他的下巴索吻,他为了争取空气张嘴,被对方逮着机会搜刮了一遍唇肉,舔的口腔都像被肏过一样发麻。
他还是清醒的,但躯壳已经沉沦在欲望的洋流里,暖流流经他的四肢,穿过他的神经,他受不住自己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的肏干,想爬走又被拽着脚踝拖回去继续挨肏,强烈的侵入感不断叠加,他喘的胸口闷痛,最终还是在仿佛被迎面敲了一棍的白光里达到了高潮。
“或者加特,你要说你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
“尤利尔的事我出力,既然达到了你的期待,那我向你收取利息也是理所当然吧?”
“实验室,研究材料,你的猫也有最好的营养师搭配饮食,亲爱的,你知道梅洛笛代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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