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呼……顶死你,干死你这骚货。”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操红了眼,在阿龙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骂到。
“唔…”猛然一拍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阿龙呻吟出来,下意识地挺起腰来,挺翘的双臀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迎合起师父操干的节奏。
被欲望支配的两人尽情地性爱着,恩都干迪一边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徒弟,一边抓揉着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时而拨弄起少年胸前的铃铛。
“呼……”胯下的大屌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快要达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却不想让这次愉悦的交合这么快的结束。
他放慢了动作,将大屌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顶得阿龙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将少年顶到了墙边,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面上似的,却是忽然将大屌整个抽离,黏腻的淫液已经挂满了整根青筋显露的大阴茎。
“唔……”阿龙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对方的突然离去,双膝的后方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
“师父——”神志不清的阿龙惊慌地呼唤起对方,但整个人却是忽然被拦住悬空而起,就这样被恩都干迪抱着大腿与身体举了起来!
背后还没愈合的伤口与恩都干迪结实的肌肉贴在一起传来痛感,但此时痛感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让接下来忽然被大屌整根插入后穴而几乎升天。
“师父,好大、好满足……”
阿龙心服口服地称赞道。
但恩都干迪却是没有回答,欲望上头的汉子此时不断从喉头发出充满磁性的喘息,性感而粗鲁地抱着阿龙,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
阿龙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向下方,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迎合着恩都干迪的操弄。
把自己的徒弟操得嗷嗷乱叫,恩都干迪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性爱还能有如此之多的花样。
在操过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无疑问是最为强壮而体力充沛的,阿龙只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阿龙闭着眼,张开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却满是对于师父的崇敬。
脱离了一切的语言,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肉体的交合声在月下不断奏响。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唤出来:“师…师父!”
随着叫声响起,阿龙的身躯也随着声音一并颤抖了起来,漂亮的脚丫蜷缩着摇晃起来,括约肌则痉挛似的牵动着肛门一下一下地夹着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性器。
维持着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精液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
“呼……”阿龙瘫软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断喘出粗气,身下的地面已经被二人的汗水与淫水打湿,尽管阴茎连同尿道都被贞操锁死死堵住,但尿道里充盈地感觉还是提醒着他已经在贞操锁里被操出了高潮。
“呼……”师父放下了阿龙,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复起体力。
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二人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缓了一会儿,阿龙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他挺起身,恢复了犬趴的姿势,向着师父深深磕了个头:“多谢师父的惩戒与精液。”
“…啊,不用谢。”坐在一旁的恩都干迪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愣了几秒才回答阿龙,“这就走了吗?不吃个晚饭?”
下午的忙活和刚刚的淫乱耗费了大量体力,再加上此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恩都干迪不免有些饥饿。
“我还要巡逻。”阿龙摇了摇头,并不费力地将狗尾巴插进了身体里,缓慢且坚定地转身爬走。
恩都干迪目送着阿龙的身影在夜幕下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但看着那两颗仍然分开捆扎着的饱满睾丸在双腿后随着爬行左右摇晃,胯下竟又有些抬起头来…
清晨,阿龙正左躲右闪着在寨子里的道路穿行。
“嗯?什么声音。”此时的恩都干迪正在院落里挥刀,循声望去,与匍匐爬行的阿龙视线撞了个正着,他看着阿龙,“这么早就来巡逻啊,是木代的要求吗?”
没想到又见到了师父,紧张之余,包裹着肛塞的肠道却蠕动起来,像是渴望着那晚的感觉。阿龙脸一红,但面对师父还是说了实话:“不,不是……是因为我害怕被大家看到,所以才专门留到清晨和入夜的。”
“这样啊……”师父思索着,点了点头,“既然你、这样爬被看到的时候被看到会,额,发骚,那我觉得,你输不是应该不要逃避,把这种‘妖性’给忍住,是不是有助于你压制妖性,我想木代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可,可是……”
师父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有什么可是的,我可不记得你阿爹和我教出来一个不敢去面对现实的孩子,你之前都已经被大家看遍了,现在还害羞什么!你这样的戴罪之身能成为木代的山犬已经是荣幸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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