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枞走的越来越近,几个弟子也策马过来,耳边的女人仍旧轻轻地在身边平缓的呼吸着,虽然细小,但悠长的呼吸却叫人心安。他眼里只看见黎霏琳拉着弓,然后一箭射死了那野猪。“皇上,臣妾闹着玩让尹大人把弓借给自己,然后一不小心就刺入了那物的腹。”她将这把明显又刻意的轻弓在他面前拉长,只听到一声很细小的弹绳声。尹元鹤从箭袋中又掏出一根箭矢递给刘枞:“皇上小心些,这箭的头处抹了些奇毒,并不致死,却能致人,致物晕厥。小剂量就够强悍了。”泛着幽幽光的箭头,上面似乎是留下了一些涂抹后干涸的痕迹,刘枞这才把箭还回去。“没想到,霏琳还挺有天赋的。”其余几人附和道,看这妃子不仅是生的风华绝代,一双桃花眼含春,肤白如雪,身姿也绰约颀长,在这种武事上竟也尚有涉猎,不免都对着皇上的宠儿更多了几分奇。但她看向他几人时,眼里的春就是那种早春,还结着霜的春,还有些冷的春。看好文请到: bwc o “那猪…?”黎霏琳试探着开口。刘枞:“归你了。”说着他便打着招呼,看了一眼黎霏琳,关切:“没问题?”后者点了点头,他这才不舍得离去。“我还是觉得我们这样挺奇怪的。”黎霏琳扶着尹元鹤下马,走着去看那只野猪。“同骑一马……算了,我多想了。”她低下身子探它鼻息,果不其然还活着,她干脆将那射的浅浅的箭给拔出来,就又回去。再度上马,默不作声的人儿突然开口:“可有忘如何骑马?”“未曾。”她刚回答,就发现尹元鹤往前坐了些,把她拉上来的时候,竟是让她被黎霏琳抱在怀里。有些没拉稳,上来的时候重心向前倾,重重地撞到她的后背。“唔…”微不可闻的一声闷哼。她匆忙拦腰把这人抱在怀里:“撞疼你了?”她摇摇头,侧脸看了她几秒,深色的眸子带了些微小的情感。“你理解我刚刚的话了?”被这渴切的眼神烫到:“嗯。”尹元鹤身子向后些,使得全身都能被她拥住:“我需要你,正如今天,你看见了,我作为臣子,自然是不能虎口夺食,但如果是你,那一切就不一样了。”她边说边用手指克制的抚上黎霏琳的唇,用冰冷的指腹压着唇珠。“我信任你。”她加重了这四个字,然后直起身子,面对面和她对着,手臂放在黎霏琳的肩上,用腿夹住她的腰。
低下头,将薄薄的唇印上去,睫毛轻颤,唇齿间的气息缠绵而温热,后者略微侧头,躲过了她的唇:“这里是外头,你亲我,万一被人看见?”“你会允许?”尹元鹤淡淡地盯着她,居高临下的将身体的重心交给黎霏琳,浅浅地用下面蹭了蹭黎霏琳的小腹。“你能做到,让我信任么?”黎霏琳是妖,自然也就灵敏,任何细小的动作和声音都被一点一点地放大,连鼻子里独属于大人的花香也沉淀下来,香的醉人。边说,尹元鹤边用纤细的手指将宽大的氅衣一下子掀落在地上,深邃的黑浸染在白色的雪里,突兀,诡异。“回答我。”冰天雪地,尹元鹤却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往下脱,急忙用手拦住她:“信任我。”她又补上一句:“我能做到。”尹元鹤太奇怪了,这种奇怪崩坏似的,就如同在西边的领土那些连年不化的雪山突然塌陷一样,一大块,一大块的白全部滑落,最后融入到水里,看不见踪影。从远处看,壮观,人们说是自然的鬼斧神工。凑近了,只能在被埋没,窒息的绝望里感受到痛苦与悲哀不甘。黎霏琳开始害怕这种奇怪的威压以及尹元鹤情绪的不稳定性,这种善变的性格被愈加放大。如同牵一发而动全身般,只是轻微的风吹草动,就能草木皆兵惹得天翻地覆。“我能做到。”尹元鹤浅浅的笑起来,将束着发的绳子扯散,丢在地上,青丝滑落,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一年七夕,那一位白色衣裳的姑娘。凤眼微眯,唇在略有些病态的白之下显得危险的红,如同罂粟一样,可人却又可怕。里面的衣物已经剩的不多,清晰可见的倒八字碎骨因为动作而更加凸出,那一条深邃而蔓延到后腰的伤疤,给这在雪里,清冷、完美、陌生,又如同鬼魅一般的主人的身体增上几分残破的美。“不准骗我。”搂住黎霏琳的头,那人高高在上的看了她一眼,将错愕,疑惑的表情尽收眼底,尹元鹤莫名开心。看见这人用一张漂亮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如同一只猫儿应激吓到,失神的样子。特别是眼睛,桃花眼微睁,瞳仁不会移动,只是静静的呆着。她其实觉得很乖,这样就很好。俯下身子用手臂搂住黎霏琳的脖子,再一次亲上这人的唇,却多了狂热。她的唇,冰凉,不加掩饰的肆虐着,清扫着一切,水液啧啧的羞人声音混合着两个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在雪白无暇的青空下回荡。拉过黎霏琳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喘着粗气,红着眼睛哄着似的:“摸摸我,好吗?”她此时此刻头发披散,明明是陷入了情欲,身子却慢慢一点一点,发冷下来,低下头仰视的时候眼白就显得多,莫名的凌厉,又掺杂着不容忤逆的威严,一齐打碎了混在情欲里。黎霏琳从未见过她原本爱慕的尹元鹤,尹大人,尹丞相,会露出这样被亵渎的神情,或许是藏在假面之下,太隐蔽,现在让她看见了就如同猛兽出了笼,欲望的洪水泛滥开来。本应该阻止这具发冷的身体的手鬼使神差摸上她的乳。会写心路历程换位思考精分患者爆发大概可以类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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