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身下之人光裸的肩颈一路下滑,在劲瘦的腰肢上来回抚摸按揉,似在用手掌丈量其细瘦程度,又似在流连那种肌肤熨帖的炽热温度。
玉白色的肌肤在黑色衣物的映衬下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感,左臂裹起的伤处又添了几分脆弱。但谢云流却知道,李忘生用剑之时同样锋芒毕露,一身实力远非寻常人可比拟,却永远在他面前展现出最温柔的模样——即便是恨,都恨的温柔。
更何况,他此刻还以这种献祭一般毫无保留的姿态,任由采拮?
【谢云流】似乎也对他表现出的温顺十分满意,唇舌顺着下颌向下亲吻,一路游移至颈项,在那凸起的喉结上用力吮吸,又在周遭咬出点点红痕。
李忘生被这陌生的感觉折腾的无所适从,未受伤的那只手用力扯住身上之人背后的衣衫,却克制的并未将人拉开。
待唇舌游移到胸口时,他忽然闷哼一声,从未听过的甜腻声音让谢云流心头一悸,手指都颤了颤——但也只有这一瞬,下一刻,身体的主人仿佛恼羞成怒一般,咬着红缨磨了磨牙,并指为剑向下划去,将李忘生的腰带断成两截,手指长驱直入,向着隐秘之处探去。
“呃……”李忘生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谢云流】欺入双腿间的膝头所阻,茫然喊了句“师兄”,复又咬住唇瓣。
察觉到他的异样,【谢云流】正顺着断开的腰带向下潜入的手掌微顿:“害怕?”
“……不,无妨。”
李忘生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意,他深吸了口气,还是禁不住有些紧张,便干脆实话实说:“师兄,我之前查过……许是需要些润滑之物。”
【谢云流】有些惊异的看着他:“你居然会去查这些东西?”
他忽然危险的眯起双眼:“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与旁人有过——?”
“当然没有!”李忘生面色涨红,“只是在观微阁时无意中看到的。”
“反应如此青涩,谅你也没有什么经验。”【谢云流】“啧”了一声,手指在后方入口处碰了碰,见身下之人身体骤然紧绷,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放心交给我。”
李忘生脸上为难之色一闪而过,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谢云流此刻却诡异的察觉到了他的顾虑,想起两人之前在码头时那次糟糕的经历,顿时了然,嗤笑道:
“你上一次如此粗暴,师弟一定是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他能看懂的事情,【谢云流】自然也能看明白,从鼻腔中轻轻哼了一声,也不辩解,而是收回抚弄后方的手指,向上摸到李忘生身下那半软的尘根。先前连番刺激之下,这东西却始终未能完全挺立,就如同李忘生这个人一般,瞻前顾后,诸多顾虑。
李忘生也有些尴尬:“忘生这些年甚少自渎,多是精满则溢,所以……难免生疏。”
——生理反应,与你经验多少有何干系?
【谢云流】知道他这不过是随口找了个理由安抚自己罢了,他手指圈着那物上下抚弄几下,察觉到李忘生的身体仍旧紧绷,略一沉默后,便俯下身去将他双膝向上屈起,拨开覆在周遭的碍事衣物,低下头在茎身上亲了亲。
李忘生颈项上顿时挣出青筋,忙抬手去推他:“师兄不可!那处怎能——”
【谢云流】却不理他的推拒,一手按住他乱动的左腕,顺手在麻筋上点了点,卸了他这只手的力道,另一手扶着那尘根,张口将头部缓缓吞入,温柔的含了含。
过于陌生的刺激让李忘生整个人激烈颤抖起来,身下那处也终于抛却顾虑,卓然挺立,突突搏动着彰显存在感。
感觉到口腔中满胀的感觉,【谢云流】以舌尖在那细小的入口处轻巧的绕了个圈,抬起头,有些得意的用手指在尖端弹了一下:
“瞧,这不是很精神吗?”
被迫亲身体验这一步的谢云流目瞪口呆:
还、还能这样?
李忘生所言观微阁中的书册,他之前也曾读过,只是当初嫌那玩意儿污糟,草草翻了一遍便束之高阁。真正实践便是在上一次的码头上做的——虽然实操之人不是他,但也与他无异,结果可以说是极为糟糕。
可这家伙——
被【谢云流】引领着爱抚忘生的身躯时,那花样繁复的娴熟手段让谢云流不由叹为观止: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儿学的。
该不会是在东瀛的二十几年……
不!绝无可能!
谢云流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就算再自暴自弃,也绝对不会自甘堕落。从发现自己对师弟的感觉之后,便是过尽千帆皆不是,他的爱恨只会基于此一人,根本不可能接受其他人的存在!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学来的手段?
正乱七八糟的动着这些念头,身体的主人已经再度俯下身去,将那生机勃勃之处纳入口中,察觉到李忘生的手不再乱动,只克制的垂在身侧抓挠身下的氅衣,【谢云流】收回桎梏他手腕的手掌,转而安抚性的在他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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