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操他,他可以先假意配合,抓紧时机一举反攻,花笙的力气没有他大,压在身下一定跑不了。
他对体位没什么要求,他从没和别人做过,只是他想看到花笙更多意乱情迷的表情。
“喂,死穷酸书生,老子今天……先放你一马。”
左行云大脑还在神游,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他顿时大脑宕机。
花笙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夹紧流水的花穴,“看到你害怕就够了……算了,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而且,我对男的确实……”
他撸了把自己软趴趴的阴茎,窘迫道,“硬不起来。”
被左行云摸会硬,被舔花穴会硬,但一想到要去上别人,他的性欲像是被龙卷风吹散了一般,不仅烟消云散,而且还觉得有些恶心。
操男人屁股,恶不恶心?
他还是没过自己心里那关,偃旗息鼓地垂下头,“我服输,你走吧。”
这番话对左行云来说无疑是正旺的烈火突然被一盆冰水浇了个彻底,连点火星子也不留。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笙,眼睁睁地看着花笙从他身上起来。
花笙暗自诽腹,这可真是丢了个大人。
他自小就是这样,想法比天上的云还变幻莫测,上一秒张牙舞爪嚷嚷着要操得他喵喵叫,下一秒垂头丧气挥手对他说你走吧。
他转身拿自己的衣服,手指还没碰到布料,突然,手腕被人握住,他一句卧槽堵在喉间,猝不及防地被猛力扯回去。
“你干……”
“花笙,不要招惹了我又把我赶出去。”左行云从后面抱住他,以他的身高和体型完全能将花笙轻易搂入怀中,他的手圈住花笙的双臂,贴着他的脸,声线略带委屈,“如果你不上我,我可以吗?”
两个人此时都是赤裸相对,左行云勃起的粗壮肉筋就抵在花笙水灵灵的肉穴处,他似有若无地摆动腰肢,湿滑的龟头就在他翕张的嫩穴边来回摩擦。
“我会让你舒服的,也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左行云认真地说,“如果你喊疼我一定马上停止,可以吗?”
左行云在他身后,花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如果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暗淡的神色。
一双向来熠熠生辉的桃花眼,此时却忽地灭了下来,像是揉碎的星空被隐在薄雾之中,闪烁的忽明忽暗是他爱而不得的泪光。
“花笙,如果接受和我做爱,那么可不可以由我来主导?”左行云轻轻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吸吮着,手指顺着细窄的腰肢向下,点在挺翘臀部上方的腰窝处,灼热而暧昧的呼吸烧得花笙耳根通红,双腿发软,他臀缝中蛰伏着一条苏醒的巨蟒。
“唔……”花笙倒吸一口气,由于紧张,肉臀不自觉夹紧,说来奇怪,他骑在左行云身上的时候,反而没有此时兴奋。
从流出淫液的量来看,小穴十分享受,这样不轻不重地摩擦……那个向来无人问津的地方,此时正一张一合的收缩。
左行云掐着他的腰,向自己的胯下更贴一分,花笙尾骨酥麻,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下身竟渐渐的翘起了头。
他慌乱地低头看了身前抬起的小蛇,心里咯登一下。
左行云自然注意到了他异样的神色,他捏了捏柔软弹滑的屁股,将大肉柱更加深入地顶在流水的臀缝之中,同时,他的手轻轻握住花笙起反应的性器,另一只手扳过他的下颌,温柔地吻住了他的唇。
半张的双唇之中闯入一个温热灵活的物体,趁花笙呆愣之际钻进他的嘴里,技巧娴熟地挑逗着不知所措的舌头。
“唔……你、你……你怎么偷袭……”花笙嘴里的话语被左行云亲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哼哼唧唧着“,死变态你,你……想上我?唔……”
左行云的手掌带有薄茧,握住花笙阴茎的动作却格外轻柔,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撸动,用大指拇在马眼处轻轻按压,爽得花笙小穴里的淫水流得更加汹涌。
他有些站不住脚,双腿一软就想往地上跌去,左行云牢牢抱住了他的身体,下身一耸一耸的,饱满的龟头正好抵在花穴的小缝之中。
为了防止自己身体下滑,主动让左行云那根驴屌捅进小穴,他不得不打起精神,那双腿却软的如同两根面条,没有左行云的支撑,完全站不直。
左行云硬挺粗壮的肉柱抵在花笙稚嫩的阴蒂上,胯上的阴毛戳着花笙绵软弹滑的臀肉,将晶莹的淫水磨得泛起白沫。
左行云知道阴蒂才是布满性刺激神经的最重要器官,便顶着胯朝着幼小的阴蒂重重一擦。
“啊!”花笙惊叫一声,阴唇之中的小豆子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这也是花笙几十分钟前才知道的。
当左行云替他口交,用舌头舔到阴蒂的时候,他总会泛起一阵阵类似于尿意的快感,左行云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刻,他浑身上下仿佛被通了电一样,烧的大脑差点短路。
然而,此刻的效果居然比用牙齿咬还猛烈,因为他真真切切的摸过感受过这样粗壮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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