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丁不解地走了。真是奇怪,他们一直在侯爷的屋子附近,怎没看见侯爷回来?罢了罢了,还是不深究了,若是被发现他们巡逻不上心,怕是要被罚俸禄。祁见溪不知道乾元的胯下怕痛,她先是抱紧被撕碎的里衣缩在床榻一角,哆哆嗦嗦地抱紧身子,可姐姐在床上好一会儿没动静,让她不由担心起来。“姐姐?”祁见溪拨开祁见川糊在额头和脸颊的头发,眼眶很红,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了无血色的唇瓣已经被咬破了。“姐姐,我不是有意……”话音刚落,祁见川瞪圆眸子,倏地起身抓住祁见溪的双臂压在身下。“自分化后从来没人敢踢我,我要让你吃个教训!”话说出口,像是小孩子在打肿脸充胖子,可祁见川是认真的。祁见溪的身子又软了,那股烈酒味的信引在体内游走,点燃她的血液,让她再次对乾元的肉体充满渴望。
下身被剥得不着片缕,祁见溪捂住脸,竟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一切。明明眼前的乾元不是林弃,而是她的亲姐姐!然而,身上的热度离远了,听声音,祁见川似乎下了床,在屋内的梳妆台找什么。结契后的坤泽对乾元有近乎本能的依赖,祁见溪自己都未察觉到,她对姐姐的离开竟有些失落。“姐姐,你快回来……”良久,一冷硬的金属贴上大腿内侧,祁见溪被冻得一激灵,拿开手去看。姐姐正拿着一面打磨光滑的铜镜对准她的私处,让她能刚好看清微微张开的肥鲍,两片花瓣又肥又厚,糊上黏腻的透明汁水,是未煮熟的动物内脏的颜色,还有顶端那个因兴奋而立起的小东西,她记得这叫阴核。好丑陋,形状算不得美,颜色也算不得好看,同为女子,姐姐分化前的性器则美得像一朵牡丹花,颜色也是可爱的粉色。祁见溪想推开那面铜镜,祁见川却按住她的手,把这面铜镜塞入她手中。“阿溪,我几年前向你提过阴核,却未说明阴核的用处,你不好奇么?”大拇指在穴口处稍作润滑,祁见川按住妹妹包皮往上提,小巧的阴核才露尖尖角,她便用指腹的纹路摩擦女子最敏感的地方。祁见溪往后缩臀,左右扭动身子躲避姐姐的挑逗。“啊!姐姐……快住手,我、我感觉好奇怪……”起初她觉得有些痒,渐渐的,这股痒意转化为快感,在阴核聚集,就像盛水的水缸,里面的水越盛越多,越漫越高,很快就到了溢出的边缘。“哈……姐姐,快住手……”快感已然达到顶峰,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就像天上的云彩随风飘荡,可她又怕在下一瞬,会有一股力量将她拉至无底的深渊,狠狠摔碎。“阿溪,你快睁眼看看。”祁见川揉开妹妹皱紧的眉头,很温柔,差点儿让祁见溪以为她恢复了神智。祁见溪睁开摩挲泪眼,羽睫濡湿,她垂眸看向身下,铜镜中,她的腿心就像是撒上水似的湿哒哒一片,没有一处是干燥的,两片暗红色的花瓣挂满水珠,在柔光的照射下更显艳丽。“我要你看着自己到。”祁见川未留给妹妹反应的时间,骤然加快手上的动作。祁见溪感到身下一阵收缩,以阴核为中心,那股极致的快感爆发,她捏紧铜镜,哪还有闲情逸致去观察自己的情况。“啊……啊,姐姐,我不行了……”从甬道深处射出一股激流浇上铜镜,在明亮的镜面留下几道水痕,更打湿了二人腿间的凉簟,抬高的臀部重重摔回床榻,祁见溪第一次觉得身体如此轻松,好像发情期的情欲也随着方才这股液体的释放发泄了不少。原来坤泽的发情期并不是只能靠吃抑制药度过。若是在越王府那晚,她也能抚慰腿间那颗肉芽,就不会被殿下看到自己的窘态,她也不会在另一位坤泽女子面前被看光了私处,无半点尊严可言。“阿溪,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在短暂的偃旗息鼓后,那根只有一根手指粗长在坤泽信引的激励下重振旗鼓,怕是比叁根手指还要粗。祁见川夺走祁见溪手中的铜镜随手丢在别处,按住一条腿折至胸前,扶着自己的肉柱用龟头去蹭花心。“阿溪你瞧,嬷嬷当年没有诓我。”祁见川对伺候人堪称经验丰富,可大多时候,她也没太多耐心,只待那些女子穴口流水,她便挺身插进去,再重复抽插个百来下射在她们体内,这事就成了。毕竟只是些连妾都算不得的下人,她们从自己这得到好处,自己则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这是一场交易,祁见川觉得,在对家人以外的人,她没有心软的必要。可今天不同,今天在她身下的女子是她最疼爱的阿溪。即便被坤泽的信引所操控,祁见川不甚明朗的脑子依旧在告诉自己,千万要温柔些。待把紧绷的穴口磨软了,祁见川出其不意挺胯,她与妹妹都没长耻毛,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毫无缓冲地撞在一起,有些疼。“啊!”“嗯!”两姐妹异口同声地痛呼,幸在她们没喊得太大声,不至引来巡逻的家丁。祁见川没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哈……怎么这么紧……”坤泽女子的受孕能力极佳,她们的甬道按理会比中庸女子的宽得多,可祁见川却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阿溪从穴口处截断,才刚插进去,她就射了。“姐姐,好痛……”像是被一把利刃从腿心切成两半,祁见溪在姐姐的背后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小腹收紧,痛得只敢小口小口地喘气。祁见川闻到一股血腥味,有黏腻温热的液体夹杂着刚射进去的阳元顺着柱身滴落。是处子血。妹妹的初夜,竟然没交给那个林弃,而是被自己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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