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练练手如何?”飞蓬失笑拔剑,重楼炎波血刃悍然出击,神魔之井内兵刃相交之音不停,分外清脆。
酣畅淋漓的决战、推杯换盏的相醉,沐浴后倒头就睡,一神一魔靠的很近,然与往常不同的是有心事的飞蓬难得没有真正睡着,可在耳畔响起低唤时,又恶趣味上心无有回应:“…飞蓬…飞蓬?嗯睡了?”神将不自觉的有些想笑,在腰间多了一只手臂把自己姿势调整成最舒适的睡姿时,更是心中温暖,但下一秒,心田陡然泛起惊涛骇浪:“好梦。”简单的话语透着丝丝缕缕的温柔,唇间轻如鸿毛的吻将魔尊隐藏多年的感情暴露无遗。
过了好一会儿,身边传来沉稳有力的呼吸声,飞蓬睁开眼睛,只见重楼搂着自己,唇角微微上翘,睡的很是香甜,其蓝眸难掩震惊之色,又充满迷茫,抬眸看着神魔之井无边无际的天空,心底五味俱陈之下,竟渐渐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再醒来时,飞蓬抬眼便见重楼全无破绽的笑颜:“睡的如何?”
“……”发现视为知己宿敌的好友对自己抱有的心思之后却睡的比平时还香,飞蓬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好:“还行,你这次酿的酒有点烈。”不然自己绝对不会现在还脸红!
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的重楼扫过飞蓬绯红的面颊,虽没起疑心,然还是忍不住视线漂移,浑然不知飞蓬在那一瞬间眯了眯眼睛,心中有所恍悟,他干咳一声道:“那下一回弄甜一点?”
“嗯。”飞蓬简单应下,转移了话题:“汝之前说,发现了一处新空间?景色如何?”
果不其然,重楼立即起兴:“是很漂亮,我传给你看!”额角触上眉宇,飞蓬下意识紧绷了一下又放松下来,阖眸似如之前多少次,心知肚明镇守亦是困守,对方这般所为不过是怕自己寂寞。
少顷,飞蓬突然睁开眼睛,将重楼眼中迅速隐匿的情意印入眼帘,莫名想笑又略感心酸,瞧其这熟练的样子,可想而知不知道爱了多久又藏了几时:“很美,但你说的决斗,我得再想想,如果去亦得先做个准备。”
“不用着急。”重楼粲然一笑:“到时候我们不妨联手在神魔之井下个封印,以你我实力,自不会发生差错。”
飞蓬飒然而笑:“好!”接下来分道扬镳,重楼眼底的不舍没能瞒过飞蓬,他暗自叹息于自己先前十万年相处时的迟钝,其实重楼的伪装不算出色,只是自己从没往私情上想。
在重楼回魔界打算处理事务后,飞蓬静静思索他突破那一瞬间心有所感占卜之所得……人间大劫…女娲娘娘…天帝与地皇十万年来深居简出……若有所思托腮又动起手,良久后,飞蓬死死盯着堪舆所得之语“祖神轮回,功德难聚、生死一瞬、三皇焉归?”目露苦涩叹气:“神族高层那么多人,就没一个您能信的吗?”那我呢?被天帝养大的神将不甘的咬咬唇,眸底多了孤注一掷的疯狂:“想要的只能自己争取,这么多年也该有个结果了,若不成…”飞蓬蓦然一笑,疯狂掩去转为平静,然海面之下汹涌波涛外人难知:“风云之子自愿被缚,可您如不在乎,神界少了、算无遗策帷幄中
重楼再次来时只见飞蓬半睡半醒的抬眸,神态慵懒随意:“事务处理完了?”
怔了一下,重楼状若无事的移开眸光:“嗯。”他坐在飞蓬身侧,低声问道:“你…”
“玩一次也无妨。”飞蓬捋了捋头发:“只是此地无须下封印了,重楼,我有一事相请。”重楼微微侧头,隐约得见那双湛蓝瞳眸酝酿的风风雨雨:“你我三日后去新仙界,不过,神魔之井空虚正是好时机,魔尊不妨派兽族旧部入侵,恰逢…长老团百年一度巡查。”
“飞蓬你疯了?!”重楼红瞳尽是惊骇之色:“就算我让他们杀了长老团,也瞒不过擅长占卜的天帝伏羲,汝会被问罪的!”
没想到重楼不知道给谁点蜡烛【望天】
、道是无晴却有晴
天帝帝宫
“嘭!”正品茶的伏羲连茶盏落地摔碎、自己身上染上茶渍都没在意:“你说什么?!”九天被爆发的气场震得僵在原地,伏羲发现后赶忙收拢气势,天帝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气,九天有些不解于父神的怒火然不得不解释清楚:“……就是这般,飞蓬…认下罪名后自毁神格神骨坠入轮回,我和长老团乃至于…”她有些艰难说道:“似乎与其有染的魔尊全都没来及出手,可见他是计划多时。”
伏羲眉心紧锁的低头翻出最近几天都没批阅的奏折,很快面色发青的一掌拍在桌上:“哼!”
“父神…”九天打了个寒颤,还是为好友辩解道:“飞蓬虽然有过,却是主动认罪,其之惩罚…轮回不归未免…”
伏羲抬手阻住其言,再弹指硬生生拉开一道裂缝,对面一张熟悉的脸庞让九天一愣赶忙躬身一礼,神农挑眉走过来,随意挥手让九天不用多礼,嘴上问道:“汝这是怎么了?”话语未落便被甩了一道折子,神农拿来一看,先是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又不以为意丢开:“多大点事儿,他们两个又不是小孩子。”
“你的重点呢?”伏羲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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