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消磨魂魄之苦。你难道要说,这是巧合?”
晕眩感越发加重,重楼软倒在地上,照胆神剑从他心口滑出。他仰头看着飞蓬,虚弱摇首:“不…飞蓬…你就这么不信我?!若真是我所为,又何必来人间守你两世?”
“是吗?”一双手卡住脖颈,强硬将头颅抬起,重楼瞧见那双蔚蓝眼睛里闪过一道猩红的光芒:“满意你看见的吗?”
见血瞳中震惊之色一闪而逝,飞蓬大笑起来:“龙阳一世,你以魔界铸剑之法偷换姜国铸剑之术,让我沉睡的神魂浸染魔气,望我死后在鬼界堕魔。我花了千年时光,也只能勉强镇压这等转化。”
“如今,我表面瞧着若无其事,实则离堕魔几乎一步之遥,正如魔尊所愿。”飞蓬凑近重楼的脸,蓝眸闪动诡谲而冰冷的寒光,柔声问道:“重楼,你开心吗?”
重楼的嘴唇动了动:“飞蓬…我…”
“嘘,别说话,听我说就行了。”飞蓬的手一点点攥紧,看着重楼痛苦的拧起眉,他轻声说道:“这千年在鬼界,我耗费无数精力镇压魔念。后土不想哪一天不得不处死我,只好暗中告诉夕瑶。她为救我,不惜丢下神果、传递神识,助我镇压魔念,才会被长老团判处极刑。”
苍白的脸上再无血色,面对飞蓬森冷到极点的眼神,重楼终于心灰意冷:“看来,你是永远不会相信我了。”他阖上眼眸:“好,你杀了我吧。”
“杀你?”飞蓬眸中猩红之色更深,他扣着重楼的颈,把人制在怀中,轻声耳语着将人击晕,重楼只听见他最后一句话:“不,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
“你在想什么?”背后有沙哑的声音响起,让怔然发呆的重楼回过神来。那只手依旧扣在颈间,和锁住脚踝将双腿拉开到最大弧度的冰冷锁链一样,坚不可摧、无法抗拒。
重楼承受着越发身后温柔却强势地攫取,鼻息从最初的急促变得缓慢无力,唯独那双薄唇还倔强地抿着,半分示弱的声音都不愿溢出,和此前无数次一模一样。却已没了最初被关押在此,与飞蓬争锋相对的架势。
“重楼,夕瑶的魂魄碎片,你到底藏哪里了?”飞蓬剥开重楼颈间已湿透的赤发,勾着腿弯将人翻转过来,唇舌正面覆上喉结灵活轻咬,偶尔舔舐正活跃在脸侧的魔纹。
重楼偏开头,咬唇不吭声,只在飞蓬忽然加重力道和速度时,颇为不适地抓紧了身下厚实的地毯。模糊的视线随着身体摇晃,偶尔会看见这间狭窄密室的穹顶。
那上方是浴池,飞蓬轮回十世,住处被神族收回,因“杀死”魔尊、攻破魔界的大功提前回来之后,便在神树上寻一处重建了住处。却没人能想到,神将个人喜好所建的实心浴池,实心底下是一个隔绝雷火气息的冰室。更没人能知道,“已死”的魔尊就被关押在里面,与世隔绝、无人可知。
“唔…”不知道被热硬之物重重点到哪里,重楼的左腿弯猛地搐动了一下,连唇间都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呻。
飞蓬松开扼制脖颈的手,转而捏住重楼的下巴,不许他再次咬合。明明正做着再亲密不过的火热之事,偏偏染了猩红的蓝眸里充盈冷静:“说吧,不然你明天就不可能爬起来了。”
“嗤。”重楼终于开口:“本座自从被神将禁锢在这里,有爬起来过吗?”
他自嘲了一句,又冷笑道:“本座早说了,夕瑶玄女的魂魄核心被我碎了。她身为神树守护使,拥有神族最强的治愈法术,几乎能左右战局。”
“本座既想一统神魔两界,自不会留下那等危…啊!”在神将一下子狠辣许多的冲撞下,魔尊低低喘息起来。
他眉宇间漫上惊人的绯靡绝艳,却也不乏被人践踏了尊严骄傲的不甘不愿。
“我想跟你好好说话,可你从来都自找苦吃。”飞蓬一只手掐住重楼布满指印的腰身,唇深吻着从脸颊蔓延至耳后的魔印,更将通红的耳垂含入口中,细致温柔地啃噬。
与之相反的是他下半身挺动插弄的动作,熟练而狠辣地大开大合,势如破竹般攻城掠地,逼得甬道的夹紧与颤动越发没有章法。
“嗯…额…啊…”重楼歪在地毯上,赤发凌乱铺开,往日总是明亮的红瞳,眼神近乎于涣散,连呻吟都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飞蓬攥着重楼的脚踝,从腿根处向四面八方落下更多吻痕,和重楼身上的交相辉映。他能感受到,身下的魔还有一点本能的抗拒。可这具身体早已习惯被自己占有,紧致的穴口熟练地接纳外物,内壁更是像蜜糖一样黏紧,热情地吮吻插入深处的硬物。
“唔…”重楼低吟着,他清晰感知着,自己正从每次都照顾敏感点的攻击里,拼命汲取着欢愉,供给前方那一点点胀痛着立起的要害。
能从这样的强迫里得到快感,这个事实让魔尊觉得屈辱,更觉得不堪。他阖上涌出泪水的空茫红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颤抖与低泣。
但这样的反抗实在是过于无助了,很快便被神将捕捉到。他放慢了攻势,紧紧拥住对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紧闭的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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