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那傻狗…这里怎么也有,草…怎么弄不掉。蠢耶耶,傻狗,笨狗…。”
沈枝意越想越气,骂骂咧咧围了一圈松松垮垮的浴袍就要退开玻璃门去踹那被自己安排躲藏在草丛里的耶耶。
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掌绕过腰肢将他牢牢禁锢,往后一压,暴躁的双性美人便落入男人宽厚的温暖怀抱中。
“小意,现在不仅晚归,还学回和别、的、野、男、人、厮、混了…?”
解兰舟的声音低沉如同盘绕在脖颈衔着脆弱咽喉,吐着信子的毒蛇。又如同缓缓流淌的蜜液,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温热的指腹暧昧摩挲过泛红的锁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有星辰流转。
“小意…?”
明明吹过耳畔的吐息是如此灼热,宽厚的臂膀也足够温暖带来安全感,但沈枝意还是止不住发颤,墨眸紧缩,贝齿紧咬唇瓣哆哆嗦嗦吐不出丝毫字眼。
噗呲——
轻笑出声,察觉到压制在腰间的手松了力道。
刚想松一口气,却毫无防备被身后一阵猛烈撞击压在冰冷玻璃面上。
某种硬冷危险的东西从衣摆下方钻入,抵在流水泛光的逼口。
“小意为什么觉得招惹了我,还可以全身而退?”
“主人可是给过小雀机会的。”
长长的叹息,似是真的可惜沈枝意般。
但透过微弱的反光,沈枝意却窥见那双桃花眼眼眸中隐约兴奋到快要溢出来化为实质的某种阴暗欲望。
“奸夫是谁?机会只有一次,小雀可要好好把握。”
娇嫩泛红的软肉被那微烫的枪口顶开,像是恶劣逗弄般用上面的棱角顶蹭着敏感的媚肉。
沈枝意突然回忆起当年第一次见解兰舟的模样,他身穿白色的中式长袍,衣摆处有用金丝编制成繁复的龙凤图案,带着单片带链的金丝眼镜,依靠在车门旁点烟,吞云吐雾。
许是那踩烟头的一脚惊到虚弱蜷缩成一团的沈枝意导致,或者只是单纯的心情好,解兰舟掰下随手没吃完的,一块又一块的面包小块喂它。
看它吃得急切,甚至要跳起来去勾他掌心余下的。还起了逗弄他的意思。
再后来遇见解兰舟几次,他身上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尽管沈枝意那时已经知晓其代表的危险含意,但在一次次被纵容着接近,有意的投喂下。
他还是对解兰舟产生了好感,以至于后来化为人形,他第一个想法也是…去找解兰舟。
那时所有的同行都在劝他解家那位不好招惹,容易死无全尸。但沈枝意许是被那流浪已久快要饿死前的一顿给迷惑,他…怎么会是坏人呢?
“解先生…,您看我可以吗?我想做您的金丝雀。”
画面暂停在少年纯情真挚的目光上破碎,那冰冷的硬角近乎粗暴的碾过那颗敏感脆弱的肉珠,以一种残忍蛮狠如同暴君征伐般将所有不甘心的穴肉碾平。
少年墨色的瞳眸紧缩,胡乱往后试图按住那作乱的大掌,却反被捉住手腕牢牢禁锢。
笑容是经过无数次练习后纯情却又勾人的甜笑,就连梨涡都是恰到好处的招人喜爱。透过微风吹佛扬起的衣角可以看见露出的那截白皙脖颈,脆弱精致的咽喉,往下是微微凸起的一点。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回忆中在a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解家少爷轻哼一声,将抽了一半的烟按在少年微尖的粉嫩乳首上。
“唔——!”
沈枝意明显可以感受得到随着扳机扣动,冰冷的枪筒由于后坐力向后,热情谄媚的软肉趁机贴上稍稍泛烫的枪管,咔哒一声,软肉夹在弹回原位的枪管与枪筒间。
漂亮的双性乌发美人眼眸猛地紧缩,心脏随着那声枪膛上弹停滞,自己…要死了吗?还是这种奇怪色情的死法。
眼睫轻垂完全闭合,一,二,三…
默默等待着子弹从体内炸开的疼痛,但这个时刻始终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得是男人愉悦的轻笑。
温热的大掌游走于敏感的腿侧,枪口脱离发出清脆的啵唧一声,肥厚白皙的肉唇恋恋不舍紧贴,温热淫液顺着泛红发烫的软肉大股大股滴落。
沈枝意缓缓睁开泛着水色的乌睫,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被淫水打湿的掌心,恶劣轻拍在脸颊。
“小意原来是只会乱撒尿的小骚猫阿。”
纤长而节骨分明的指腹沾染着淡黄色尿水混杂的腥甜淫液,见他发颤得厉害,更是直接碾过红唇,用粘稠的淫水与尿液描绘轮廓。
“闻闻,骚不骚?”
漂亮的双性美人茫然眨眨眼睛,他垂首望去止不住发颤的白皙小腿不断蜿蜒淌下淡黄色的尿液,玻璃窗上甚至还有刚刚发泄过的星点白浊,似乎还没能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甚至还探出软舌舔舐过被涂抹在唇珠上淫水与尿液,然后呆愣点头。
“是、是…骚的。”
霎时间面颊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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