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寂静,闲云掩月,烛火摇曳低垂的幔帐被映得朦胧半透,两具温热的身躯重叠发出碰撞的暧昧水声。
还没开苞过多久的嫩逼被滚烫炽热的性器撑得浑圆,近乎粗暴残忍地撑开每一寸不甘心臣服的逼肉,纤细白皙的双腿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抬在肩颈上,可怜的白净嫩逼夹着粗大的紫红色肉具可怜兮兮地痉挛,艳红的蒂珠吐露一个尖尖又被恐怖的鸡巴头顶蹭着撞进去。
“哈呃…不,不要了,饶了奴,受不住,阿…阿兄。”
正享受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贴覆的男人却没有想要回应他的意思,将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一并塞进双性美人的口中,逼得乌发的漂亮少年只能仰起头来努力张大嘴巴,红唇泛着晶莹的水光。
食指抵着上颚的软肉恶劣刮弄,捏住艳红湿润的舌尖将它拉扯出来。像摆弄门口的旺财那样拉着他的舌头把玩了几下,盛不住的涎水就顺着沈枝意干涩的唇角与精致漂亮的下颚滑落,嘀嗒,不偏不倚刚好被挺翘的粉嫩奶尖接住。
肉眼可见的那挺翘奶尖被晶莹涎水打湿微微下垂,又迅速回弹,带着那似水渍往那翕动的嫩红乳孔里滑蹭。
微凉的感触,带来隐约的瘙痒感。如同有人用羽毛轻轻撩蹭,弄得双性美人发出如同猫崽般哼哼唧唧的舒服呻吟。
“…唔,轻轻些,呜舒服,阿兄好大…。”
引颈就戮濒临死亡的鸟雀高高昂起头颅,用毫无防备的白皙脖颈与脆弱喉结向猎人献祭。甜美多汁的祭品被男人笑纳,那根青筋怒张恐怖的性器暴力奸淫着那柔软敏感的肉腔。
小小的嫩肉袋子被顶出鸡巴的淫靡形状,软红的舌头吐露在外斯哈斯哈如同一条母狗般哈气,被撑得毫无缝隙甚至泛白的逼口如同天生的鸡巴套子,紧紧吸吮着男人炽热肮脏的丑陋鸡巴。
“阿阿兄…娘娘亲——好重!!!!别顶,不要呃啊啊啊啊!!!!”
短短几日,身体已经完全沉沦于男人带来的性爱,天生媚骨,如同生来便是该被权贵养在床上承欢吞精的淫妓。
红肿如同馒头的逼口被打出绵密的泡沫,又在激烈的抽插中被打碎,嫣红的媚肉外翻,盛不住的浊精噗呲噗呲混杂淫水一起喷向外面。双性美人墨眸上翻,呻吟卡在喉口,打转了数回才慢慢溢出唇齿间。
平坦的小腹圆润凸起,乌发的双性美人双眼失神涣散,只是按照本能行事,四肢蜷缩护住那肚腹,就像一个怀有身孕还要出来接客的妓女。
灵魂与身体割舍高高挂在空中,冷漠地注视着那陷入欢愉的身体淫态,可是身体却兴奋而不能自主的完全沉沦。
不对…娘,娘亲要问…。
大脑被一阵又一阵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席卷,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习惯承受激烈又尖锐的快感,甚至在粗暴的奸淫中获取快乐。代表思绪的银线一根根断裂,大脑晕乎乎的,好像…就这样也不错?不对…。
理智与欢愉在两个极端拉扯,不断挺跨肏弄的男人似乎看出双性美人的走神,滚烫的浊精再一次泄在那窄小紧致的肉腔中,抽出。
对着那白净颤动的肉唇,紫红色的鸡巴像是覆盖了一层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套,上下摆动,将那多余的浊精与淫水蹭到那白嫩的逼口,像是当做擦手的麻布般。
“贱逼荡妇,挨肏还不专心,在想别的男人是吧!”
五指紧握成拳,对准那还在翕动吐水的肉嘟嘟小花,就是狠狠一拳。成年男人的拳头远比那狰狞粗大的鸡巴恐怖,指节顶蹭着那娇软的敏感花蒂碾过,像是要将整个拳头塞进那窄小湿热的逼口。
“哈阿…没没有!!主人不要,呜阿兄疼…哈呃进不去——不不要呜!!!!”
长兄将那脆弱致命的嫩逼眼当做习武的木架,拳头快出残影,一下又一下直将那骚浪肉豆砸得东歪西倒,甚至变成薄薄的肉片,粘在男人粗长的指节上,随着分离啪叽一声弹回嫣红的逼肉中。
可怜的乌发美人四肢蜷缩捂着小逼到处打滚,却被拽扯起一只脚踝。
啪,啪,噗呲。
咕啾咕啾,啪,嘀嗒。
拳头硬生生撑开那紧窄湿润的逼口,以旋转拳头的方式碾过那不肯服软的每一寸媚肉,两条白皙纤长的大腿近乎发疯般胡乱踢蹬,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的长指胡乱抓挠出血痕。
像是完全沦为了男人泄欲的飞机杯与精盆。
“贱逼,还敢说谎,果然娇娇说得没错,双儿淫贱,但凡好一些就会得寸进尺。”
拳头深深插在逼口,手臂打横,竟硬生生让那花枝乱颤淫叫的双性美人几乎大半都悬空。由于重力的加持,拳头进得极深,让沈枝意甚至产生了一种被彻底肏开,五脏六腑都被打开的错觉。
红润蒂珠里的硬籽被砸扁凸凸直跳,逼口剧烈收缩像是失禁般噗呲喷水,浑圆的奶包随着拳头顶到深处,手臂晃荡一颤一颤的。像是淫荡到要骑在男人手上吃拳头的淫荡贱妓。
“枝意没有呜…枝意没有,阿兄不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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