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夏景明简直就是明知故问,陆政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学习给人家吹头发,恐怕这个人是被人伺候长大的。
“没有,第一次给别人吹”。
夏景明不怎么相信,难道就没有给爸爸妈妈吹过头发吗?胆子夏景明在家里的时候经常卖乖给爸爸妈妈吹头发,年检捶背这些事情没有少干,毕竟是富二代,作为一个富二代还是要好好的做一个乖孩子的。因此,夏景明的零花钱可是没有少拿。
陆政廷的动作很小心,夏景明头发又长又多,他吹了好久才完全吹干。
夏景明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这才和陆政廷齐平视线,“你的头发还没干透,要吹吹吗?”
陆政廷盯着他近在咫尺一张一合的粉嫩唇瓣,抿了抿唇,道:“不了,我有点等不及了”。
语闭,陆政廷一手隔着浴巾抚上他的细腰,一手垫在他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身前压。
陆政廷亲了亲他的唇角,夏景明没有任何下意识反抗的举动,他还装模作样地问道:“现在可以亲你吗?”
语气很是真诚,好像真的在寻求他的意见似的。
“不是已经亲过了吗?”他是指他亲吻他唇角的举动。
“我是说”他咽了咽口水,抵着他的头,唇瓣只是轻轻相触就分开,蜻蜓点水一般,“这里”。
“嗯”,夏景明应声。
他好像,有点会呢!
得到夏景明的首肯,陆政廷迫不及待含住他的唇瓣吮吸。温热相碰,非常真实的触感,夏景明恍如被触电一般,全身酥麻了起来。
夏景明给了他热烈的反应,舌尖抵到他的唇,带着湿润的黏腻感。
陆政廷伸出舌头追了上去,灵活地在他口腔里挑逗交缠,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他全身发热,像是被谁点了一把无名的火,又找不到火源,难受得紧。
吻得得久了,夏景明有些喘不上气,“唔”,唇边是溢出的呻吟。
陆政廷腰间轻抚着的手紧了紧,放开他的唇。两人额间相依,彼此交换着呼吸。
腰间的手隔着浴巾在背脊游走,他摸到围在蝴蝶骨处的浴巾,手指挑起边缘伸进去,掌心贴着皮肤,转递温度。
夏景明的浴巾本就裹得不严实,经不起他这样拉扯,不过两秒,便自动松开,“唰”地沿着身体曲线落在床单上。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香软勾魂的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从后脑勺绕到锁骨处。夏景明瘦而不柴,皮肤白皙,此刻全身泛红,可爱得不行。
“要继续吗?”陆政廷将吻落在他的锁骨上,软软的温热触上带着凉意的肌肤。
“肯定要。”夏景明咬着下唇,点头。
都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可以。着急要自己的小菊花还可以继续承受,那就要奉陪到底。
找了他的身上也是热热的,包括从锁骨滑到胸前的手指,反倒是夏景明,因为全身不着寸缕,有些冷。陆政廷掌心压着乳珠,裹住整个乳房揉捏,陆政廷的双手比夏景明的手要大出许多,却还是覆盖不完他白嫩嫩的胸肉。
身上的敏感部位被外人触碰,夏景明脚背紧绷压在床单上,他双手环上陆政廷的脖子,还带着光泽感的两片唇又贴在了一起。
柔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他没有什么规则地揉搓着,没几下,掌心就有小巧的硬物抵着了。他好奇地去捏,小小的圆,硬硬地坚挺着。
“唔嗯”
夏景明没忍住的两声娇吟,像春药一样令他全身发热,又像蛊毒,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被蛊虫占领,他的声音是进攻的口哨,蛊虫听到号令,纷纷争破了头脑,在身体里叫嚣。
陆政廷唇满满移到了他纤细白皙的脖颈,然后是锁骨,再然后是雪峰间的沟壑,最后是他惦记着的,像熟透了的小草莓一样嫣红的乳尖。
他伸出湿哒哒的舌头去舔,看他因为他的触碰而战栗的模样。他两边都照顾着,舔乳晕、再舔乳头,然后含住吸咬,像是要从里面吸出汁水来。
夏景明上手都插进了他浓密的黑发之中,低着头看他的发顶,发的头发可真好,黑而亮,一点发缝都瞧不见。
他死命咬住下唇,身体因他的动作开始发热,喉咙里有许多声音在往外顶。
陆政廷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乳,怕只吃着一遍冷落了另一边,所以手也不停歇,两边的高耸雪白被他的手和嘴交替照看。他捏着乳肉往嘴里喂,发出“嘬嘬”的吮吸声。
“嗯嗯别没有唔”
夏景明有些受不住了,拽着他的头发用了些力。
“什么没有?”他不舍地抬起头,唇瓣上沾了水光,手上动作每天。
“里面没有”,他声音娇得不行,“你吸得太用力了”,他音量小,嗓子有些哑。陆政廷明白了他的意思,“嗯,我知道”,他的声音也是哑的。
他何止是想从他乳房里吸出乳汁来,他简直是想把他吃掉。身下的肉棒早就硬起来了,他怕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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