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你用指尖滑着选择了一下,凭眼缘挑了一张抽出来。
黑色的?不错。
各种意义上的中头奖。
现金和卡都装进手包后,你把钱夹塞进长裤口袋里。想了一会,勉强够了一下外套,取下来披在自己身上了。一边踢正歪倒的高跟鞋穿上,一边无来由的懊恼。
当然不可能留联系方式啊。
虽然你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坏蛋,但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嘛。
手握在门把上,小心的不发出声音,还是有咯吱的响动。应该回头看一眼的,但你怎么想都不好意思,脸都涨红了也硬撑着没敢看。开了一条门缝,你把自己挤出去,站在走廊里扶着门框轻声合上。
这一套动作做完后没忍住靠着房门滑坐在地上,长长的喘了口气。下体又湿乎乎的了。
男人在床上也长舒了口气,按了一下屏幕上的红点停止录制。随手又点开相册拉了一下进度条,视频里光线昏暗,却能看清你爬在地上撅着屁股流着体液的样子。
深呼吸了一下,随手拨了个电话,随便说了几句无视电话那头的人到底答应了没有——肯定会照做的,不用听到最后——挂断,点开视频,单手握着手机,另一手伸进被子里。
好不容易挪回出租屋时你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尤其是最后几节台阶,简直要命似的。抖着手掏钥匙刚开锁就撞进屋里,躺在地上用脚把门踢上。
理论上讲,一件外套能有什么气味,不过食髓知味罢了。
扭蹭了一会身子,发现右边口袋里还有东西,掏出来发现是眼罩。一边骂自己变态一边没忍住攥着往肉上磨。
这样想着自慰,应该够扛一阵子吧。
舒服了。你躺在玄关睡着。
完全扛不住。
而且简直可以说的上是更恶化了。
接下去的两个月你照常和各样男女们睡,睡完顺便拿点生活费,但好像总是哪里不太对。
除了时不时门缝里被塞满盘星教招新的小卡片,走在路上被莫名其妙的人拉住,让你了解一下人类补完计划——具体名字你忘了反正大意都差不多,其实没太大变化。
那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泄欲成问题了呢。
你还是讨厌男人。甚至现在想起来更反胃了。
被逼极了也会跑去普通夜店挑个人模狗样的想解解馋——可惜了。跳着舞刚把男的摸硬,你就拽着把人连推带桑往盥洗室隔间里塞,男的脸凑过来被你一把推开,直奔主题拉裤子验货——这都什么鸡巴玩意啊。
但凡能有个三四分相近你都能忍,这标准够低了吧?为再找根能勉强用用的鸡巴,看的你眼睛都要长针眼了还是全军覆没。
把人扔在隔间自己摇着头离开这种事干几次也就够了。
和姑娘们睡也一样。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小妹妹确实蛮好的,但总觉得提不起劲儿,做完也心里空空的,甚至花着洗劫来的钱都让人开心不起来。
事态恶化到最后,你觉得还不如打打小卡片上的号码咨询一下出家事宜。如果下半辈子注定只能靠自慰解决生理需求了,还不如投身一下宗教事业,也不至于听起来这么凄惨。
你拽着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吸了吸领子上几近消失的味道,难过的要哭出来了。
吃过米其林后只能用沙县小吃填饱肚子怎么想都太凄惨了。就算你现在郑重定义自己已经不是bi了以后只会对那家伙发情,也毫无帮助。
后悔了。就是手欠。想那么多干嘛,不顺走钱和卡还能留个联系方式,管他联不联系呢,要什么脸啊,起码还算有点盼头。现在钱拿了不也没舍得花——妈的连从那混蛋手里偷的钱都不舍得用,你真是个脑子长逼里无药可救的废物点心。越想越气,恨死自己了,脑袋撞得薄薄的格板墙咔咔响。
高校报考季开始在即,性欲满足不了总觉得心静不下来。随便看了几个学校的历年试题,心里更没底。吃不好睡不好日思夜想满脑子里都是不该想的,人都要废掉了。所以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溜达着,被戴难看帽子的人拉住问要不要入学他们高专时心不在焉的应承下来了。
“猪野老师……”眼看着车往城郊越开越远,你这才后知后觉的有点担心起来。这人看着也不像老师吧?新型人口贩卖?
“不用太担心,你咒力应该没问题的。一会见到校长让他鉴定一下咒术,如果ok明天就直接入学吧。”
你想反驳一句自己还没确定一定来什么专科校读书,但好像哪里又不太对。
咒什么东西??
操。
你傻站着,耳朵边姓猪野的老师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耳鸣心跳都太响了,有风吹过来头发糊了一脸都没顾上眨眼。
哪怕眼睛认错了心脏被攥紧的感觉也不会错,血往下涌的感觉不会错,条件反射一样的生理反应更不会错。
那家伙正靠着树伸长腿坐着,周围绕着一圈蹦来跳去的奇怪玩具。
应该惊叹一下这种超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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