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润滑,有一下每一下的往里面戳弄,不时揉弄揉弄他的阴蒂,以此延长快感。
张合的腰一直在抖,好一阵过去,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一点一点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你把他被汗打湿的鬓发捋到耳后,靠近了点,伸手环住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他的背。
这一次的高潮像饮鸩止渴,身体更深处的欲望反而被激起来,他隐隐约约感到不对,渴求的埋在你的肩窝上,贪婪的嗅你颈间的气味。
你心里清楚,问他:“糕点被下药了,对吗?”又拍拍他的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顺头发,你有些抱歉:“这次是替我挡灾了……不好意思。”
“没事的,”他吐出的气湿润又暧昧,浸润你的颈窝:“没事的……为殿下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挡灾也好,杀人也罢……我都愿意,别丢下我,就好……”
他不自觉扭着身体,往你身上蹭,渴望更近一步的亲密接触,张合喃喃:“还想要,求求殿下……给我好不好?”
你爱他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身下阴茎早高高勃起,只是一直觉着他太脆弱,像轻易就能摧折的花一般可欺,他承受的苦难又太大,一次次被践踏进泥里,又一次次顽强的迸发出生机,他的经历使他身上奇异的杂糅了脆弱与坚韧两种特性,是真正的、怒放的野花。
张合穴肉湿的够快,足够软嫩,他整个人显得青涩又成熟,你拨开他的额前发,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了一吻,调整了下他的姿势,缓慢的插到最深。
时间仿佛被拉长,张合感到自己被一点一点填满,好像身体的一部分完整了似的。他之前经历的性事都太粗暴太直接,这样温柔的开始是的大片色块,没有不堪的记忆碎片,没有无尽头的辱骂,也没有责怪。他只是沉沉的睡了一觉,梦里有广陵的三月春天,野花开满了路两旁。
天将将亮时,张合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先看到了你,心里便漫出柔软的安心。透着微弱的光,他看见床上被压碎的干花,一夜过去,仍幽幽的散发着稀薄的香气。
他想去,过去他种花,因为花不会辱骂、殴打他。野花好养活,随手撒一把花籽,用不了多久就轰轰烈烈的长成一片,烧不尽也采不完,他就蹲在花前和花说话,说那些军营里没有人会听的话。
那时他对美与丑,善与恶,都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他也是野花,是漂亮的,轻贱的,可以被肆意亵玩的野花,他从不反抗,因为没有人跟他说这是不对的,没有人告诉他人不是这么活着的,好像他生来就该如此。
而广陵王跟他说,你比马珍贵,别轻贱自己。
张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再一次的点头说嗯。
从来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过。从来没有。
晨光泛起,淡金色的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万事万物都好像笼了一层细碎闪烁的薄纱。张合能清楚看到你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犹豫了很久,悄无声息的凑上前去,在你脸颊上很轻很轻的亲了一下,让人有花瓣拂面而过的错觉。
张合看着你,眼睛比三月春水还要柔软。他在心里默默说:
你也是花。
是一等一的花。在我心里最漂亮。
——贾诩有个秘密。
盛夏时节的辟雍学宫别有风味,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树叶间打下,投在石子路上,融融的光斑满地,像一场沁爽而清甜的夏日美梦。
他抱着书,从这条石子路上经过,正恼着不知道郭奉孝这家伙又跑到哪个歌楼里去了,皱着眉头想待会儿要去哪里找他。他走的快,却被一颗野果精准砸中,贾诩吃痛,捂着被砸中的脑袋抬头往上看,眼睛还未抬起,便闻见某人身上的亡郎香味,他便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哎呀呀……文和怎的这个眼神看我?”
贾诩瞪他。郭嘉在墙上坐着,没个正形,手里还拿着他不离身的烟斗。亡郎香和郭嘉必定同时出现,而如今这香气浸到了空气里,贾诩感觉自己好像被郭嘉的气味包围了。
“你……下来!要上课了,待会学长又让我找你。”
郭嘉不紧不慢的吐出口轻袅袅的烟气,隔着烟雾看他,弯起那双过于漂亮的多情眼:“可是太高了,我下不来,文和。”
他尾音拖的长长的,声音又轻,听起来像在撒娇一样,贾诩感觉耳朵都要烧起来,他偏过头:“……怎么上去的,就怎么下来。”
“我忘了我怎么上来的行不行,”郭嘉啧了一声,懒声抱怨:“好不解风情的文和……非要我说,想让你抱我下来吗?”
“你!”贾诩不笨,可一遇到郭嘉,脑子就好像搅成了一团,根本想不到什么回嘴的好办法。他实在不能理解,怎么会有郭嘉这样的人?!
“呀,夫子摇铃了……要上课了呢,文和。”郭嘉还是笑吟吟的看他。
“我才不管你。”贾诩赌气,快步就要走过去:“我待会就去告诉学长,说你郭奉孝爬学宫墙头、还抽烟,让他罚你抄书!”
“那我可就说我是为了看文和洗澡才爬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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