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挂着斑驳的黏液。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性爱机器,任何人都能够尽情使用这具淫荡的身体。
但这场不幸的暴行尚未结束。
一根与众不同的触手蜿蜒至他面前,比先前的触手都要粗壮,形状类似于孕期的蛇,长长的身躯里有一块块类似于卵的圆形凸起。
波本意识到什么,猛地开始挣扎:“不要——停下——啊啊啊啊——”
很不幸,饱尝欢爱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量,波本能够感觉到身后的几根触手依依不舍地撤出,尚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好不容易吐出一点含不住的粘稠液体,就又被那根真正的生殖器再次撑大,一颗颗圆形物体被推进他的后穴深处,不断挤压他工作过度的前列腺。
他真的被产卵了。
波本绝望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呜咽着承受触手无情的繁衍。
后穴里的触手咕叽咕叽几声,又挤出一些液体,才停止了排卵的动作,埋在后穴一动不动。
所有的触手都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唯有饱胀的后穴还含着那根生殖器,彰显着存在感。
七、不,八颗?那些液体又是什么?给卵提供孵化能量的营养液吗?触手又为什么停止了动作?
波本憎恨自己无法停止分析的大脑,又生怕错过哪怕一丝脱离绝境的可能。
繁衍的过程结束了,它们接下来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后代降生。至于他这个被选中的母体的去留……恐怕还是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为妙。
这样想着,波本动了动手腕,见触手被挣脱后没有再度捆绑,又趁热打铁挣脱了四肢。
所有的触手都像陷入沉睡一般,对即将脱逃的母体视而不见。只有那根堵住后穴的生殖触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似乎是为了防止卵无法汲取营养,才留在穴道里以免液体流出。
可恶!他总不可能拖着这根触手逃跑!那和换个地方继续被当作触手母体有什么分别!
波本手软脚软地爬起来,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翻出小刀,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始切割触手。若刀枪能对它造成伤害,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说不定杀虫剂或者百草枯能对触手造成一定伤亡呢。
波本苦中作乐道。
从触手堆中爬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触手分泌的黏液,黏糊糊弄了一身,恐怕也同样含有促使人体兴奋的成分。
但他记得自己刚刚分明射得空空如也,现在还浑身酸软,全靠不想死的意志力垂死挣扎。
难道他的精液被触手吸收了?它们能从中获得养分吗?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被卵撑起来的小腹,也不想去思考肚子里的卵会不会先把他的脏器吃空,亦或是留着他继续繁衍一代又一代。
波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熟悉得就像最初被触手灌下毒液那样。或许对它们来说营养液和毒液的成分都是一样的吧。
后穴里原先安安分分的卵终于咕叽咕叽地开始活动,似乎马上就要孵化。
这也太快了吧?如果它们的繁衍周期如此短暂,早就能占领一个国家了!
它们一定有什么弱点,限制着它们明明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与刀枪不入的身躯,却无法扩大整个种族,甚至落到被封印的地步。
然而波本已经来不及去寻找弱点了,堵住后穴的那根触手已经退出,换成几根小的触手扒开他的穴口,就等着那几枚卵从他肚子里排出来。
即便是国际特工也不会去锻炼屁股的生理反应的。当然,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波本可能确实会去练练。
红肿的穴口被触手扒开,白色圆卵随着肠肉的蠕动逐渐往外活动,与此同时不停碾过被操熟的脆弱肠壁,又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卵裹着黏液一颗颗落下,又被触手接住,新生的幼小的触手撕破那层黏膜,破卵而出。
所以为什么触手会是卵生呢……?
好像、好像听到有声音在喊妈妈——
波本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晕了过去。
“啊啦,又是一无所获嘛?波本——”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喜欢拉长尾音,用暧昧的语气打探消息。
波本一反常态地低着头闭目养神,没有做出回应。
“难得要人家来接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真让人伤心,”贝尔摩德挑眉,“难道说——真的遇到了些什么?”
他终于抬起头,脸上是得逞的笑容:“你果然很在意。”
驾驶座上的女人端详了一会儿,见波本的表情毫无破绽,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以为接触到组织的秘密,就是一件好事。太爱探究秘密的男人可没有什么吸引力。”
“多谢忠告。”波本随意敷衍了一句,总算是结束了和贝尔摩德的假意寒暄。
他真的很想让贝尔摩德放心,因为这个秘密他不会让组织知道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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