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防备,被这一下夹得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再次射满骚屁眼,肉棒抽出来后,精液没有东西堵住,顺着穴口蜿蜒流下来。
两人抬头看,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男人从楼梯上下来,目光火热淫邪地盯着乐渝。
“声音这么大,吵得老子都睡不着觉,原来是有骚狗发情了啊。”
“真会玩,还带着狗链子,叫得这么浪,不怕被人听到吗?”
“还是说,你期待被人听到?”
那两个大学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乐渝身边,毫不客气地伸手拍打着他的屁股,另一个人则玩弄起挺立的乳珠,把骚奶头玩得酥麻异常,乐渝不自觉挺起胸膛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去。
肉屁股也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手指还色情地伸到穴口,拉扯开那湿红的肛口,露出里面被操得红肿的肠肉。
被鸡巴操软操烂了的屁眼不停翕张,谄媚地收缩,白精和淫水顺着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那男生嫌弃地啧了一声。
“骚婊子,屁眼都被人操烂了,全是精液。”他抽回手,嫌恶地在肉屁股上擦了擦手指。
乐渝刚才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敏感得不行,屁眼不停翕张着,企图挽留男生的手指,嘴里发出淫贱的邀请:“骚货的屁眼又痒了,求大鸡巴哥哥操进来、用肉棒给小骚狗的屁穴止痒~”
那男生鄙夷不屑,“老子可是处男,你这脏烂狗屁眼怎么有脸求老子的干净鸡巴操你。”
他欲火高涨,然而却十分嫌弃乐渝,看着淫靡红肿的肉穴越看越气,问一旁的阿城:“这骚狗你是从哪找来的,都被操烂了,多少钱一晚?”
阿城闻言笑了下,整理好裤子,并没有反驳。那两个男生本来还担心是小情侣玩py,见阿城不反驳,也就放下心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待乐渝。
“臭婊子,叫得这么大声抄的老子都睡不着觉!贱货,就这么缺人干,屁眼就那么饥渴,老子现在就把你的骚屁眼干烂干废,让你再也没办法勾引男人发骚!”
那男生抬脚凶狠地揣上乐渝的屁股,把他踹得呜咽一声,身体向前晃,双手勉强撑着地才没有倒下。
潮红地脸颊贴着地面,乐渝浑身瘫软,只有屁股还高高撅着,他哭泣着哀叫,语气却十分骚浪:“啊~不要……大脚把骚屁股踹得好疼,主人轻一点、啊!”
后穴猛然被一个宽大异物强势撑开,那异物用阿城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一寸一寸撑开屁眼向里操入,穴口被撑到极致泛白,那异物还在向里插,凸起的骨节重重摩擦着骚肉,那男生竟然把脚插进来了。
“呜、骚货被脚操了……求主人把脚拿出去,屁眼吃不下了……呜、太羞耻了……不可以用脚……”
他向前爬动,想要逃出去,然而男生察觉到他的意图,冷笑一声,更用力地向前一踹,脚又进去几寸。
乐渝彻底没了力气,任由那只大脚在屁眼里肆虐横行,纤瘦的身体被踹得一晃一晃,异样的触感和羞辱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刺激又转化为快感,乐渝全身颤抖,在这股猛烈强势的快感中再次高潮。
而在顶楼的套房里,徐东盛看着监控中意外出现画面,看着乐渝被陌生男人用脚捅骚穴,被虐奸还这么骚浪,真不愧是他选中的婊子。
徐东盛鸡巴硬得发痛,他眼眶发红死死盯着监控,粗暴地按住少年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使用,重重操进喉咙里,急促地操了几下后,抵在少年的喉咙里爆精。
在海岛度过淫乱的一个月后,乐渝成为了这群少年里被操次数最多的,他的骚屁眼每天都至少被五根鸡巴操,壮汉们还经常双龙,把两根粗长的肉棒一起捅进去操他的穴,人多的时候,甚至会三根鸡巴一起干他。
这这种高强度的操干下,乐渝的屁眼很快就变成的松松垮垮的大黑洞了,到最后一根鸡巴进去都夹不紧,只好淫贱无比地更加用力收缩肉壁。
徐东盛对此十分满意,他对乐渝的黑洞屁眼异常痴迷,每次看见乐渝被壮汉轮奸,胯下都激动地顶起一个大包。
等乐渝被轮奸完后,就把自己的鸡巴插进穴里,享受着被精液填满的松垮屁眼的包裹,或者把拳头捅进去,把那些野男人射的精液捅进淫贱肉穴的更深处。
一个月后,乐渝顺利通过徐东盛的考验,被徐东盛挑选为伴侣,为了使绿帽的感觉更加强烈,徐东盛迫不及待地和乐渝出国举办了婚礼。
婚礼在国外一座古老的庄园举行,场地布置地十分浪漫,绿草坪上大片的鲜花,旁边架着几部摄像机正在录像,记录新人的幸福时刻。乐渝挽着徐东盛的胳膊缓缓穿过廊道,走到人们的视线中心。
到场的宾客不算很多,大多数是徐东盛的亲朋好友,一小半是他的合作伙伴,乐渝的父母并没有到场,他只邀请了林星渊一个熟人。
由于是同性婚姻,伴娘也是男性,分别是林星渊和几个在海岛上认识的少年,他们个个穿着精致的“伴娘”服,脸上都带着笑容,心里却心思各异。
林星渊很震惊,他没想到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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