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怎么了?”苑珂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有些头疼,“我喝断片了,记不起来了。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去接我吗,发生什么了?”
褚厌直视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她说谎的痕迹,可惜苑珂平时说话就真真假假,喜欢逗弄别人,他也分不清苑珂到底是不是真忘了。
“唔好像是有个小美人投怀送抱,腰又滑又软,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苑珂凑近他的耳边,说话间呼吸都喷洒在褚厌的颈侧,突然低下头在昨天咬出的牙印那里舔了一口,又马上抬起头笑着说,“不会是你吧?”
“谁投怀送抱了!”一股酥麻从被舔的地方电流般窜开,褚厌腿软了一瞬,后退一步,怒瞪着苑珂,手指却不安地攥着衣摆,“昨天是谁给我清洗的?”
苑珂依旧吊儿郎当的,撩着眼皮盯着着他气愤的脸庞,明明她还比褚厌矮上几公分,却像是在俯视他一般,眉眼间是熟悉的傲慢,轻飘飘开口:“我哪知道?”
“你、你怎么能”
今天一早上醒来,虽然身上都是刺眼的指印,但身体却是十分清爽,就连那里也干干净净,明显是被人“深入”清洗过了,明知道很可能不是苑珂,可他心里却还是抱着一丝期待,拖着像是要散架般的身体在门口等她。
结果现在亲耳听到她把他丢给个乱七八糟的人清洗,连记都不记得,只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一般,一抽一抽地疼,连后颈被咬得地方也隐隐作痛起来。
原来的人把他当成下贱私生子,苑珂不也只是拿他当作漂亮小宠物,随叫随到、用完就丢吗?
他在期待什么?
她有什么不能的?
117想起刚才褚厌转身离开前那阴冷的目光,没完没了地嚎叫起来,“他以后不会报复你吧?”
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要把宿主大卸八块啊!
苑珂心情很好地吃完饭,才回了117一句:“早晚的事,既然以后都要报复我,那不得趁现在多欺负欺负他。”
而且褚厌果然性格古怪,人都被操透了不管,纠结什么谁给他洗的澡?
苑珂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搞不懂。”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拳头落在沙袋发出的闷响和人高强度运动后的喘息。
苑珂请了几天假,没去上学,白天呆在这里,晚上去地下拳场比赛。
“宿主”,117看准苑珂休息的时间,见缝插针开口,语气却再小心不过,“其实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剧情点。”
苑珂撩起衣服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本来微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过不去也没关系!”117察言观色,立马补充道,“因为有前面几个剧情点的基础,也不用每个都去!”
“去。”
苑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颗不太明显的虎牙。
末世危机四伏,她几天内杀的异兽尸骨都能堆成小山,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了五年多,一些东西早就刻进骨子里,即便到了和平安稳的现在也改不掉。
这几天,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充斥着暴躁因子,原本总是含着几分笑意的眼睛此刻仿佛蓄势待发的隼鹰瞳孔,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血的味道,她甚至在校园里连装都装不下去。
既然现在不能随便杀,那做爱也勉强算是一种宣泄方式。
至于会把男主玩成什么样?
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原文中女主在路上遇到了几个人的骚扰,大喊救命,正好被路过的傅绎森听到了,然后就在路边的漆黑的草地上又被酱酱酿酿了。
自从上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之后,傅绎森简直快要掘地三尺,拨了不少的人去找,可惜一无所获。
毕竟方向就错了,上他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高中生。
苑珂和上次的打扮差不多,全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整个人都融在夜色中。
傅绎森大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个高大的保镖,尽职尽责地保护雇主。
苑珂紧紧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像是燃了一簇火焰,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暴力,亟待一个宣泄口。
她忽然短促地无声笑了下,临时决定,“来点刺激的”。
她身形一闪,完美融入黑暗,孤身一人就直接闯进保镖围成的人墙中,引起一阵慌乱。
“有人!”
“保护雇主先走!”
惊慌叫声此起彼伏,苑珂形如鬼魅,速度快得惊人,穿梭在中间,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能让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
距离太近了,保镖也没办法开枪。只靠肉搏,苑珂没用多久就撂翻了一群专业的保镖。
然后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傅绎森的屁股。几乎是瞬间,傅绎森就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想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一股凉意倏地窜上脊椎,傅绎森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拔腿就跑。
隐在面巾下的唇色殷红如血,苑珂勾起一抹笑意,悠闲地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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