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保镖,尽职尽责地保护雇主。
苑珂紧紧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像是燃了一簇火焰,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暴力,亟待一个宣泄口。
她忽然短促地无声笑了下,临时决定,“来点刺激的”。
她身形一闪,完美融入黑暗,孤身一人就直接闯进保镖围成的人墙中,引起一阵慌乱。
“有人!”
“保护雇主先走!”
惊慌叫声此起彼伏,苑珂形如鬼魅,速度快得惊人,穿梭在中间,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能让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
距离太近了,保镖也没办法开枪。只靠肉搏,苑珂没用多久就撂翻了一群专业的保镖。
然后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傅绎森的屁股。几乎是瞬间,傅绎森就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想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一股凉意倏地窜上脊椎,傅绎森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拔腿就跑。
隐在面巾下的唇色殷红如血,苑珂勾起一抹笑意,悠闲地活动活动关节,几秒后才跑起来。
傅绎森听着后面原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以及似有似无的笑声,觉得对方像是戏弄老鼠的猫一样,不急不缓,嚣张狂妄,充满恶趣味。
傅绎森心跳如鼓,拼命跑了几公里,跑进一片杨树林。中途他放了几枪,脚步声才逐渐听不见。正好这里树木交错,遮蔽性不错,他稍稍缓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一股劲风从身后传来,后腰猝然升起一股剧痛,他只来得及瞥见一双狭长的眼睛,瞳孔漆黑,眼白带着些血色,整个人就砰地一声撞到树上。
“傅少,你跑什么?”苑珂把他死死压在粗壮的树干上,把那把枪拿到手里,唇瓣隔着一层薄薄的面巾贴上他热汗淋漓的后颈,轻声询问,“你在害怕吗?”
细听之下,苑珂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其实不只是声音,苑珂整个人都在兴奋地战栗,呼吸炙热又滚烫,连视线都好像带着热度。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傅绎森还没从刚才极速的奔跑中缓过来,声音沙哑,从齿缝挤出几个字。
如果是为了寻仇,那为什么不杀他;如果是为寻财,就更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没和他要过任何东西,而且就凭他这身手,随便接几个悬赏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他却没听到后面的人出声,只是一种柔软触感从后颈传来,傅绎森被烫得激灵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什么?
可紧接着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疼得皱了下眉,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
身后苑珂把面巾拨开一角,低头露出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刺破了血肉,如同品尝美味佳肴,她舌尖一卷,把所有冒出的血珠都吞下。
傅绎森身体忍不住战栗,有一种自己即将被拆穿如腹的感觉。
“不是跟你说了吗?”过了半晌,牙印已经不再出血,苑珂心情不错地舔了舔唇,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的目的就是上你啊。”
苑珂依旧是把他的胳膊向后绑在背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下半身扒光了,把一块布料塞进他的嘴里。
省得他又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脏话。
傅绎森身体挣扎,嗯嗯几声不知道哼的什么。苑珂却像是听懂了,笑着回答:“刚从你身上扒下来的,你觉得是什么”。
说完也不管傅绎森如何抗议挣扎,摸到那个紧闭的穴口,试探地捅了捅,却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苑珂刚被些微血液抚平的暴躁去而复返,她恶狠狠扇了扇他不自觉夹紧的臀瓣,“你平时锻炼把括约肌也练了?这么紧。”
一圈肛肉死死夹紧,直接插下去,不是傅绎森失血过多,就是她被夹到疼死。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把人从树上粗暴地扯到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因为傅绎森胳膊被捆在身后,没办法支撑,头被直接按到脏污的土地上,尘土沾了汗水,粘腻地沾在脸上,狼狈至极。
但这个姿势,也能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最大程度露出中间的洞口。
“给你两个选择”,苑珂扯掉他嘴里的布料,声音似威胁又似蛊惑,“要么我直接给你捅开,要么你把我手指舔湿,我给你扩张。不过,如果你选前一个的话,我可不知道会不会把你后面的小洞直接弄坏,可能以后再也合不拢。”
她把两根手指伸到他面前,另一只手在后背起伏的肌肉上抚摸,轻声道,“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就把我操你的视频传到你每一个手下的手机上,再把你操烂扔到大街上。”
傅绎森脸色阴沉地要滴出水来,张开眼却看见两根修长白皙、没有一丝茧子的手指举在眼前,微弱的月光打在上面,看起来柔软极了,他定定地看了好几秒,一个猜想还未成型就被打散了。
苑珂胯下硬得发涨,看他磨磨唧唧的,一下子把手指插进他的口腔。
柔软的指腹压过舌头,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鬼使神差地,傅绎森感受到意料之中的柔软,开始尝试着活动舌头,裹住那两根手指舔舐,眼睛却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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