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不能去,池哥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莫时惟娇小,在身形高挑的夏宜面前被一拦一个准,无论怎样跑都被他拦住,眼看着陆方池扛着她哥走得没影了,她简直想把眼前这个碍事儿的陆方池的狗腿子给打死,“你让开别拦我,他打我哥哥怎么办?”
“哎呦,小祖宗诶,你这段时间不在学校不知道……”
夏宜舌若灿莲吧啦吧啦一顿输出,把他池哥这段时间对温大学霸的好说了个遍,上到天天主动准备早餐,下到拧瓶盖的蒜皮小事儿。
好一番劝阻,莫时惟才将信将疑地放弃跟上去的打算,但她看陆方池和他的狗腿子夏宜不顺眼,这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
她瞪了夏宜一眼,转身进了教室。
“呼——这小祖宗真难搞。”夏宜看着莫时惟进了教室,深深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回到教室后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内心深叹:这小姑娘可真不好惹。
另一边,陆方池将温言扛到天台上放下来,把天台的门一锁。
温言被扛着上了几层楼顶得难受,正弯着腰舒缓,一口气还没喘过来。
便看到陆方池把天台的门锁了,满脸戾气地向他走来,温言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最后在墙角停住,看着他还在逼近,冷静再也无法自持。
这傻狗到底想干嘛?整天莫名其妙的!
他刚转身想往旁边跑去,却被陆方池拦腰抓回,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摁在墙上,双腿夹着他的腿,陆方池的力气极大,他一点也动弹不得。
陆方池单手扯开自己的衬衣领带,将温言的两只手绑在一起。
“你在闹什么?陆方池,你快点放开我!”温言眼尾艳红,眼眉含泪,漂亮白皙的脸上热得发烫,只感觉臊得慌气得慌。
但那只是表面,温言内心激动欢喜,【001,001!他主动的,他主动的!这可不怪我!】
001系统崩溃得一串乱码,在系统空间里乱窜,【谁知道这什么情况,这不是言情世界吗?男主怎么弯了?】
不管系统怎么想的,温言对这个发展很是满意,表面上还是一脸抗拒惊恐地看着对方。
“我他妈闹什么?温言,昨晚和老子答应得好好的,我他妈大早上起来给你准备早餐,来学校等着给你,你呢,你去跟莫时惟搞对象了?又是哥哥,又是小惟,嗯?你说我跟你闹什么?”
陆方池越想越疯,这人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儿!看着温言红艳的嘴唇,想着两个人谈对象可能早已被亲过了,妈的,嫉妒死他了。
“莫时惟她——”温言想辩解什么,却没机会说出口。
陆方池低头直接一口咬上去,啃着他娇嫩的嘴唇,嘴里的津液甜丝丝的,鼻间是他身上的勾人的冷香,让他忍不住贪婪地想要更多,他把舌头探了进去,温言倔强地不肯松开牙齿,万分抗拒地扭动,“嗯呜嗯呜”着想说什么,却被堵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陆方池把手探进温言的衬衫,摩擦着他又滑又腻的侧腰,他的腰部很敏感,被摸得腿有点软,牙齿被有力的舌头顶开,探进去勾着他的小舌,在口腔里乱窜,不时舔过他的侧肉、上颚。
温言漂亮的脸蛋又热又烫,含着泪水哀求似的看向陆方池,泪水忍不住地下流,淋湿了白嫩的腮帮,滑到下巴。
陆方池身下的磅礴大物已然崛起,硬挺地戳在温言的小腹上,初夏的热让大家都着薄衣,温言隔着衣服都感到了那份滚烫,让他忍不住颤栗起来。
放在温言腰侧的手不断摩擦着往下滑,探入了他的裤子里,揉捏了几下前面的软肉,那处干净没有毛发,手感特别好。
感受着那处逐渐地硬起来,他将温言的裤子一把拽下滑落到脚腕处,露出那根干净粉嫩的鸡巴,一看就没用过,甚至自慰也很少。
他把自己的紫红巨物也放了出来,前端的龟头似贪婪般地吐出了几滴咸泪,上面的青筋不断跳动着显示着主人的激动,那硕大一出来便迫不及待地和温言的肉棒蹭在一起,烫地他全身忍不住发抖,使劲扭动,却被更紧地摁向校霸,整个人嵌在他的怀里,麦色和白皙紧密贴在一起,为这空荡的天台增加了几分淫乱。
陆方池挺动着腰,两根鸡巴来回相撞摩擦,温言全身羞得带着薄红,显得格外漂亮。
他脸上的泪水从满腮顺着白嫩的侧脸滑落到下巴,又顺着漂亮的脖颈流入衬衫,洇湿了衬衫胸前那一块儿,本就单薄的白色衬衫隐隐透出肌肤,两个粉嫩的小乳头格外引人疼爱,陆方池看得眼红。
他这同桌外表看着冷,身上倒是又香又软,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狠狠吸了一口温言甜腻腻的水儿,松开了他的小嘴,贴近他的耳垂轻轻一含。
“言言,你好香啊,好甜啊!跟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低磁,淡淡地烟草味儿弥漫围绕着温言,熏得少年双腿发软。
“小惟是我妹妹,亲妹妹,陆方池,你冷静一点儿,我是男的,我们不能这样。”
温言趁着好不容易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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