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面前装那受尽折磨,也不开口的英雄吗?”
面对她的质问,林如海只能将头偏向另一边。
“好,你好。”
林黛玉心中郁积一口气,眸中含着泪,往四下一望,竟然抓过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抬手在林如海的胸膛上方,滚烫的蜡烛油滴落,烫在林如海的皮肉上。
林如海身体猛地紧绷蜷缩一下,却仍坚持着保持原本的姿势。
他身体吃痛,肉穴也跟着紧缩,前所未有的紧致。
林黛玉还是第二回在父亲身上享受到这种感觉,头一回,还是她破了父亲的处的时候。
“爹爹,你说话,你说让我留下来,我就把这蜡烛拿走。”
滴在父亲的身上,她亦心痛,却不得不强忍心痛,开口威胁。
林如海却置若罔闻。
林黛玉狠了狠心,又是第二滴蜡烛油滴在林如海的胸膛上,她感受到父亲身体的紧绷和肉穴前所未有的紧致,等待父亲回答的同时,开始挺动腰部,粗长坚硬的肉棒塞满了父亲的肉穴,在里面抽插捣干。
她只是想让父亲开口允她留下。
林如海却宁愿被女儿滴蜡,也不肯开这个口,身体如同锅里的鱼一样,被滚烫的蜡油一滴,便猛地颤抖一下。
林黛玉又享受林如海现在的紧致,又心痛父亲遭此大罪,流着泪哭道:“父亲,你开口啊,你若是肯让我留下,我们父女二人还如从前一般,不好吗?”
见女儿泪水涟涟的样子,林如海伸手替她擦泪,口气却不肯退让半步:“你我这般,我也无续弦的心力,可你总要有长辈教养,我不通后宅之事,若是现在留你,将来你出嫁时什么也不懂,那才是害了你。”
“我为何要出嫁?父亲死了,我就剪了头发做姑子去。”林黛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身体的颤抖,她的性器仍然在林如海的体内碾磨撞击。
蜡油又落下。
林如海身体猛地一颤,紧致的肉穴裹紧了女儿身下那硬物,他仍然道:“别说胡话,你外祖母家热闹,你到了那,时间久了,便忘了爹爹了。”
“是爹爹忘了我吧!”
林黛玉抽泣一声,更不愿前往一处未知之所,看着父亲胸前已经凝结成一小片的蜡油,她亦感同身受,痛苦不堪,于是将蜡烛往下移动,蜡油落在了林如海的小腹上,再往下一点,就要落在那私密之处。
林如海闷哼了一声,却仍旧咬紧牙关,不肯言语。
林黛玉的泪珠和手中的蜡烛滴蜡不停地落在他的身上,湿润、刺痛,反复交替,他在快感与痛苦中浑身发颤,眸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朦胧如雾气,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柔弱姿态。
夜色渐浓。
两人虽是做着最亲密无间的动作,却如较劲一般,都一言不发,连蜡油滴落到林如海肌肤上的声音都似乎听得到。
林黛玉在父亲身上干了很长时间,也有些体力不支,尤其情绪激动之下,身体更加敏感,任由身体本能的控制,加快了速度,炙热坚硬的性器在林如海的肉穴中进进出出,逐渐深入其中不再抽出,而是弹跳几下,泄进去精液。
蜡烛已燃烧至手边。
林如海终于有所动作,将那支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拿走,并不是他自己怕滴蜡,而是伤到她的手指。
林黛玉自然也明白,心中更加酸涩痛苦,伏在林如海怀中大哭起来。
她折腾一晚。
第二日。
林如海见林黛玉还未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后,连忙去请了大夫,抓了许多药,他亲自动手熬药。
然而林黛玉病得昏昏沉沉,别说药了,连饭都吃不下去一口。
及至傍晚,仍然是滴水未进。
林如海心痛至极,只能打发走下人后,又敞开衣襟,解掉裹胸,上床侧躺,将黛玉搂入怀中之后,将乳头放进她嘴里,任她吮吸,见林黛玉有吞咽乳汁的动作,他才放下心来。
林黛玉窝在林如海怀中,喝够乳汁后,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伸手攥住林如海的另一个胀大的奶子,不停地揉捏抚摸,手感异常舒服。
她想到来日去了贾府,与父亲再见一面怕是艰难,各种病痛苦难只能她一人承担,想要再似今日似的大口吮吸父亲的奶汁,必然不能。
心中忧伤难忍,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林如海的胸上,顺着滑进林黛玉的口中,奶汁和着泪水,喝起来有些咸。
她逐渐哭精神了,止了泪,原本无意识地抚摸着父亲林如海的另一只乳房,现在则是主动地有技巧的揉捏起来,时不时有乳汁被刺激射出,一手滑腻。
林如海呼吸逐渐急促,又忧心林黛玉大病未愈,不宜行房事。
现在又晚了,性欲一起,怕是又得纠缠半夜。
“你早早睡,等明日,明日父亲再给你操。”林如海在林黛玉耳畔说道。
林黛玉收手,捂嘴笑了一下,声音轻快道:“我还病着呢,哪有这意兴?不过揉了揉,父亲怕什么,我是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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