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胸膛:“啊,原来你的胸膛还挺宽大的,但是我一直记得没什么肉。”
蒙葛特其实都没穿什么衣服,口袋也不存在。纳闷着护符到底藏在哪里,褪色者瞥见蒙葛特微微颤动的手,估算着他就要醒过来了,又用上了魅惑树枝:“要记得听我的话。放心,我不会做奇怪的事。”
被魅惑的恶兆王顺服地让褪色者坐在自己庞大身躯的腰间,无言地低头去嗅褪色者的发丝。
褪色者笑了一声,摸了摸蒙葛特的鼻子:“你喜欢这个香味?”
褪色者曾经毫不留情地处决恶兆王三次,前两次干脆利落,最后一次对着他干瘪的尸体默默地坐了很久。
他们只是有过一些共鸣的敌人关系,打斗时褪色者甚至不爱听蒙葛特的只言片语,听了会分心会烦躁会越发愤怒。
不过,在这个异世界……
褪色者打算摸遍蒙葛特的全身,他温暖的指尖最后停在了恶兆王的大腿根部。
“……虽然我是不相信你会在后面放东西啦。”褪色者无视恶兆王丑陋可怕的性器,轻轻地检查起蒙葛特的臀部和大尾巴相连的部分:“我就摸一摸有没有东西。什么也不干。不要动哦。”
那真的是极其敏感的部位。仅仅是轻微的触摸,尾巴就已经颤了起来。
“真听话。”褪色者惊叹不已,“魅惑树枝也太厉害了。还是说,蒙葛特本来就是很乖的个性?”
他们曾经的相处只有无休止的打斗。
“……”蒙葛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没有阻止褪色者好奇的探索。
什么也没有找出来。
褪色者被蒙葛特搂住的时候才停下撸大尾巴的手,有几分遗憾地叹息:“时间好像要到了。我可以把你的分身带走吗?亲爱的蒙葛特?”
蒙葛特神色混乱地点点头,褪色者微笑,“开玩笑的。你清醒之后应该会很生气吧。本来打算用囚具换你的护符,可是找不到也没有办法。囚具,留给你,算我的道歉礼物可以吗?”
“我很抱歉这样对你。亲爱的。”褪色者留恋地把蒙葛特乱糟糟的头发梳理好,“你应该要打理一下自己,不要再披这个像烂床单的玩意了,风一吹,不会冷吗?我身上就这一件披风了,留给你凑合用用?”
虽然是关心但更像真心实意的吐槽。
“有时间的话下次我帮你洗个澡吧。”褪色者嗅了嗅蒙葛特脖子上的汗珠:“你挺怕热的呢。”
“啊啊——我真的要走了。”褪色者推了推恶兆王搂在腰间的有力的手臂,突然意识到:如果此刻恶兆王醒来他被抓住了,提起他一摔,他会被摔个半死。
于是他又扔了一个催眠壶,给昏睡的恶兆王披上身上黑色的披风,把囚具放到他的掌心中,骑马离去。
找不到护符,找个强大的骨灰召唤个保镖保护自己总没问题吧。
笑着对英格威尔打了声招呼,褪色者在地下墓地的赐福旁边铺上调香师的长袍作为睡觉用的床单,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
未被点亮的赐福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映照着褪色者有几分疲倦的苍白面孔。
英格威尔沉默地注视着这位召唤自己的主人,高大坚定的身躯往赐福的方向靠近,遮住了过分明亮的光辉。
“你真贴心。谢谢你,英格威尔。”褪色者轻声地道谢,带上预言师眼罩,遮住了自己温和的双眼,“请守护我的睡眠。”
褪色者放松了自己的心神,在枕边摆上了一块温热石和助眠的草药香包,沉沉地睡去。他经常睡在洞穴和墓地里,却不敢睡得过于投入,毕竟这些有赐福的洞穴和墓地虽然能少一点野怪,却阻拦不了人的进入。担忧会遇见其他的褪色者,他都是睡三四个小时恢复好精气神便又起来制作工具保养武器。
英格威尔安静地坐了下来,听着褪色者浅浅的呼吸声。莫名觉得怀念。明明是初次召唤他,褪色者的神情和动作却如此自然,仿佛作为骑士的英格威尔也曾经守护过他的日日夜夜。
褪色者发出了低不可闻的呓语,似乎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他的心跳加快,手开始颤抖。英格威尔不假思索地握住了褪色者的手,褪色者的手指有些发冷,于是他低下头呵气想要温暖褪色者的手指,怔愣地想起灵体的温度也许更加寒冷。
“不,不可能……”褪色者喃喃出声,泪水浸湿了脸庞,在痛苦的梦境中苏醒过来,抱住了身边的英格威尔。
英格威尔解下了褪色者的眼罩,褪色者通红的双眼充满了迷茫失落和恐惧,泪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他看上去好可怜。好可爱。
英格威尔虔诚地搂住颤抖的褪色者,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低头一点一滴地把褪色者的泪水舔去。
他能感受到泪水中的热度和力量。英格威尔渴求着褪色者的泪水,吻住了褪色者流泪的眼睛。褪色者被温热的舌头舔舐到眼球的时候,猛地推了一下英格威尔,“你?怎么回事……”
他召唤出来的骨灰为何会如此渴求他的泪水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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