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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处糜烂到难以入目,被黏液糊了一层又一层,散发出一股股腥糜的气息来。被玩了个遍的逼口残破不堪,阴瓣如被暴雨击打了千百回的模样,软软的外翻在两侧。
被虐玩了许久的肉蒂充血又红肿,那层薄如蝉翼般的肉膜被挤压着叠砌在阴蒂的底部,露出里面最最幼嫩且敏感的肉芽,只怕微风的吹拂都能让它颤动不已。
席楼眼神幽暗,一眨不眨盯着那口因身体高潮反应还没彻底过去、而时不时抽搐着流着汁水的肉屄。
它此刻没有任何遮挡,尿道还被透明的胶管可怜兮兮堵塞着,中间敞露出一口一眼就能望到底、满是精液的猩红大洞来。
四周被剐蹭过千百回的软肉麻木的蠕动着,宫口被操的松垮,含不住的精液随着青年呼吸起伏而汩汩往外淌着黏稠的精液来。
任谁也想象不到,当初那张幼嫩到一根手指也含不住、只有一条小缝的畸形雌逼,在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竟然被肏熟成了这般模样……
宝宝,真可爱呀~
席楼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染上了缕缕白絮,他着迷般的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青年没有任何的反应,意识已然几近昏迷了。
半晌后,男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双手掌心里捧着一个椭圆形、洁白无瑕的一颗“蛋?”
这颗蛋比普通的鸡蛋大上整整一圈,在男人的手心显得无比的可爱。
青年湿漉漉绵软的一条腿被男人掰开,那颗白蛋偏细的一端被残忍的顶在了雌穴入口,正被一只手慢慢、慢慢往深处推去。
许是才高潮的缘故,白蛋借着湿滑的阴道很快便到达了宫颈口处,甚至有前端小部分的蛋身已经陷入了深处。
但也仅仅只能这样了,中间的蛋身僵持着卡在了这处怎么也进不去,席楼旋转着白蛋,让它的周身不断沾满淫液。
不适感让青年强行支着绵软的身体小幅度挣扎着,力气很小,影响的反馈几近全无。
在某一瞬,男人手臂猛地发力,整颗白蛋最粗壮的中间部位瞬间跐溜一下挤开狭窄的宫口,耳边仿佛听到了“扑通”一声响,整颗白蛋重重落入了灌满精液的海洋里,里面的大半白浆统统被它蛮横的挤压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这么大一颗蛋落在了子宫里,让隔壁盈满尿液的膀胱被挤压的痛不欲生,虞焕瞳孔剧烈骤缩颤动,捧着肚子哑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哭泣着,哭声绝望又凄厉,仿佛要将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屈辱都顺着哭声发泄出来……
“我、恨……你!”他赤红着双眼,带着痛苦的哭腔,嘴里颤着音、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男人身型僵硬了一瞬,随后笑容重新浮现在了他那张精致到勾魂夺魄的脸上,他低低笑着说,“恨我么?这是我的荣幸。那你可要一直一直恨着我呀!永远……永远……”
嘶哑又滞涩的哀泣声从一个全封闭的金属箱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箱子里漆黑一片,青年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底部,不得动弹。
柔软的子宫口被一颗硅胶制的跳蛋堵塞着,此时正卡在肉团内猛烈跳动着,宫胞里面那颗被埋入的白蛋仿若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蛋壳不停地吸收着周围残留的精液和分泌出来的淫水、从而逐渐开始变大,一点点占据着子宫里为数不多的空间。
青年从放置第一天的隐忍倔强到现在逐渐变为了呜咽求饶。黑暗蒙住了他的双眼,也让他其他感官变得更加异常敏感。
等到了第三天,他的腹部已经肿大到犹如怀了一个巨大怪物一般,将身体里其他器官不断地挤压开来,硕大的白蛋在他抽搐扭动中不停地在身体里坠坠滚动晃荡着,从而增添了更大的痛楚。
“什么……东西……呜裂……裂开了……啊啊啊!!!”
突然间,青年嘴里的尖叫骤然拔高,体内的蛋壳在某一时刻迸裂开来,压缩在蛋内巨量的粘液朝着四面八方的柔软内壁重重砸了过去,刹那间汁水在宫胞里来回飞溅,一下子就撑鼓了整个宫腔。
待体内的动荡逐渐缓了下来以后,不明材质的蛋壳早已溶解在液体里面消失不见,而代替它的是一尊吸饱了精液涨得无比庞大的木制玩偶,胖乎乎的圆形身材,藕节一般的小手小脚,看起来格外的精致。
男人散漫的声音在上方角落的传音器里突然响起。“好心提醒一下,你子宫里的娃娃是用一种特殊材质的木头雕刻而成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会不断吸收着周围的液体,从而一直涨大,无穷无尽。你最好是趁它还小,尽快生下来哦,否则……”
“呜……饶了我……求你……呃啊……”颤抖的哀求声响起,但男人再未说过一句话,就仿佛刚才的几句话像是他的幻听一般。
虞焕惨白着脸,眼中闪烁着绝望的?泪花,腹腔内异物感越发的强烈,就好像真的有一个生命在他的体内扎根发芽一般,在逐渐的成长。
腔壁剧烈蠕动着,深处的肉洞在一点点张大,宫口的跳蛋在他努力之下硬生生被挤压了出来,但体内的木偶还是过于大了,青年用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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