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哭腔,“爸爸……嗯呃……不、不行……那里进不去的……哈啊——!”
小腹绷紧。
花穴颤颤咬紧肉腔里骤然间变坏的紫红凶器,哆嗦着吐出一大股透明汁水,表示讨好,可藏在穴道深处的子宫颈还是被顶撞出了一条小缝。
很酸,也很麻。
腿根处的嫩肉抽搐着。
顾玉宁鼻尖上顶着几颗汗珠,双眼近乎失神,只剩下几声带着水汽的鼻音让人知道他还清醒着。
身后,那口稚粉色的菊穴已经将沈逸的手指吞进去了三根。
沈逸眸色发暗,手指缓慢在少年紧窄又湿润的后穴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能够感受到那里的软嫩,水多得不像话,仅仅是操了两下,透明汁水便流了沈逸满手。
“怎么会进不去呢?”他哑声像是在回答顾玉宁之前的话,“分明水这么多,还没操进去,就要把爸爸的手指泡皱了。”
“唔——别、别……”
不等他把话说完,沈逸的手指就从中抽了出来,刚感受到快感的稚嫩肠肉恋恋不舍地吮吸着,下一秒,一根滚烫无比的鸡巴就顶开穴口,快速操了进去。
“呜……”
很撑很撑。
顾玉宁呼吸一滞。
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指尖死死扒在江之酌的肩膀,把男人整洁的衣服弄乱、弄皱。
“呜呜……爸、爸爸……”呼吸发闷。
两根不相上下的庞大巨物在一起肏着他——
这个认知令顾玉宁有片刻的恍惚,过于的饱胀感占满他的大脑,哪怕耳边,沈逸还在说着无数令他感到羞耻的话,都没有听到。
两根过于粗长的鸡巴前后操弄着被夹在中间的少年。
“啊……不……哈……爸爸……呜呜……好大,不要顶那里……呃……”顾玉宁鼻尖哭得有些泛粉,胸前的奶水流得越来越凶,几乎要把江之酌的家居服浸湿。
无数崩溃的爽意朝他涌来。
顾玉宁双腿颤颤,身后粉嫩的肉穴努力吞吃着沈逸的性器,层层叠叠的穴肉裹吸着这根过于庞大的性器,淫水淋漓,操弄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液声。
“哈啊……要、要坏了……呜呜……我会、我会坏的……父亲,救救我……呃啊……救救我……”
顾玉宁哭得十分可怜,他一个劲儿的要江之酌救救他,仿佛这是他仅能够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般。
可江之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只会配合着沈逸,一次又一次的把顾玉宁拖入快感的深渊,直到顾玉宁再也哭不出来了为止。
狰狞的紫红鸡巴快速进出在软嫩多汁的花穴中,每每进入,都狠狠操上深处的子宫口。
终于——
在不断地顶撞下,那口稚嫩红润的通道被龟头操开了一半。
“啊啊——!!”顾玉宁几乎要崩溃。
抵在小腹和江之酌中间的粉白肉棒,柱身微微抽搐了两下,铃口收缩,哆嗦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呜呜呜……”
花穴翕张,连带身后湿润的肉穴都痉挛了几下,沈逸闷哼了一声,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到江之酌的动作,呼吸粗重,他知道操进顾玉宁子宫里的感觉。
又水又嫩,像是被浸泡在了一汪春水里般。
爽得不像话。
鸡巴快速朝上顶了一下,龟头挤压着肠道深处一处凸起的肉团上,瞬间,无数难捱的快感夹杂着子宫被龟头操入的恐惧感,疯狂挤进顾玉宁的身体中。
白皙脚趾蜷缩。
顾玉宁整个人也恨不得蜷缩起来。
大脑一片空茫。
他张着嘴巴,却怎么都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无尽的快感把他淹没,堵住他的喉咙,令他崩溃,却又无法宣泄。
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落着。
顾玉宁雪白的小腹上,一个明显的凸起在江之酌操进子宫里时,清楚出现。
怎么办……
他会坏掉吗?
顾玉宁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有这个问题在不断循环,就连不知不觉说了出来,都没有发现。
沈逸嗓音干哑,轻声答,“玉宁怎么会坏掉?玉宁只会被爸爸操成一个只知道吞精液的漂亮骚货。到时候,玉宁就能够得到你喜欢的父亲了……”沈逸带着引诱说道。
两根庞大的鸡巴一前一后进入顾玉宁的身体中,感受着他高潮带来的紧窄和水嫩。
“呜呃……真、真的吗?”顾玉宁双眼失神地喃喃道,“真的可以得到父亲吗?”
他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江之酌离得近的话,或许压根儿就听不到他暗藏着病态的这句,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又转而被冷漠地嘲讽代替,“假的。”
他语气很冷。
江之酌一边掐着顾玉宁的下巴,逼迫他看向他,一边死死将变大了几分的性器都操进顾玉宁的花穴里,“我不会喜欢一只连自己性别都分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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