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房里。
当夜。
武大郎和武松迎来许多精美食物,有酒有肉,莫说这是在牢里,就算是寻常人家,那些食物也是过年过节才舍得吃的。
“这该不会是断头饭吧?”
武大郎不敢动筷子。
武松却不在乎,坐下后,大口吃了起来,还劝道:“管他什么饭,吃了再说。”
吃过饭。
又有人领他们去洗澡,浴汤温热,武大郎和武松都痛痛快快洗了,并换了新的衣裳,觉得浑身上下,无不清爽。
如此过了三日。
武大郎心中越发惴惴不安,若说是断头饭,也没有连吃三日的道理,饮食豪华,可是情况却捉摸不定,让他吃得也不安心。
武松也是一样。
兄弟二人商议之后,抓住一个过来送饭的,压住他,问道:“这些饭菜是谁送的?”
那人答道:“小管营让的。”
武大郎与武松对视一眼,他们都是初来乍到,在这里既不沾亲,也不带故,更不知道什么老管营小管营,本来想打探一番,可是听到这么说,更是满头雾水。
到底是武松脑子好用,记得清楚一些,接着问道:“你说的小管营,可是白净书生样的?”
他一提起,武大郎也想起来要挨杀威棒那日,替他们兄弟二人说话的那人。
“正是正是。”
送食的人应道:“他是老管营相公的儿子,两位也曾见过,那日站在老管营旁边,白手帕包头,络着右手的。”
这下武大郎和武松都顿时明悟过来。
武松说道:“你去叫他过来,我要与他见面。”
送食的人见武松魁梧,哪敢不应,一溜烟走了。
等他走后,武大郎看向弟弟,问道:“二弟可是有主意了?”
“他既肯请吃食,必然有所相求,等真见了面,哥哥也不必自愧,且看我的。”武松对武大郎说道。
武大郎对这些江湖人情并不清楚,但见武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暂且放下心来。
不多时。
那日见过的小管营便跑了过来,对着武松,纳头便拜。
他名叫施恩,早就听说过武松的威名,这几日的餐饮洗浴,也全部都是他请的,而如武松所预料的一般,他的确是有事相求。
施恩有一处地方叫做快活林,被蒋忠夺去,还打了他一顿。
蒋忠身长九尺多,诨号蒋门神,又有张团练一班正军,施恩不是他的对手,本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偏偏这时候遇见武松。
这几日来,武松和武大郎都是承蒙施恩的照顾,面对施恩的请求,自然无有不应,立刻答应下来,明日就去与那蒋门神比试比试。
施恩却担忧道:“哥哥一路奔波而来,不妨再休息几个月?”
“有好酒便够了!”武松说道。
第二日。
武松去了快活林。
武大郎因为身形矮小,去了也未必能帮什么,恐怕还被人挟住用作威胁,所以干脆留了下来。
他原本就是卖炊饼的,已经习惯了劳作,现如今施恩倒是愿意供着他,然而他自己却闲不下来,一个人去了厨房和面。
施恩进了厨房,见只有他一人忙碌,便说道:“这等庖厨之事,怎么劳烦武大哥哥动手,叫那些厨子来便是。”
武大郎自知他能得施恩如此敬重,全是因为有个弟弟武松的缘故,所以毫不自矜,冲着施恩笑道:“不妨事,我在家中时,便是卖炊饼为生,现在闲下来,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他态度谦卑。
施恩原本只将武大郎当做武松那没用的哥哥,现在独自面对武大郎,却不知为何,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地上前,道:“我来帮哥哥。”
不等武大郎回答,他已经站在案板前,开始揉面。
从前二十余年,他何曾揉过面?就连进厨房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现在与武大郎一起揉面,只觉得浑身酥软,尤其手上黏了面团,武大郎细心地帮他一点点扣干净,面团清理干净之后,两人已经不知肌肤相贴多久了。
施恩终于忍耐不住,向着武大郎扑去。
“施恩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武大郎惊慌失措。
施恩知道武大郎的性子,于是一边死死抱着武大郎,一边威胁道:“你们兄弟二人初来乍到,你若是还顾念着你那兄弟,就莫要再挣扎了。”
听到这话,武大郎心中一紧,想到了还在外面的武松。
施恩继续哄道:“你是当哥哥的,俗话说,,长兄如父,只要你从了我,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那兄弟在我这地界,也好过活,否则的话……”
他没说完,但是武大郎也听出来话里的威胁。
施恩已经对他上下其手。
武大郎身体僵硬,为了弟弟的将来,他不得不忍受这一切,任由施恩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直到两人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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