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全根没入,他迫不及待地撞击抽送起来。
西门庆竟是有些受不住,喊道:“干娘,慢一点。”
王婆平时虽被人喊作王干娘,但还是头回干人,干的又是西门大官人,身下舒爽,又听到西门庆喊干娘,他更恨不得把西门庆当做儿子来疼,身体却不受控制,更加用力地操干。
王婆俯在西门庆身上,双手伸到西门庆胸前,揉捏着两颗乳头,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来回抽插顶撞,炙热的硬物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反复的摩擦中,两人的身体都越来越契合,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织。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西门庆被操得欲仙欲死,不停地喊着“干娘”。
王婆更是兴奋,推着西门庆侧躺在地上,自己也躺了下去,与西门庆面对面,将肉棒再次挺进西门庆的后庭里,又凑过去嘴对嘴的吻了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不断地挑逗对方,交换津液。
正干得火热之时。
郓哥路过,瞧见西门庆与王婆颠鸾倒凤的一幕,震惊地呆立当场,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揉了揉眼睛,反复打量那个正与西门庆纠缠的人,看模样,正是王婆,可王婆不是干娘吗?什么时候变成干爹了?
西门庆也注意到郓哥,他本就无所顾忌,况且这是在自家,于是招手道:“快过来,同乐。”
王婆也识得郓哥,往日还在郓哥面前摆过长辈架子,现在则是老脸一红,郓哥却不在意,大步迈过来,走近后,仔细瞧了瞧王婆双腿之间的器物,略一惊讶,也不以为意。
地上寒硬。
西门庆起身,抱着衣裳,跟王婆和郓哥一路亲嘴摸腰地往厢房里走去,及至到了门口,已经忍不住和郓哥抱成一团,兼之王婆,三人一齐倒在塌上。
郓哥抢了先,趁西门庆跪在塌上之时,从后头攥住西门庆的腰,同时往前一顶,肉棒怼进西门庆的后庭中,他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王婆落后,但也不与郓哥争抢,凑到西门庆嘴边,又与其唇瓣厮磨起来,西门庆干脆一边挨着郓哥的操干,一边趴在了王婆身上,喊着“干娘”,还真要吮乳,叼住王婆的乳头,又吮又吸,滋滋作响起来。
一床秽乱。
三人或是下半身相连,或是唇与唇相连,皮肉作响,淫声不断。
王婆明面上被西门庆认作干妈,迎进府中孝顺,暗地里则是与郓哥一起,在床上接受西门庆的“孝敬”。
虽说有了王婆、郓哥二人,但西门庆仍然对武大郎念念不忘,只是碍于那一日武大郎对他的冷漠,所以强自忍耐,并不去看,但到底人非草木,总是受情绪影响。
有时他在床笫之间也心不在焉,郓哥知晓其中原委,但故作不知,只盼西门庆能早日放下对武大郎的念想。
王婆发现西门庆的失魂落魄后,主动去问,西门庆本不欲细说,耐不住王婆的再三打探,略描几笔,却被精通世故的王婆猜出原委,竟主动牵线拉媒,借着与潘金莲闲聊为由,频频去看武大郎。
武大郎不知王婆的真身,还寻思娘子在家中确实寂寞,有个干娘陪伴也好,况且王婆每次上门,都必不空手,他对待王婆的态度,也越发恭敬。
这一日。
武大郎刚一回家,却瞧见西门庆端坐在屋内,锦衣玉带,简直似神仙下凡一般,衬得破旧屋子也蓬荜生辉起来。
自上次被西门庆强迫着欢好一回,武大郎就彻底萎了,连带着精气神也并不太好,现下又见到西门庆,先是吓了一跳,精神尚且惶恐,身体却不知怎么变得火热起来,居然有些恍惚,想起当日与西门庆肉体交缠的画面来。
西门庆也不言语,一颔首,看向了王婆。
他若是说些什么,武大郎也好回些什么,偏偏他什么都不说,动作也矜持,显出几分贵气,却让武大郎在自己家有些坐立难安。
王婆满脸堆笑,上来介绍。
然而几个人全都是茶壶里盛饺子,肚子里有数,都不怎么说话,幸好王婆一人叽叽喳喳的,竟也显得热闹。
等到王婆寻了借口,将潘金莲带出去,又特意关了门后。
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
西门庆施施然起身,看到武大郎吓了一跳的样子,矜贵冷淡的面具便有些维持不住,沉下脸,讥讽道:“当我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尝过,还能吃了你,贪你这口树皮不成?”
武大郎本以为自己形体龌龊,这辈子能娶妻已是天大的幸事,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大官人居然瞧上了他的身子,简直、简直是啼笑皆非。
他擦擦额头冷汗,后背贴着门,个头本就矮小,现在又佝偻着身子,更是恨不得钻进地底下一样,声音也如蚊虫哼哼一般,道:“大官人原谅则个,小的只知卖炊饼,不通人情,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官人海涵。”
西门庆缓步上前,冷笑道:“你这还能有招待我的东西?那茶水,连我家中的小厮都嫌粗糙!”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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