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了。”
方苹若此刻还是医女,或许会被太后桎梏一二,可如今她是太医署医正,更有爵位傍身,便根本不是太后一个后宫女眷所能左右得了的了。
可着方苹的背影,太后气得厉声对张嬷嬷喊道,“去把皇帝给哀家请来!哀家是太后,是他的母后,他就让手底下的人如此欺辱哀家?那哀家不如回君山去!”
好在张嬷嬷的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她忙劝抚太后。
“娘娘,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若若小姐这边的事。那方医正怕是此刻已经去回禀陛下了。”
太后此刻才想起她“疼爱”的若若。
看着榻上苍白着脸的魏兮若,太后的神色间没了最开始得知落水之时的心疼与焦急,反而多了一些莫意味深长的探究神色。
“若若,这好好地看着花灯,你怎么就掉了下去?莫要跟哀家说什么你被萤火吸引不慎跌落,你决计不是这般轻率之人。素日里你的形为举止都从无错漏,怎么在宫宴之上偏偏出了错?”
太后的眼神不复往日的慈爱,充满了探究与冰冷。
她是疼爱魏兮若不假,可那是建立在魏兮若乖乖听话,按她安排的路乖顺走下去的份上。
若是她生了反骨,这疼爱顷刻间便会烟消云散。
魏兮若的脸更白了些许。
她低头啜泣了片刻,在太后脸上的神色愈发不耐烦时,她终于抬头说出了真相。
“太后娘娘,我的确是自己摔下去的,可不是为了什么流萤,而是为了躲避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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