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许机心的头,“以后我会补齐。”“那我等着呀。”许机心笑嘻嘻的,又将储物戒往谢南珩无名指上套。套上了,就是她的了。谢南珩避过,拉着许机心的手,往正房方向走,“储物戒自己留着,滴血认主。”许机心跟在谢南珩身后,走得懒懒散散,眼见正房越来越近,她蹙眉不解,话语里满是疑惑,“其实也不一定现在走吧,等我呆腻了再走,行不行?”好歹等她睡够本,过了情潮期再说呀。谢南珩道:“不行,现在走才是最好的时机。”云华秘境将开,谢家上下都在为探索云华秘境做准备,发现许机心跑了,也不会调出实力强劲的修者去抓捕,许机心足以逃掉。但若晚上几天,谢家人已经出发去云华秘境,为亲友忙活的修士闲了下来,彼时发现许机心逃跑,出动的很有可能是这波人。许机心情绪失落,可怜巴巴地道:“真不能留下来吗?”“不能。”“不能多留几天吗?”谢南珩狠狠心,“不能。”踏入正房,许机心眼珠子转了转,好似藏在鸡圈外边的狐狸,八百个心眼都在打鸡的主意。她将手腕从谢南珩手里挣脱出来,谢南珩怕伤到她,松了手,“怎么了?是有东西要收拾?”许机心揉着手腕,坐回床上,拍拍床侧,好整以暇道:“要我走也可以,临走前咱俩再圆一次房吧,不然我一直惦记着,怕是控制不住过来找你。”谢南珩哪怕已经习惯许机心的‘y言荡语’,也不禁被她的话镇了镇。你,认真的?他禁不住认真打量许机心。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无论做什么都拐到这事上的?但打量着打量着,他脸颊泛上润粉,盈盈地若三月桃花。这还是自那日后,他第一次回到主卧,因主人家懒于收拾,主卧内与新婚夜布置相差无几,轻而易举地让人陷入洞房花烛的回忆。大红床单,大红的被,一片艳红中,青衣女孩形容慵懒,肤白若雪,眼角圆钝的杏眼盈盈,清纯楚楚。她卧倒在床上,细腰长腿,绰约多姿,尽显玲珑曲线。她随意地扯了扯衣领,随着她的动作,满头青丝披散,有几缕垂落肩前,衬得肩头一片皓白,有细细的红色带子越过雪白的锁骨,刺目而诱惑。谢南珩抿抿唇,喉结滑动,洞房花烛夜的画面,又浮现在他面前。他以为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实际上,却记得一清二楚。暗香幽动,日光沉浮。谢南珩受到蛊惑,双腿不由自主地前行,停到床边。他的手攀上许机心圆润的肩头,慢慢摩挲。理智的弦尚在,他知道自己该做的是,是送她走,而非在临行前一响贪欢,但情欲上脑,又在催促他,撺掇他,反正是最后一次,满足她的心愿又何妨?这一次离别,下次见面尚不知要多久,或许这一次就是永别。情欲慢慢占上上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好似天边传来,“好。”他应好的话一出,许机心搂着他的腰一个翻滚,将他压在床上,她跨坐在他身上,如瀑的墨发流泻,身上青衣凌乱不堪。盛夏的午后,日光铺洒,谢南珩仰望着许机心,这一刻许机心肌肤皓白,肉质微透,好似在发光。他还看到,有什么似丝一样的半透明之物,从许机心身上射出,覆盖在床外成缕,犹如朦胧轻纱,又轻又软又漂亮,不遮挡日光,但配着这午后小睡,更添几分偷情的隐秘与刺激。谢南珩呼吸急促,脸上沁出细碎的汗珠,他盯着许机心,眼底闪过渴望。许机心在笑。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小天才。如果一定要过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那这一顿,她要吃撑过去。不餍足不放开他。她手指描摹谢南珩精致的侧脸,慢慢俯身。脖间一片湿润,细细密密地若羽毛划过,谢南珩呼吸愈发促急,嘴中干渴,喉结连动,脑子一片昏沉。心头空虚涌起,他再也忍不住,与她调转上下,将身覆盖上去。熟悉入骨的幽香在床笫之间弥漫,暗香一开始清清淡淡,渐渐地香味转浓,浓得让人神魂酥软,熏熏的让人神魂彻底沉沦。谢南珩深深呼吸,意欲将这味道记住,入骨铭记。良久酣战方休。许机心红肿着一张唇,嘴角弧度久久未落。她撑着头侧躺着,另一手慢慢摩挲谢南珩的脸,圆润如珠的杏眼,含着化不开的水雾,满满的尽是情意。她脸上潮红未退,若天边云霞瑰丽无比,身上暗香浮动,若春花齐放。她俯身,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着谢南珩的唇,眼底欢喜溢散开来,遮也遮不住。
她抚摸着谢南珩眉眼,满是爱怜。 送走“你要反悔?”谢南珩脸沉了沉,走过去拉许机心,“没过,你往凡间一钻,还是安全的,走,我送你离开。”“我不走我不走。”许机心左躲右闪,绕着摇摇椅转圈,“我要陪着你。夫君夫君,别送我走嘛,我舍不得你。”“不行,你答应我的,快走。”谢南珩伸手去抓许机心,“谢家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不趁现在走,以后就走不了了。”“走得了的。”许机心围着摇摇椅,和谢南珩玩起猫捉老鼠游戏,“夫君,你要信我,只要给我半年时间,我能带你自由出入谢家。”“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谢家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谢南珩不信,“在谢家有两名渡劫,还有护族大阵的情况下,纵然你已渡劫,也无济于事。”“不过是让谢家拿捏我,再掣肘你,世上又多一只笼中鸟。”“你离开,等我去找你。”“我不走我不走。”许机心撒赖,“我就不走。”谢南珩追了一会,意识到自己的幼稚,停下脚步。银色衣袂划过冷锐的光芒,谢南珩庭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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