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走去。
恍惚间已经有些失神的林暮言正强忍着尿道里剧烈得收缩和电击带来的酸涩与酥麻,他坚持不住了,尿液从膀胱里叫嚣着涌向尿道,碰到堵塞通道的金属棍又被迫倒流回去,夹杂着细微的电流感逆流回膀胱里,整个小腹里都是酥酥麻麻的,几乎让他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放松又紧绷,小狗恍惚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电麻了。
汗水泪水都在眼眶打转,模糊的视野中隐隐约约看到门缝里透出一丝走廊的灯光,有人来了。
艰难忍受的小狗早忘了主人说会来找他的承诺,只以为有人来储物间拿东西,他挣扎着想要躲起来,奈何几乎动一下膀胱里的尿液就翻滚的更加厉害。
小狗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双手还死死捂住下面,红唇咬的发疼,只能眼睁睁看着门被骤然打开。
光芒彻底照进来的一刹那,林暮言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他绝望地看着眼前大敞的门,肉棒终于不受控制的痉挛跳动两下,尿液此刻竟然汹涌着挤过了堵塞其中的尿道棒,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地尿了满地都是。
黄色的尿液汇成一滩流地满地板都是,一双高跟鞋出现在尿液的尽头,林暮言凄惶抬头,泪水顺着惨白却带着潮红的脸颊流到下巴,他哽咽着扑倒在主人怀里,已经完全丧失控制的马眼还在张合着从尿道棒的缝隙处挤出尿液来。
“呜呜呜,主人,唔,呜呜。”
“姐姐,我好怕,呜嗯,我以为,呜呜呜我以为是别人。”
“怎么办,呜呜,它,它坏掉了呜呜呜呜。”
林暮言崩溃的钻进主人怀里,压抑许久的泪水伴随着刚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爆发出来,山洪一般冲垮了小狗脆弱的内心,刚刚那一刻他几乎绝望到想要死去。
女人将他拥进怀里,也不在乎那根还在滴滴答答失禁的肉棒弄湿了自己的衣服。她温柔地将小狗的脑袋埋进胸口,柔软的胸脯像妈妈的怀抱一样具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女人低声轻哄着怀里破碎的狗狗,关上储藏室的门将灯光隔绝。
昏暗的房间和主人熟悉的怀抱与气味安抚了林暮言,他哽咽着在主人怀里扭来扭去,将泪水汗液抹了女人一身,简直是大逆不道。
“宝宝乖,是主人来了,不怕了。”
“呜呜,主人坏,故意吓唬我,呜嗯。”
“我说了会来的,是小狗忘记了。”
女人柔声道:“还记得主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
林暮言抬头,看着主人明媚的眼睛,心中安定不少:“主人说,呜,回来找我,在这之前要小狗忍住”
可怜的小狗再一次碎掉了,他越说声音越小,微弱的简直要听不清了。意识到自己没管住尿失禁了,还抱着主人大哭,林暮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刚还不如被别人发现呢,小狗悔恨无比,愤愤想着。
“所以”女人拍了拍小狗湿淋淋的裤裆。
“接下来一周都要带着贞操锁,不能自己玩。其次,林暮言,小狗,看着我。”女人的声音少见的冰冷严肃起来,她依然温柔的怀抱着林暮言,却不再单独称呼他为宝贝或者小狗。
“你并不完全信任我,对吗?”
“呃唔”
地下室一片漆黑,浓墨似的黑暗中只有压抑的呜咽与窸窸窣窣的响声。
绳索摩擦着小狗娇嫩白皙的皮肤,印出斑驳的红痕。脖颈间不松不紧绕着两股麻绳,从后颈而下,在漂亮的蝴蝶骨之间打了个结,绕过前胸堪堪卡在两颗乳头之上,上半身被揪扯着吊在半空,勒着林暮言微薄的乳肉好似两个小白面馒头,鼓鼓囊囊的十分可爱。
绳子打了几个小巧的结拢住小腹,分出两股来绕着饱满的囊袋收紧,另一股则小心的缠了一圈在肿胀翻红的铃口上,牵着硬邦邦的小唧唧半翘在空中,拨弄绳索就能引起小狗的一阵颤抖,从而收获他可爱甜腻的呜咽声。
脚腕缠着绳索被高高吊起,敞着的膝弯处戴着分腿器,于是小狗连夹紧双腿以求自慰的机会都被剥夺,只能摇晃着屁股顶弄空气,然而大幅度的摇摆会扯动栓着铃口的麻绳,给本就肿胀酸痛的柱头雪上加霜。
“唔!呃呜呜”
林暮言被口球堵着嘴,嫩舌牢牢抵在下颚,麻痹的唇舌无法控制口水吞咽,红润的嘴唇上泛着晶莹的光泽,滴答滴答的银丝顺着下巴淌了一身,胸口处的麻绳都被浸的油亮。
脖颈处的黑色皮质项圈连接着背后的绳子,小狗只能保持脑袋后仰,白嫩的脖颈上是项圈勒出的红痕,那扣环极短,稍一放松就会被兜头而来的窒息感淹没神智。
林暮言害怕极了,本就怕黑的小狗被孤零零的吊在半空,没有主人的温柔抚慰,没有各种玩具玩弄他的身体,没有快感没有声音没有温度。
空茫茫的一片里,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林暮言几乎要感觉不到自己存在,可怕地空虚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几下,可是就连绳索带来的束缚感也在血液滞涩下变的麻木冰冷,他只能耸动身体,依靠麻绳刮擦带来的刺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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