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ai是常觉得心怀亏欠,卷舒略带歉意地看向卷怀朗:“妈妈,你跟老爸难得来一趟,本来应该由我跟醉声带你们出去玩玩的。”
卷怀朗反对说:“傻孩子,这说的是什么话?”她当然也理解新婚燕尔,nv儿此时满心满眼都是nv媳,“我们还没你想象得那么老,你们又刚结婚,现在想多跟小齐相处相处也是人之常情吧?”
虽然也给母父报了旅行团,但是卷舒总归是觉得不放心,直到卷怀朗又说:“哎呀,我们当母亲父亲的呢,也不想成为孩子的负担。你呀,放的呢既然是婚假,就放心大胆地跟小齐出去度蜜月,该吃吃,该玩玩,年轻人嘛。”
“我早就说你们年轻人应该多跟年轻人玩玩,有活力,有朝气嘛!”
卷舒没再说什么,想了想又叮嘱说:“那妈妈你要跟我保持联络哦。”
卷怀朗说:“那肯定的!你就别再担心我们啦!”
卷怀朗鼓舞道:“你呀,去跟你喜欢的人一起去看海与山川,看各种神迹,去吃各种国家的大餐,玩得高兴点!”
卷舒答允:“好。”
出发之前,卷舒还是打算跟齐醉声把一切打点好,她注意到云晴的愤愤。
云晴抱怨自己现在的导师真是太典的国男,明明什么都不会,大脑空空,人云亦云,还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jg神pua不断。
卷舒实在是很能共情,这种蠢货纯粹只是吃了时代和x别红利,欠骟的公猪站在风口上罢了,于是卷舒也跟齐醉声提了这事。
卷舒是势必会帮助好友的。
“怎么这么虚弱?”这天,两个好朋友坐在后座,关心道。
“月经第一天……”卷舒弱弱地说。
一车都是nv人,自然都懂。
“那我们要不……今天就别去了?”云晴说。
“去,怎么能不去,”卷舒说,“这是提前约好的。”
也的确。卷舒于是跟当年的教授相约,想要作为中间人引荐云晴,自然没有她不去的道理。
“可是……”老友看上去不舒服,云晴很有负罪感。
“没事,我一会儿就好了。”卷舒靠在副驾,拍了拍旁边齐醉声的手,“出发吧。”
这类似的对话早上已经发生过了,只不过另一方是齐醉声。卷舒执意,齐醉声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从后备箱拿了几件准备好的暖和外套给卷舒盖上,不忘把卷舒的位置调到近乎躺着的位置,眼神中的关切意味再明显不过。
齐醉声把保温的热水放在杯架,车里的空调也一并关了,即使手放在方向盘上,遇到红灯,还是留意看着卷舒的状态。
这辆车的主副驾驶间还是有些距离的,齐醉声也不好用手触碰,于是只好改用眼神关心妻子的状态。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齐醉声的注意力集中得仿佛车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一般。
“我还行,好好开车。”卷舒看向齐醉声。
“太痛的话,我们一会儿就去医院。”齐醉声说。
坐后座的云晴、老鱼头也说:“是啊,不要强忍。”
成为nvx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没有那么痛,”卷舒闭着眼睛说,“而且还有很多nv生痛经也坚持上班呢。”
齐醉声说:“那也得量力而行才是,每个人的个人情况不同。再说身t才是最重要的。”
卷舒安慰齐醉声:“放心啦。真的也只是隐隐的痛那么痛。再说还有个大美人给我开车呢,特别能治愈我的心灵。”
齐醉声知道妻子在活跃紧张的气氛,也只是嘴角扬了扬:“等会儿见完你教授,我们就去酒店休息。”
“好。”卷舒为了让齐醉声放心,答应得很快。
月经之中的痛是阵痛,卷舒下了车,觉得又好了些,还能正常与教授闲聊。
“顺带一提,教授,这是我的妻子哦。”提到这部分,卷舒也是神采飞扬,语气中有控制不住的雀跃。
跟她结婚,的确很是让卷舒感到生活幸福又美满。
“哇哦,祝贺!好般配的一对!”教授的反应很是直接,“怎么没有邀请我去你们的婚宴?”
一时之间,这倒是把卷舒问住了,齐醉声与妻子的手交握,维护道:“是我太想跟她尽快结婚,所以安排得b较仓促,把您疏漏了。”
不过教授也只是开个玩笑,毕竟教授与昔日的学生之间还是有很强的边界感的,卷舒也是笑:“只好给您带来个高徒将功补过了。”
的确,云晴的成果足够丰硕,教授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然,把云晴引荐给她,除了为朋友着想,卷舒也是有小小的私心的。如若云晴在此处做了博后,待遇不错不说,以后也选择在这里生活的概率变大,卷舒由是很是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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