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办?”她仰头佯装生气,搂住沈长秋的腰。“我……我……”沈长秋喉结不停滚动,左看右看,局促又窘迫,尾巴被他捏在手心,都出了汗。难不成,再塞回去?慌乱间,严宁下撇的唇角突然扬起。沈长秋还没反应过来,严宁将他腰一转,怼着他前进,沈长秋后退两步,pi股撞在餐桌的边缘,倒在上面的道具晃了晃。她贴上来问:“你还记得你蘑菇中毒,以为你是什么吗?”她怎么翻到这么以前的事了。“蛋、蛋糕……”沈长秋喉结滚了滚,嗫嚅作答。“对,要过期的蛋糕。”她听到回答,笑得荡漾至极,“你不是让我吃你吗,那现在,我真的要吃你这个蛋糕了。”严宁侧头,左手食指划过一旁的道具,指腹在切好的蛋糕上抹了一撇奶油。她看回单纯的沈长秋,眼眸里充满是兴奋与沉迷。奶油,涂在了沈长秋紧张的唇上。她吻了上来。好,很好,是吃蛋糕了,但沈长秋被吻到发软的身子再次被她大力一转。沈长秋趴俯在餐桌上,面前是那堆奇奇怪怪的道具,他闭上眼,她的掌心好烫。“沈长秋,现在我要给蛋糕,揷蜡烛了。”插蜡烛?!蛋糕?沈长秋侧头看去,那草莓蛋糕上的蜡烛还没拔下来呢,那她要插哪儿啊?等等!她的手移向了面前那根最细的蓝色棍状物……这是餐厅啊!“阿宁……阿宁!”沈长秋连忙撑起身,快要哭了,“不能在这……”严宁一把按住他的背,低头俯视他,眼睛里雾气深深。“不许动,沈长秋……我今天没带手铐,但你也被逮捕了,蛋糕,就要在餐桌上吃。”她俯下身,亲吻沈长秋的耳垂。“爱你。”她说。湿热的声音落在耳膜,像在粘稠的沼泽里点出圈圈波纹,沈长秋不可遏制地陷了进去,越陷越深。不像在柔软的床上,沈长秋没办法揪住什么东西缓解紧张,他掌根按在餐桌灰黑色的大理石桌面,只能随着她的进退,一遍遍蜷起发抖的手。一旁那堆五颜六色的果冻色道具,已经不见了好几个,他正在被她,彻底打开。好冷,又好热。他额头和后颈上全是汗,白衬衣敞开,掀在背后的肋骨处,背沟下方,细细的腰连接两片令人失神的弧度。
从严宁的角度看去,像一个又白又粉的爱心。她爱不释手。现在,粉白色的爱心蛋糕上揷着三根果冻色的“蜡烛”,黄的绿的,还有蓝的。沈长秋站不住,小腿分开,膝盖靠拢,从后看,他的大长腿,变成了一个x的造型。严宁又拿了一个粉色的“蜡烛”,和同伴挤在一起。沈长秋细软呜咽,呼吸发颤,揷在桃心“蛋糕”上“蜡烛”,长长的尾端跟着他垫起的脚晃晃悠悠,从洞里挤出来的透明液体,顺着粉色的會陰线,流至顶端的□□。与他兴奋的证明一起,坠出一道长长的丝。沈长秋右手里的小叉子快被他捏弯了,可面前,切好的小三角蛋糕只动了一个角。“你不是饿了吗,吃完我就放过你。”严宁在身后说。沈长秋嘴边还沾染奶油,他放弃了思考,当真听话,发抖的手重新捏住那个小叉子,向蛋糕移去。一小块送进嘴边,他的唇张了又合,并紧的双膝一直在抖。仿佛丧失了进食能力。“沈长秋……”严宁又低声叫他,握住那一把“蜡烛”退了又进,“你为什么不开车呢?”她声音低沉却暗藏兴奋,呼吸声像一道道海浪。“嗯!不是……”沈长秋喉间含混应了一声,抿唇又说不出话,他缩起肩膀,勉强用小臂撑住桌面,手跟着她的节奏攥紧又松,喉间零碎的音节还是克制不住。他用手背捂住嘴。严宁笑了一声,又说:“你看,兔子也在看你,它也觉得你好看。”沈长秋抬头,这才注意到对面椅子上的白兔子,那两个圆圆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少儿不宜。他勉强伸出手,把白兔子的耳朵拎起来,将它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朝向椅背。它不能看,这种事情,怎么能有观众呢。沈长秋做完这件事,缓缓呼了一口潮热的气,在桌面留下一团湿漉的印记。“我、我不好看,阿宁……”他额头贴在桌面上,“车……那车太、太贵了……”他嗓子紧得快要哭出声,桌面上水汽形成的痕迹也越来越大。“不贵,”她俯至耳边,认真说:“沈长秋,我的就是你的,但你也是我的……好不好?”“好……”沈长秋受不了,下意识呜咽作答。“那这样,你以后还开那辆车吗?”严宁一把握住蜡烛,猛地一下取出,透明的“奶油”在空中拉出几道晶莹的丝线。“开!开!!”沈长秋高昂喊出声,细腰上下起伏,突如其来的空洞感,让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踮起发酸的脚尖。而双手小幅急促拍打桌面,又像是拳击赛场上认输求饶的下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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