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泪端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景闻铖移开视线,眼下他只想把儿子的身后事办好,不愿去想太多,可是本地的风俗又让他有些头疼。
但,头疼就头疼吧,再怎么疼也不能拖下去了,时间不等人。
景闻铖把心一横,走到白木槿身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就握住了那只淫媚诱人的雪乳,乳肉软绵绵地贴上他的掌心,他正值壮年,终归还是难免心中一荡。
他的手即便是在一众男人中也算是大的,可是现在他垂眸看向手中的软肉,竟是握不过来。
呼吸猛地一滞,心道他这儿媳怎么就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如此淫艳,勾得他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后面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景闻铖不敢放任自己,不动声色地叮嘱道:“我知你害羞,只是更衣这事等不得了,你且忍着些,我这就把你的奶头从他嘴里弄出来。”
白木槿自从被公爹抓了奶子就已经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可她不能晕,夫君待她那么好,无论如何,她也要送他走完这最后一程。
“好,父亲只管弄就是了。”
她强忍着羞臊闭上眼睛,便觉得握着她奶子的那只大手突然发力,捏住她的乳肉向外拔,还在景修昌嘴里的奶头受到牵拉,许是被拉长变了形状,一股难以言说的酸麻感酥酥的袭来,陌生却又舒服。
白木槿没忍住,呻吟出声,“啊啊……”
景闻铖身子一僵,看向景修昌紧闭的双唇,与那被他拉长的樱粉色乳晕,干巴巴地问:“怎么,弄疼你了?”
白木槿闭上嘴连连摇头,她不敢再出一点声音,方才那声呻吟听得她自己都觉得淫媚,也不知公爹会怎么想,是否会把她当成夫君刚刚过世,就忍不住发骚的淫娃荡妇?
她不肯定说话,景闻铖也不再去问,他铁了心要把那小奶头拔出来,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眼见雪白的软肉都被他攥得从指缝里的挤出几道诱人的弧线,浅嫩的乳晕也被越拉越长,奶头的根部已经渐渐显露出来,白木槿却是受不住了,身子娇颤着叫出声来。
“父亲……轻些个……啊啊……求你轻些弄呀……奶头好难受……啊啊……夫君吸得太紧了……”
白木槿也不想淫叫的,可她的奶子被公爹抓着用力拽,奶头也被拉长了不少,偏偏就是没有从景修昌嘴里拔出来,那酸胀劲儿把她激得全身发软,穴儿也发开始发痒。
她这一叫景闻铖拽也不是,不拽也不是,就在两人都陷入沉默时,院里传来了那些粗使下人的声音,“不是在给大公子更衣吗,怎么就浪起来了?”
“莫不是少夫人在叫?怎么这样心急,还没到灵堂呢,就忍不住叫老爷操了那小骚屄?”
有存稿就是好,可以日更,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求投喂啊宝子们!!白木槿羞得脸颊火烫,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一只奶头被夫君死死地嘬在口中,整团乳肉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对面之人是她的公爹,现在却说要抓她的奶子,把奶头从夫君的嘴里拔出来。
这简直……羞得人想死。
如果可以,白木槿希望现在死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景修昌,至少她死了,就不会面对如此羞耻窘迫的境地。
“父亲……”白木槿还在犹豫,她知道时间紧迫,可是夫君刚刚咽气,就要被公爹抓了奶子吗?
就在白木槿陷入两难之时,府上的管事周顺突然赶了过来。
此人曾是景闻铖的书童,与景闻铖年岁相当,一起长大的情份也令景闻铖格外器重他,是以此时他可以越过所有人直接来到景闻铖身边,“老爷,灵堂马上就能备好,大少爷这里可准备好……”
话没说完就瞧见一团嫩白的大奶子,还没等他看清楚,景闻铖已经挡在了白木槿身前,沉声命令道:“这里马上就好,你去灵堂看着,大公子更衣后便叫人来送他过去。”
“是。”周顺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景闻铖一手握住儿媳的大奶子,彻底遮住春光,又说道:“明日一早派人去书院接二公子,莫要忘了。”
“这等大事,自是不敢忘的。”
周顺没再多说,转身离开,景闻铖看向白木槿,目光从那格外吸引人的美乳上掠过,强行定在她脸上。
跃动的烛光之下,白木槿两眼含泪,与他对视的瞬间,又有泪珠滑落,她生得娇艳,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灯下看美人越发显得她肌肤娇嫩,这一落泪端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景闻铖移开视线,眼下他只想把儿子的身后事办好,不愿去想太多,可是本地的风俗又让他有些头疼。
但,头疼就头疼吧,再怎么疼也不能拖下去了,时间不等人。
景闻铖把心一横,走到白木槿身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就握住了那只淫媚诱人的雪乳,乳肉软绵绵地贴上他的掌心,他正值壮年,终归还是难免心中一荡。
他的手即便是在一众男人中也算是大的,可是现在他垂眸看向手中的软肉,竟是握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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