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使唤,她越是心急就越解不开自己的衣裳,情急之下,景闻铖一把扯开了儿媳的衣襟,一对雪白娇挺的大奶子跃然而出,小巧粉圆的乳晕上顶着嫩生生的奶尖尖,在灯火的映照下淫媚诱人。
“夫君,快来,来吃我的奶呀。”白木槿托起一只肥嫩的奶儿送到景修昌嘴边,他却迟迟没有张口,情况紧急,白木槿也顾不上害羞,用小奶头在他唇上磨蹭,“夫君快吃呀,我的奶头好痒,想要夫君来嘬我的奶头呢。”
景修昌的眼睛最后又动了动,声如蚊蚋地说:“好……给我……我要吃……阿槿的……奶头……”
两片薄唇有些发僵,努力地含住湿热粉嫩的奶尖,景修昌费力地嘬弄两下,舌尖抵在小奶头上眷恋地舔了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嘬住嫩奶头不放。
罢了,这大概是他能为阿槿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唯有如此,她才不会在他死后被那些下人们欺负。
白木槿感觉到不对,低头仔细查看一番,见景修昌已是没了气息,忍不住大哭出声,“夫君!”
“我的儿!”景闻铖眉心紧皱,哽咽着咬紧了牙关,过去查看,期盼着能有奇迹,他的长子可以活过来,可惜奇迹并未出现,他最不想见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景闻铖闭上眼,握拳的手背上青筋鼓起,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短短一句话却说得万分艰难,“大公子去了,来人伺候。”
守在院中的下人们鱼贯而入,而那些站在最外面的粗使下人进不得主子的卧房,这些都是娶不上媳妇,又憋了许久的粗人,早就饿狼一样等着白木槿成为寡妇。
其中一人偷偷揉了揉硬起的ji巴,满脸猥琐地同身边之人小声说:“大公子没了,若是他没碰过少夫人人,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咱们给她祛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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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乍起,景府的下人们全都快速行动起来,阖府上下所有彩色的东西能换的全都要换掉,不能换的也要用白布遮起来,只不过景家老爷健在,过世的乃是大公子,形制上便不可大操大办,如此一来也令景家人更是悲伤。
主子们心痛难抑,下人们却是不同的心境了,尤其是那些粗使下人,一个个的眼里都要冒绿光了,而这其中的缘由都是因为陉安城独特的风俗而起。
在陉安城里,成亲后未与夫君亲近过的寡妇会被视为不详之人,认为她们身上积聚了太多阴气,故而要用极阳之法行一场祛阴仪式,方能保得家宅平安。
至于这极阳之法,便是由那些做惯了力气活,还没有娶妻的汉子们轮流用阳精来浇灌寡妇的小屄,并且还要操上三天三夜,除了吃饭与睡觉的时间,寡妇身上能插进大ji巴的地方,全都要插个满满当当才行。
待到第三日,还要收集来一百个强壮男人的浓精,全都将其灌进寡妇的小屄里,小小的子宫会被大量浓精灌得圆滚滚、鼓溜溜,还要将人摆成个大字,袒露着被人操肿的小屄绕城一周,向所有人展示被操到熟透的身子,这场祛阴仪式才算完成。
是以,景府那些粗使下人看似都在规规矩矩地干着自己的活计,其实已经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窃窃私语了。
“按咱们大公子那样单薄的身子,肯定是不能跟少夫人亲近的,我猜她到现在都没让大公子摸过呢。”
“我猜也是。”旁边那人也跟着笑,“俺这大ji巴,是不是也能操一操少夫人的小嫩屄了?”
“真想不到啊,咱们这样的人也有这样的好运气,俺头一次瞧见少夫人的时候ji巴就硬了,那小脸长得真好看啊。”
“何止是脸长得好看,你没看过她那大奶子吗?衣裳都挡不住,走一步就要风骚地颤一颤,还有那大屁股也是,都扭到我心缝里去了,这要是能抓着那大屁股使劲操一场,真是死都值了。”
下人们手上不停地干着活,裤裆上个个都支起来老高,全都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候怎么去操少夫人的小嫩屄,却不知少夫人此时正陷入一场羞人僵局。
景修昌咽气后应当赶快擦洗换衣,以防稍后尸身僵硬,白木槿纵使心里有万般不舍,也知道不能耽误了功夫,影响夫君最后一场体面。
她抹了把泪,想要起身离开,然而她的奶头仍是被景修昌死死地吸着,白木槿试探了一下,竟是没有办法从他嘴里拔出来。
景闻铖这时正在吩咐下人们做事,也是因为心疼不敢回头去看,想着留给这对小夫妻最后一点时间,更何况眼下也不是悲伤的时候,后面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他来做主,景闻铖只能强行压下丧子之痛,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头去。
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劲。
他的儿媳还保持着给儿子喂奶的姿势,两条细白的手臂撑在儿子身侧,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一只雪白丰盈的大奶子还贴在他儿子脸上,居然到现在都舍不得把奶头拔出来,而那些本该给他儿子擦洗更衣的丫鬟们都低着头站在一边,谁也不敢去打搅。
景闻铖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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