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了满腹,肚子撑起一个微弱的弧度,稍微施压就会有淡黄色的液体从嘴角鼻孔里喷出来,带上一点撕碎的食物残渣。
把他折腾得半死后,你选择从梦中醒来,黑天鹅依旧在你的腿间尽忠职守,她灵活的舌头把你整个下半身都照顾到云端,而你没有忘记一件事——
当某个人在睡梦中上厕所时,不爽不要紧,若是爽了,那多半是尿床了。
温柔的忆者没有让你凭添收拾列车的烦恼,她正咽下你释放的最后一口尿液,舌尖舔过嘴角,赞叹了一句美味。
现实中的你和梦里的你没有什么区别,你看见她的腹部也有个隆起,而这回你没有手下留情。
用了三分力道的手掌对于柔弱的忆者而言也有些过分强劲了,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秒的停滞,而后便是上下齐齐喷出秽物,粪便顺着失禁的屁眼落在尿液中,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呕吐物,你坐在她面前,看她难以抑制地失态。
“我们直接去匹诺康尼吧。”你说道,“我觉得那里应该有更好玩的。”
喜欢赌博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赌注太大的时候。
你看着砂金交上去的一堆金银财宝里碎成渣渣的砂金石,发表了如上看法。
该说公司不愧是资本主义大本营吗?整个宇宙里面唯一向钱看的也就他们那帮人了,为了目的达成甚至可以毁坏存护的祝福——
要知道存护和毁灭是非常对立的命途,存护的造物就是为了抵抗毁灭而生。
“我相当赞成。不过,他这次的豪赌似乎又赢了。”星期日在你旁边,似乎并不在意这次家族的落败。
他流露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自从你在他的忆海中搅起天大的浑水后,这位一向克己复礼的豪门掌权人在你面前不再端着各种繁文缛节。
在黑天鹅为你演绎的模拟未来中,你从未见过这样的星期日,你询问他的理想后,他反问你:“你会帮我吗?”
你说你要先知道他想做什么。
星期日身上只穿着一件你的衬衫,对他而言稍微有点短,仅仅能盖住屁股最翘的部分,他站起来,在卧室的墙壁上画下一个大大的日程表:
“简单来说,搭建一个梦境,以我为燃料和奠基者,所有进入梦境的人将不再忧虑,无尽的自由和悠长的生命唾手可得,每一天都是星期天……”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你举着双手:“我赞成,这项目我星核精必投。”
不过你想了想,只牺牲他一个人不太好,于是你建议让奉献星神来提供燃料。
星期日微微一笑:“好像没有这个星神,大概在祂为他人奉献的时候就已经耗尽自己消散了吧。”
你想了想,是这个理。
于是你手搓了几个星核:“你们现在都用的是星核作养料,这个东西质能转换比这么大,总归能用上。”
他目光复杂,看着你,忽而放松地笑出了声。
身为存护令使,你自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去找到砂金,问问他还要不要把砂金石粘回去。
为什么能粘回去?
别问,问就是令使的力量你不懂。
砂金显然对你的到来有些惊讶。
在你入梦的最初,这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就来过你的房间,给你表演了一些手法高超的小魔术,半是威胁半是挑衅地想要拉拢星穹列车的力量。
很可惜你知道的信息太少,也是个摆烂混子,他对你说这些如同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接穿个紧身衣来色诱来得有效。
所以你直接就把他拉到床上了。
从反抗到顺从,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砂金向来会审时度势,你的力量和手段把他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他美丽的蓝紫色眼眸挂上月牙般的弧度,笑得毫无破绽,就像你是他深爱的情人。
奋力挣扎间,他的衣服已然散开,在华丽的衣衫下掩盖着青年单薄的躯体,你手指划过他脸颊边的划伤血痕,存护之力涌入砂金的身躯,帮他治好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侧头亲吻你的指尖:“很舒服,谢谢。”
你知道这只是他诱惑人的手段之一,但你并不介意。
你早就说过,砂金如果来色诱你,那成功率或许会突破数学家的理性范畴。
你没有让他长出另一套器官。
因为你想在今天直接把他弄到失禁,前后都是。
“对了,在这之前,我拜托星期日给我上了一个只能说真话的buff。”你如此诚恳,看见他伪装镇定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所以,你可以问我任何你想知道的问题,我会回答。”
他几乎是立刻问你:“你现在的目的是什么?”
你疑惑地看了下两人现在的体位:“这应该挺清楚的?我想上你。”
砂金被你直白的言语噎住,或许在他的设想中,星穹列车的成员至少不会如此粗俗。
“好吧……”他轻轻地呼吸着,你猜他聪明的脑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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