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薄的药膏在叶问舟腋下,指腹和腋窝的温度将药膏融化,叶问舟注意到药膏有些眼熟——和叶沉鸣带回山的玉肌膏一样,只是盒子颜色不同。
不知为何,一开始他被摸到腋窝,只是有些不适,甚至因为被刮毛而感到有些刺痛。但冰凉的药膏擦上来后,他觉得面具人涂抹的指腹越来越难以忍受,让他几乎想要呻吟。
“别……”叶问舟狼狈的动了动身体,他的双手被束缚住,又被压着双腿,像条案板上的鱼,“别弄了、可以了……”
面具人依言停下了动作,起身,叶问舟刚松了口气,就被掰开了双腿。
等等、下面也要吗?!
叶问舟瞳孔地震,反应过来,也是,这色魔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
叶问舟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面具人拿着刀片探向他下面。面具人动作一顿,叶问舟更加紧张,生怕他灵机一动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但面具人只是用两根手指分开饱满的阴唇,曲起手指在尻穴上一划,抬起来给叶问舟展示挂在他修长手指上的透明水液,道:“是玩乳头的时候,还是被刮毛的时候?”
叶问舟咬唇,撇过头不看,心里却知道二者皆有。面具人没得到回答,“啧”了一声,抬手扇了还软趴趴的阴茎一掌,道:“回答呢?”
叶问舟短促地叫了一声,羞恼道:“有什么好说的!?”
“我爱听啊。”面具人理所当然,“承认自己骚得发大水,快点。”
有病,真的有病,这个人简直就是淫魔附体,下流无耻——叶问舟又羞又恼,面具人等得不耐烦,一手抓住湿漉漉的鲍肉捏了几把,叶问舟简直受不了他把自己的下体当玩具玩,自暴自弃道:“两次都湿了,可以吗?”
叶沉鸣其实觉得还不够骚,但指望他读圣贤书的问舟师兄突然满嘴淫言秽语是不现实的,只得暂时放过他,日后再调教。
他拿过叶问舟的衣服把过多的淫水擦干,动作粗暴,反倒又刺激出一些水液。叶沉鸣一时无奈笑了,自言自语道:“骚成这样。”
叶问舟虽然不知道情况,但自己下体被当做一块烂肉擦了好一会,却不断有快感,他就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敞着腿,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叶沉鸣起身找了一圈,找到叶问舟的手帕。手帕上还有他从前给叶问舟绣的小船,他看着那块刺绣,面具下露出淡淡的笑。
然后他将那块手帕一点点塞进了女穴内。
穴肉将干燥的布料绞紧,果然有效地止住了水液。刀片从人鱼线上往下,叶沉鸣刮得很认真小心,以防刀片割伤太过细嫩的皮肉。他太过专注,并不带什么情欲,脸离叶问舟的下体很近,叶问舟无法看到他冰冷面具下的神情,却莫名猜到一定是十分严肃的模样。
叶沉鸣刮得专心,回过神才发现手指还托着叶问舟的阴茎,很有趣似的在手里揉了揉,阴茎便微微硬了。他还没弄完,见叶问舟硬了,思索片刻,索性握在手里套弄。
叶问舟被他突然的袭击打得溃不成军,手肘抵着床轻哼,双腿有些抖,但等到阴茎硬得整个翘起,叶沉鸣便撒了手不管,专心的刮起阴唇和侧边的毛发。
但叶问舟就难受了,瞪大眼睛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说不出口让他继续,不上不下地憋着,还不敢乱动,忍得眼底都泛起水意,我见犹怜。但淫魔附身且下流无耻的人将毛发都刮尽,清理片刻后,还在为光溜溜的下身抹药膏。
叶问舟彻底忍不住,动了动下身,叶沉鸣早有预料,手里还都是药膏,直接握住了高翘的阴茎套弄。
“啊……”叶问舟发出得偿所愿的喟叹,头皮都仿佛舒展开来,不自禁地挺了几下腰,让阴茎在那温暖宽大的手里顶弄。
“操,”叶沉鸣气笑,“出息了,叶问舟?”
他收紧手指,叶问舟苦闷地呻吟:“不……”
“求我啊。”
叶问舟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被紧紧锢住的阴茎上,濒临高潮又骤然跌落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几乎要被掐软,他不知道自己眼底还含着泪水,两颊绯红,咬着唇道:“求你……”
“求我什么?”
“让我……”叶问舟闭上眼睛,强忍着极度的羞耻,“让我射……”
叶沉鸣眉目舒展,探身将头埋在叶问舟颈侧。手指力道微微放松,冰凉的面具抵着温热的皮肤,疼痛也混杂着快感,叶问舟就在这样混乱的感受中,抽搐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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