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清山!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你就不怕有人过来?”
面具人道:“该害怕的是你。要是一会儿叫得太大声把人引过来,你这好好师兄也当不下去了吧?”
他话里威胁意味浓重,两人僵持一会,感觉到面具人逐渐不耐烦,叶问舟忽然抓住他的衣袖,声音有些发飘:“你不会为难其他人,对吗?”
面具人沉默地望着他,半晌,轻轻一笑:“你很聪明。我确实想对他们下手,不过目的也是为了让你听话点。如果你能乖一点,我可以跳过这个步骤。”
叶问舟闭上眼,药力让他感觉手脚发软,摸东西的触感都有些陌生,但他还是勉强解开裤带,将下身剥干净,朝面具人张开了腿。
“邀请我吧。”面具人扶着他的膝盖,声音带着笑意。
“……请你,”叶问舟耳根都红透了,羞耻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插进来……”
“连点骚话都不会说。”面具人怜悯道,“纯洁的小兔子。”
叶问舟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兔子指的是兔儿爷,又羞又恼,但这点言语上的交锋实在没有必要,又默默忍下了,只惦念着这个地方平日里除了他和雪青没什么人会来,雪青这几日忙着给叶沉鸣研究新的点心,也没空过来;只要担心小师弟,他跟自己保证了回来的时间……
硬挺的阳具被放出来,啪一声打在叶问舟濡湿柔软的穴口,他突然想起来,小师弟还有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叶问舟发出颤抖的咕哝声,被缓缓插入,花穴休息了几日,却似乎并没有忘记给自己开苞的器物的形状,即使撑的发白也没有撕裂,逆来顺受地接纳着侵犯。一个时辰……师弟回山以后一般会先回房间休息,之后后再来找他或者雪青……也就是有两个时辰时间。只要在那之前让这个人满意……
叶问舟突然有些庆幸这个人给他吃了药,让他没有太多因为羞耻而发抖的力气。他扶上面具人的小臂,是讨好的意味,同时尽力放松着肉穴,让侵犯更加容易一些。
“来吧。”叶问舟抬眼看他,勉力笑了笑。
面具后面的呼吸猛然粗重了些,大概是因为叶问舟的顺从,他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狂暴不顾死活地抽插,轻重缓急把握地很好,称得上温柔的顶弄他的敏感点。
快感可控地累加着,是和之前过于激烈的性爱不一样的体验。叶问舟的脖子和脸也慢慢开始泛红,舒服地喘息着。他的嗓音很清冽,随着抽插摇晃着身体哼哼着,像只被顺毛的猫,真正放松地舒展开了身体。
“舒服吗?”面具人问。
“舒服……”叶问舟眯着眼喘息,感觉身上逐渐暖和起来,“哈啊……”
面具人俯身抱住他,温柔地抚摸叶问舟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哄着:“真乖……你这样子特别可爱。你的小穴很会吸,又软又嫩,我也好舒服……”
他抚摸着叶问舟微微开始泛汗的背,“我真喜欢你……恨不得把你栓在我裤腰带上,做我一个人的婊子。你摸起来感觉真好,宝宝……”
“别这么叫我,”叶问舟脸更热了,“这是……我师弟的小名。”
“他都多大了,还喊他宝宝?”面具人说,“我喜欢你,想操你,才叫你宝宝的。”
“那怎么一样。”叶问舟反驳道,心里却忽然一跳。确实,叶沉鸣已经都已经过了立冠之年,虽说从小他们就管他“宝宝”“宝宝”地喊,但……
算了。叶问舟一哂,他也不是第一天意识到他珍视师弟比自己还重要。也许叶沉鸣无论立冠还是而立,哪怕七老八十,在他心里也还是“宝宝”,还是他愿意把他捧在心尖疼爱呵护的,那个会拽着他衣角撒娇说“师兄最好了”的小少年。
面具人没有纠结这个话题,温柔地挑动着叶问舟身上的敏感点,控制着两人一同达到几次顶点后,他忽然注意到了一旁方才叶问舟用来作画的毛笔水墨。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伸手去拿。叶沉鸣正在因为射进来的几波精液而犹豫着捂着臌胀的肚子,忽然胸口一痒。
面具人正提笔在他身上写字。
“贱奶子”“肉便器”“骚逼”……
毛笔慢条斯理地在叶问舟赤裸的身体上涂涂写写,留下一个个色情的、侮辱的词语。叶问舟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面具人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在叶问舟被精液灌得滚圆的小腹上写字时,还是一边射精一边写的。
他写:“偷情”“私相授受”“不要脸”“荡妇”“饥渴”“兔儿爷”“断袖”……
把一面写完以后,尤嫌不够,又将叶问舟翻过来。叶问舟被羞辱得微微发抖,眼都湿润了些,但想着让他早些尽兴,仍然没说什么,乖乖转过身去让面具人一边后入一边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水的味道吸引,还是对经常饲养它们的叶问舟感到好奇,几只鹿走了过来,拱了拱趴在石台上的叶问舟。
“别看。”叶问舟推了推它们的脑袋,简直难以言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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