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来得及”。“本来也不一定打得过”她提起那个小背包,撂下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如同一片单薄的云,孤零地飘远。门哐碴一响,她背对着红白,挥了挥手,毫不留情的消失在他的视野。她走得干净利落。房间还残余着一些杂物,她就这样让他留在这里,他脸色苍白的攥着手,并不快乐。红白私心里阴暗的愿望变成现实,他应该高兴,他想笑,但嘴角只扯出一抹苍白的弧度。他突然又很恨她,放弃得这样轻松。红白把她视为天才,他那样忌惮他,他有时候会希望她状态下滑,或者手受伤,或者干脆死去。他那么不受控制地嫉妒她,诅咒她,如同一个阴沟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的二流货色。如果她这么简单放弃的话,那他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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